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持家有道,绵延子嗣,切记!”
“女儿谨记父亲教导!”文月应道。
文良见时间不早了,放开她道:“去吧,一路平安。”
“爹!”文月想到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就要掀了盖头再看父亲一眼。
文良及时阻止了她,道:“不可,不吉利,去吧,很快我们就会再见的。”
“女儿走了,父亲保重。”文月只得道。
文星牵住姐姐的手道:“姐姐,走吧,姐夫等急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父亲的。”
文月点点头,跟着弟弟出了门。
今日难得的没有下雨,还出了太阳,想来是知道今天有喜事要办。
荣楚把文月扶上马车,上马朝文良看去,得到文良点头回应,他拱手一礼,大声道:“出发!”
喜乐奏出,锣鼓宣天,百姓一片欢呼,荣楚一马当先领着迎亲队浩浩dàngdàng的离去。
“爹,姐夫和姐姐他们已经离开滁州了。”文星探听消息回来,朝在书房的父亲道。
文良点点头,将一封写好的信函和一个信物装进了信封里,层层密封后,对文星道:“把这封信送出去,记住,一定要让信得过的人亲自去送。”
“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会办好的。”十一岁的文星一脸严肃,不知何时退却了脸上的稚气,有着一般的成熟稳重。
文良又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方才放他离去,然后坐回椅子,执笔写了四个字,然后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窗外突然起了风,风将桌上的纸吹落在地,落在地上的赫然是文良刚刚写的四个字,狡兔三窟!
如荣楚所料,回京的途中并不顺利,遇到几次意外,不是山贼就是土匪,还有刺客。
文月坐在马车里听着激烈的打斗声,哪怕父亲千叮万嘱,她还是忍不住掀起盖头看去,见一袭大红喜服的男子正握着剑轻松的斩杀着刺客,动作轻快,身手敏捷,潇洒而俊逸,让她心忍不住砰砰直跳,她多幸运竟然能嫁给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
同时,也为他长期处于危险状态而感到疼惜,他明明是这样一个青年才俊,功劳赫赫之人,却被bi得无处容身,那对他下手之人,欺人太甚了。
“月儿别怕,刺客已经杀光了,为夫不会让你受伤的。”荣楚一手持剑,一手驾马来到马车旁对文月安抚道。
文月见他手中的剑不停的在滴血,他俊逸的脸上也溅了不少血,她拿出帕子道:“过来,我帮你擦擦。”
荣楚笑了笑,弯身伸手过去,让她擦。
文月一边轻柔的擦着他脸上的血一边道:“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这才是我荣楚的好世子妃!”荣楚笑着趁她不注意亲了她的脸一下,然后坐直身子朝品一道:“整顿队伍,继续赶路。”
品一应了声是,招呼大伙整理好准备上路。
文月已经羞得缩回轿子子,盖上了盖头,但盖头下的脸已经红透了,心里却是无比甜蜜幸福,能嫁给他,再凶险她都不怕。
迎亲队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中旬,一来一回竟去了大半月的时候,回到南王府荣战已经让人准备好一切,立即拜了天地,办了喜宴,亲事总算顺利办完。
因为滁州路途遥远,一来一回实在颠簸废神,文月便贤惠的提出免了这一礼节,但荣楚还是将回门礼提前拖人送到了滁州文府,过了几日收到了文良的回礼和信,荣楚看过后将信烧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转眼荣楚和文月成亲就过了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南王府可不太平,明qiāng暗箭防不胜防,好在荣楚技高一筹,这才护住南王府暂时的安宁。
荣湘也怀孕七个月了,大腹甸甸,却执着的每隔两日就要回娘家看望家人,贺铮在京城百姓眼里已经成功成为护宠狂魔,荣湘走到哪他跟到哪,生怕出半点差池。
“姐姐,你身子沉重,就不要来回奔波了。”这日,荣楚正和文月在院中比剑,看到姐姐托着大肚子过来,忙放下剑迎上去扶住她,劝道。
荣湘笑道:“大夫说了,孕fu得多走动,利于生产,日后等弟妹有孕,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