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炎,咱们今晚要在这儿过夜么?”
问得真诚,哪知下一刻竟被人俯身吻住。这男人入了屋邸就是不一样,没有在外的威严正经,私底下就是条喂不饱的饿狼。
“凭你的意思。”
他含糊着答,覆了她的唇。纠缠得那般深,怀中女子知道他在想什么,禁不住小心掐了他一把。
“没个正经。”
自打做了娘,这女人越来越端得住,素日总顾念孩子,有时连起码的所求都得亏着丈夫。经历过两个娃的诞生,某人对此极度不满,听到“正经”两个字,愈发吻得深。
蠢蠢yu动只待脱离掌控,她唯剩招架,纵观头一回相识的地方。忆起过往,天地不见。情不自禁被他勒得踮起脚来,细细品尝,感受他一点点揉她入怀,越来越深,恨不得拆之入腹。
怀中女子娇娇带喘,许久未曾感受这样长的亲吻。失了力道,只得被他铁臂揽住后腰,他不急,任那身体里的燥热流淌,凑近,深深一眼后躬身将她打横抱起。
“诶……”
听她惊呼,体贴地跟她解释这里已经打扫过,抱着她入得内里寝居。那处的布置还跟从前一样,岳灵抬眼打量,忽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而他则是动情忘我,放倒她,翻身压上。挑开她的唇齿,轻压揉弄,似比头一夜还要激进。迫不及待地含住,辗转tiǎn舐。
这里不比府邸,没有孩子突如其来的叫嚷,也没有手下人随时需要上报的章程。这里只有他们俩,所以他才说这是他们的地方,秘密领地。抛开孩子以外的所有东西,只有彼此。
多么浪漫的地方,意识到此,女子不禁抬臂环住他。而感受到她的配合,某人愈发火热。暖流在身体里叫嚣,痴迷的索要,他再顾不得。
她爱在这个时候叫他相公,因为对方一切都在她的掌控范围内。帐帘起伏,发缕散在雪白的脖颈间。他拨开亲吻,听到那两个字,心又一热。
探入衣衫,一点点拉开扯出。品那鼓胀的两团小尤物。随后疏于防备被她翻身反压,挑眉看,就着这个姿势扬手扯下她的裙,丢到地上。
她轻笑出声,离了孩子们,倒有了曾经肆意妄为的氛围。趴下来温柔地亲吻,吻他的胸膛,感受上面积攒下来的伤疤。为了晋北九州,为了给她一切安稳,他这几年的确付出太多,没有一丝懈怠。这让她有些心疼,力道愈发温柔。
夫妻俩坦诚相见,她娇柔地倚他怀中。心神dàng漾,酥若无骨。而他从不愿累着她,抱起来再拢在身下,不似刚才那般缠绵,直抵要害。
她一颤,发出惊呼。dàng在骨髓里的一声,本能反应掩住唇。可谁知竟被对方拉开,锢在两旁,打量她的反应,愈发涌动。
放肆又惬意,销人魂魄,情意浓浓。
语声腻入骨,暧昧至极。他一寸一寸忘情地吻,每一次进入都是那般用力。手臂揽了柔软的腰肢,咬住耳朵,bi得她再无退路。
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却又缠绵悱恻。他从不在这件事上落下风,非得弄得她招架不住方才肯罢休。
果真,待云雨过后已是深夜。想再回渭城怕是不太可能,于是他们只好留宿于此。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人打搅。包括自家两个要命的小鬼,此时的媳fu儿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身体和心都一样。
岳灵看出他的别有用心,埋首无奈而笑。笑他三十几岁的男人还跟小孩似的爱霸着她,同北翎北元有何区别。
纠缠啃咬够本,夫妻俩这才肯穿衣服起床。熬了这么久,肚子当然很饿。然而萧烈也是早有准备,南庭这边什么都有,厨房一应俱全,还有做饭的老嬷嬷。
“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做。”
她不吭声,懒懒地窝他怀里,勾唇笑。脚下摆着踏板,刚好可以与他平视。
“这么晚,要不自己做?”
眼神jiāo汇,二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握住她的手落入一吻。
“好。”
随后抱着她去往厨房,她有时倒像孩子。尤其有这么一个宠她的丈夫,眼看灶台边面粉肉馅什么都有,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