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共睹,还没下作到要拿一个孩子开刀的地步。”
“你可能没有,不代表你身边的人没有,我闻出来孩子床上出现的异常气味就是往这边来的,嫌疑人肯定就在这边。”钱萌萌笃定道。
胡炳坤挑了挑眉:“你是警犬吗?就算是警犬也有出错的时候吧?谁知道你这个时候想要搜查我们房间的目的何在?”
“我敢保证嫌疑人就在里面,如果不在的话,随便你怎么处置。”钱萌萌冲动的说大话,我想捂她的嘴都来不及。
胡炳坤兴味的笑了笑:“哦,我怎么处置都可以?这话可是你说的?”
钱萌萌刚张嘴,我便喝了一声:“大哥,现在我的孩子是在老宅里不见了,整个老宅都是要搜一搜的,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大哥作为狐族的长房,理应带头做个表率,先从大哥的房间搜,下面的人才会好好配合不是?还请大哥为了您的侄儿能行个方便。”
“如果我说这个方便我行不了呢?”胡炳坤毫不退让。
胡其琛怒了:“大哥,你虽然是我大哥,但是如今我是族长,我有权以族长的身份来要求全宅子搜查吧?”
“要搜你可以从别的房间开始搜,我绝不做第一个。”胡炳坤态度强硬。
我们正争执不下,再这么下去,估计胡其琛就要动武力了,胡炳坤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声,是玲玲的叫声,很凄厉,一声惊叫之后,便是哇哇的哭声,吓得胡炳坤夫fu一下子冲了进去。
我们趁机鱼贯而入。
胡炳坤一家三口住的是后院的正房,三大间带客厅和耳室的那种,夫妻俩住在东屋,玲玲住在西屋,而惊叫声是从西屋里面传来的。
我们冲进去的时候,首先看到的便是地上的一把水果刀,还有点点滴滴的血迹,之后才看到惊恐的站在床边,满脸抓痕,手腕上在不断流血的玲玲,而在拔步雕花大床顶上,毛孩子好端端的坐在上面,优哉游哉的看着玲玲,不时的tiǎntiǎn小爪子,很是无辜的样子。
胡炳坤夫fu冲过去,抱着宝贝女儿哭天抢地的,一个劲的问:“玲玲,是谁把你抓成这样的?你手腕受伤的划痕谁弄的,你别怕,别哭,告诉我们,我们替你报仇。”
玲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指着床顶上的毛孩子:“是他,都是他,是他把我害成这样的。”
胡炳坤立刻一个眼刀子甩向胡其琛:“二弟,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大哥,你要我给你什么说法?我儿子在房间里睡觉睡得好好的,怎么会出现在你们的房间里?他一个未满月的孩子,跟你家已经有几十年修行的玲玲相比,谁的力量更大一点?难道玲玲修炼几十年,都能幻化人形了,还比不上我家未满月的大儿子?这说出去,怕是不好听吧?”
胡炳坤嘴唇抖了抖,这事往外说没脸的定然是他,就连我都不敢相信,毛孩子能伤到玲玲。
但是大嫂可不是善茬,疼女心切,指着毛孩子道:“妖怪,这孩子就是个妖怪,妖怪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都不足为奇,咱们胡家决不能容下这样的妖怪!”
“对,这样的妖怪应该尽早被浸猪笼,这事得好好跟族里面的长老评评理,咱们狐族决不能让这样的祸害毁了。”胡炳坤终于抓到了我们的把柄似的,激动的吼道。
我们刚想说些什么,却没想到拔步大床床顶上一直在tiǎn爪子的毛孩子,一个飞扑,两只锋利的前爪直扑胡炳坤的脸颊,尖锐的指甲没入他的皮肉里面,他伸手就想薅住毛孩子将他摔死,可是毛孩子却异常灵活,抓了脸之后,一个侧身弹跳,又朝着大嫂而去,直接将大嫂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挠成了鸡窝,顺带还扯下了一缕头发,大嫂被薅的抱着头狂叫,而毛孩子却大获全胜的回到了我的怀里,依然安心的tiǎn着小爪子,丝毫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两套漂亮的动作给我们招了多大的祸端。
但是看着大房一家吃瘪的样子,我心里面却很欣慰,我宁愿毛孩子作乱惹了麻烦,都不愿意受伤的是我家毛孩子。
这大概是大多做母亲的护犊子心态吧?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