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正待坐起双眼却突如炙热火焰般烧气。
不慌张,他快速起身走到桌前戴起金面而后向门口轻踱几步优雅的打开房门。
印入眼,南宫旬神色亦是清冷,“何事?”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少女面庞清秀,一头秀发被利落挽起,身穿一身简单却不失洁净的浅蓝色衣裙,虽只是普通布料但不长的衣裙款式却让少女尽显娇俏。
毫不惧怕的迎上南宫旬的注视,少女的言语却不如外表般稚嫩,“大人,皇爷回京,皇上请大人进宫。”
话传进耳中只是一刹南宫旬面具下的容颜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强忍某种怎么也挥不掉的情绪淡淡点头,随即关上房门却许久无法淡定!
嘴角微微上扬,这情感几乎是喜极而泣,“他,终于回来了!”
夜晚,皇宫中一向只接待外国使臣的宴会厅此刻坐满了文武大臣,灯光明亮的刺人眼球,然,宴会中央,坐于最上方的自然是着一身金龙黄袍的皇帝封祁云,在他左侧则坐着一位面容端庄举止优雅的女子。
女子头戴繁复九头金凤钗,身着与皇帝无一二色泽的金色凤袍,凤袍精致,从领至裙摆皆是上乘,裙袍肩处更是轻披一丝锦凤凰于飞小披肩,手上所戴以凤为主的饰物无一不少,然而,这虽显繁重的尊贵礼服但女子却表现的落落大方,光是这大气的气质就不难看出她即是这封玄国的一国之母。
再往下看去,皇后下方是宰相带头而落的文官臣子,右边靠近封祁云下方的则是将军带头而坐的武官官员。
晏厅硕大更是富丽堂皇,可是,在这本应欢声笑语的宴会中却没有一丝杂语更没有一丁jiāo头接耳,就连上位的皇帝皇后也紧锁眉头深深注视着晏厅大门处的动向。
“国师大人到!”紧张的气氛中一声公鸭嗓打破这安静景象,应声而进,南宫旬缓缓踱步走进宴会厅直至晏厅中央。
为迎接那个人回来,南宫旬特意穿上了那人最喜爱的红色锦袍,虽只是衣襟与锦袍边缘是红色其他地方依旧为黑,但是这已经让在场所有人感到惊诧,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个看似芊芊的男人最讨厌的似乎就是明亮的色彩,他们见过他穿过最鲜的颜色可能就是黑袍带金丝边的了,所以在他进入晏厅的一刹那不少目光都齐齐看向了他并透着疑惑。
不是没感觉到周围人奇怪的目光,南宫旬眼睛直视上方皇帝之处,眼神毫无波澜,声音更是冷清,“皇上万岁,本座来迟了。”
听罢,封祁云轻轻摇头,对于南宫旬冷然的xing子在座之人皆是明了,而他早又赦他无需跪拜之礼自然不会计较。
“不迟不迟,皇叔还未到所以不算迟,国师快请入座。”说着,在封祁云眼神示意之下宫女识意的上前敬领南宫旬到宰相之上的空位坐下。
待南宫旬落席之后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刚刚的情景,无人笑语亦无人敢言,直到一阵缓步与太监声再次响起。
“皇,皇爷回宫!”
人还未入厅,文武百官已齐齐起身跪地,乃至皇帝皇后亦站起尊身紧盯缓缓而来的人。
若说南宫旬是清冷的像冰一般不喜热度的人,那此刻前来的男人就是与之相反,即使一眼就可以使人化在他微笑之中的人,和他给人的印象相同,男人亦穿着火红色锦衣,只一点点金丝点缀成花,手袖腰身处略显宽大,八尺男儿如一股火焰幽幽走来。
第5章
男人肤色姣白,与南宫旬的白不同,他的白更显红润皮肤也更加剔透,红色衣袍,若是别人穿了一定会被人嗤笑女气,可是他穿上却只能让人想出一个词汇来形容,那就是合适。
他的五官精美,狭长的眼眸似丹凤眼般迷人,傲挺的鼻梁与红润的嘴唇皆是让人欣赏的目不转睛,宽大的红袍更是让他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慵懒之气,既气势偏偏又无法让人与之拉开距离。
刚走进晏厅不足两步,左右两旁拜跪着的一席大臣早就兴致昂扬,仿佛振奋人心的声音嘹亮,“恭迎皇爷回京,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似是被这震耳的声音吓到,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