子,正在修建茶花的纸条,聪儿鬼灵鬼灵的跑过来,对苏南说道:“先生啊,你这次要待多久啊?”
“怎么,你就这么想赶我走?”苏南笑嘻嘻说他。
“怎么可能,我把你当祖宗供着的。”聪儿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先生你走的时候,能不能带我走啊,我呆在京城可无聊了,整天念书,古人不是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我也想跟着你到处玩。”
“我拒绝。”苏南虽然在笑,可是态度却很坚决。
“别啊,飞桀那家伙,那么无趣,一路上先生你不孤单吗?带上我吧,我还可以给你讲笑话,比起飞桀那张死人脸强多了。”聪儿开始拉着苏南袖子撒娇。
苏南却一愣,眼神恍惚了一下,突然回过神来,笑眯眯道:“我有没有给你说过,飞桀的听力超好。”
聪儿心中一咯噔,看了一眼站在花园外的飞桀,之间他又用那双寒冰眼眸紧紧注视他。
“所以啊,你完蛋了,飞桀绝对听见了,他肯定要揍死你了!”苏南幸灾乐祸的说道,聪儿很快就明白苏南绝对不是再看玩笑,因为飞桀真的笑的无比恐怖,双拳做出击打的动作,恶狠狠的朝他冲过来。
“啊啊啊啊!!”聪儿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喧闹声渐渐远去,花园中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苏南脑中却有稍微的不适,他想起了刚才聪儿说的一句话,幽幽叹气:“寂寞吗?”
他在茶花小院呆了将近半个月左右,离去之时,他将世外阁那位年轻掌柜和沈木之事告知了苏昕文,后者点点头:“先生放心,我一定会,不留痕迹得关照他们二人的。”
苏南满意拍了拍苏昕文的肩膀,就喜欢那句不留痕迹,这么多年,苏昕文果然深得他心。
苏南离去后,聪儿才衣衫不整的跑出来,一看就是刚睡醒还未梳洗的样子,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前,顿时悲伤地哭出来了:“哇!先生您怎么又跑了啊。”
苏昕文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孙子:“先生临走时嘱托我了,要我对你好点。”
聪儿眼泪还挂在脸上,顿时惊喜的看着他,可随即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爷爷提起了他耳朵:“痛痛痛!!!!”苏昕文心想,还是功课太少了。
景康七年,周朝发生了一件大事,当朝皇帝因为服用方士炼制的丹yào中du过世,太子继位后,第一件事便处死了那骗子方士。
同时,四方门动dàng,门内因为利益相互斗争,闹得不可开jiāo,听说最后还动了血,一位重要人物被刺杀身亡,四方门也因此元气大伤,行事低调了许多,默默开始养精蓄锐。
太子即位后改国号为太元,太元一年,又是三月初三,同是春和景明的一日,飞桀骑一匹黑色骏马到了茶花小院。
飞桀从马上轻身跃下,很快就在院内找到了苏昕文,jiāo给他一样东西,那是一张白色石板。
苏昕文怔愣了片刻,指着石板半响说不出话来。
飞桀叹了一口气:“是他让我给你的。”
“那他......”苏昕文连忙发问,一时间竟然不敢听他后面的话。
“他将石板jiāo给了我,让我给你说过来。”飞桀叹了一口气。
“那你还回去找他吗?”苏昕文着急问道。
“要吧,我还要回去找他,他还在等我,但是我得先把东西给你送过来。”飞桀对苏昕文说道。
“他说了,这无字天书有灵xing,会自动寻找主人,让你好好保护这本天书。他还说了,这主人说不定十年会出一个,也说不定五十年,一百年才会出一个,也或许是一千年才会出一个。如果四方门在有生之年能找到配得上它的第二个主人,就将四方门全部jiāo给他吧,如果他将四方门败光了,就是命,如果没败光,那就是命。”
苏昕文怔愣无语。
“还有,他还说了,趁着这段时间四方门乱了,趁机分家吧,至少是表面上的分家,四方门风头太盛了,迟早会被朝廷养肥宰了的。”飞桀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话。
“我走了。”飞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送完了东西便乘黑马离去,只剩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