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哪样?”
夏舒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接下来几天,因为额头受伤,她都静养在家。
自那天之后,纪南庭跟她的关系明显好了许多。每晚他都会回来睡主卧,不像之前基本睡在客房。
连公寓的佣人做事也跟着轻快了一些。
次日,夏舒正在阳台晒太阳的时候,楼下的佣人喊她说是纪母过来了。
夏舒纳闷,这个时间她过来做什么?等她走到楼下的时候,纪母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搁着一个保温盒,旁边还放着一个纸袋,目测里面应该是抓来的中yào。
夏舒开始头皮发麻,这才消停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纪母看到她过来,态度温和问侯了下她的身体,随后指着保温杯说:“这里面我找老中医给南庭炖的补品,等他回来你让他喝了,还有这些yào,每天早晚各一次。”
夏舒有些不解,纪南庭每天上蹿下跳的,什么时候需要喝yào了,可她又不能问,问了估计纪母又该念叨她不会照顾丈夫。所以她只好顺从地答应着。
“你也别着急,也别给南庭太大压力,男人那方面....总之需要慢慢来,毕竟你们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纪母走前又再次嘱咐了一句:“记得,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
纪母走后,夏舒打开保温杯,用勺子挑了挑里面黑漆漆的炖品。就凭纪南庭那天晚上的持久度,他需要喝这东西?
正文 07 我们好好过
纪南庭开完最后一个会议后,秘书进来跟他汇报接下来的行程,问他是否去今晚八点跟合作方的饭局。
纪南庭转了转手中的手机,再次点开微信看了一眼十分钟前夏舒发过来的微信:“今晚回来吃饭吧,有事。”
以前对于夏舒的任何事情,他基本是直接忽略的。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慢慢的没有办法做到漠视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
纪南庭的脑子里忍不住想起那晚,他bi迫她在他身上做的事情,亲密的肌肤接触,炽热的呼吸,还有她褪去冰冷外表之后展现出来的或笨拙或羞涩或煎熬的反应竟然都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邪火。
“纪总?”秘书看到纪南庭对着手机发愣只好再次提醒了他。
纪南庭收起表情,拿起车钥匙:“今晚的饭局你替我去。”说完就直接走人了。
夏舒盯着手机半响,才收到纪南庭发过来的一个‘好’字。
等佣人将五菜一汤端上桌后,夏舒又拿来瓷碗将保温杯里的东西盛了一碗放在纪南庭的位置上。等做完这些后,纪南庭刚好开门进屋。
佣人们一边替他拿西装,一边伺候他坐下。
纪南庭注意到了面前这碗黑漆漆的东西,皱眉:“这是什么?”
夏舒头也不抬的解释:“你妈下午拿过来的,除了这一碗,冰箱里还有一大袋,说是早晚各一碗,还让我盯着你喝下去,她抽时间过来验收。”
纪南庭不解地拿起碗,闻了闻,随后又放下:“她没说别的?”
夏舒想了想说:“还说让我不要急,男人那方面急不得,说我们还年轻,让我不要给你太大压力。”
纪南庭呆愣了片刻,紧接着脸色有丝古怪:“所以,这个yào是...”
“大概就是治疗不孕不育不举之类的。”
纪南庭转头看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佣人们,随后咬牙切齿地拉起夏舒:“你给我进来!”
房间内,纪南庭把夏舒压在门背后,低声:“我需不需要喝那玩意儿,你不知道?”
夏舒装傻充愣:“我应该知道么?再说你妈的命令,我可不敢不服从。”
“故意当着下人的面污蔑我是不是?”
夏舒忍住笑意:“我有么?”
纪南庭听不下去了,低头一口咬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还不承认,我牺牲名誉这么做是为谁啊。没良心的。”
夏舒:“你说为了谁就为了谁呗。问我做什么?”说完就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