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根儿处生了一个恶疮,这几日我都推说身子不爽,没有去伺候圣主,但若是推托的日子多了,只怕圣主要发怒的!”
碧瑶想了想也应道,
“我前头也生了一个恶疮,隔了几日自家便好了,现下只是觉得有些yǎng痛……”
刺花儿道,
“不如我们去瞧一瞧大夫吧!”
在这派里最忌生此类病症,两人都有意不声张便约着出去请大夫瞧一瞧。
两人说到这处也顾不得在外头等圣主了,便相携着去那yào堂之中看诊,出了宅子一打听,寻了这临州城有名的万济堂,那坐堂的大夫一摸脉却是皱眉头道,
“是有些虚火燥热……”
想了想叫了医女过来,
“带了这两位夫人到里头瞧瞧……”
那医女依言带了两人进去,到里头小屋之中脱了裙,一股子死鱼烂虾之味儿立时扑面而来,那医女忙捂了鼻子却见两人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儿,心头暗想,
“这么大的味儿,这两位夫人怎得倒是半点没有察觉一般?”
当下特意掌了灯凑到面前一瞧,吓得脸色都变了,
“这……这……这病症,奴家……奴家却是没有见过……两位稍待……稍待……”
急急忙忙出去凑到坐堂大夫耳边一番儿讲,那大夫也是脸色凝重,
“你可是瞧清楚了!”
“瞧得清清楚楚,有一个都烂出一个大疮了,有一个生了密密的血瘤,却只说是有些痛yǎng,我用手指按压里头肿肿胀胀都发亮了,两人倒似浑然不觉一般!”
坐堂的大夫在这临州城中见过不少的世面,想起两人穿着打扮是那富贵人家的娇艳美妾,隔了帷帽听说话的声儿带着点子异域腔调,心知这两人只怕是那域外商贾的家眷,不由暗骂道,
“这些个胡人个个放dàng形骸,不知检点只怕是染上了那yin私的毛病,即是已溃烂成那样只怕是医治不好了!还是想法子让她们离开,若是不然真出了事儿倒要给yào堂里招祸了!”
想到这处亲自去里头同二人讲道,
“两位夫人乃是小病,回家需静心调养,不可……不可再行房事,勤洗浴,却是连yào也不必吃的!”
两人听了都点头,心下也隐约知晓怕是那起子不好说的毛病,想来那房事上自是不能再随心所yu,当下要付诊金,那大夫摆手道,
“即是不曾开yào便不必付诊金的!”
却是一文钱也没有收将她们送了出来,两人在路上商量道,
“幸喜圣主这阵子因着前头的事儿修身养xing,倒也没有怎么近我们的身,若是这几日又要召了我们姐妹倒怎么回复?”
刺花儿应道,
“便推说月事又或是受寒受凉之类的,总之不能照实说,外头姐妹那么多,叫她们进来伺候就是!”
碧瑶点了点头却总是觉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