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本来以为花允官会包庇他,就算有消息也不会透露出来,可没想到花允官竟然自己报了警,去抓捕花锦陵。
花允官神色一冷:“他就算是花家人,但他不该有对你不利的想法。我花允官从来帮亲不帮理,那一晚稍微出一点意外,我就.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了。”
两年前别墅起火的那一晚,要是季怀没有出去拿蛋糕,他也进了别墅,他很可能也会葬身在火海里。
花锦陵为了对付江子墨,那一屋子的人都没准备放过,花允官只要想到这一点,身上就发寒。
差一点,差一点他连亲生儿子都没办法补偿了。
室内沉默了起来,屋外晔啦啦的大雨又停了下来,花允官瞥见雨停了,就站了起来。
临走前,他对季怀说:“我不是个好父亲,我前半生过的稀里糊涂,全追着爱情去了。半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得到,但幸好,幸好你还在。”
他摆了摆手,背过去的时候朗声笑说:“以后我继续一个人开我的花店,让子墨给你买花就到我店里来买,我给他打折。”
江子墨在身后听见了,冷笑:“谁去他那买?花卖不掉还想打我的主意。”
季怀关上门回来,笑了:“我上次从他门口路过,看他生意挺好的,好多人去他那店里买花。”
“都近五十的人了,还招蜂引蝶。”江子墨冷哼。
季怀想想也是,花允官即使年纪大了,但他依旧穿着绅士,本就俊朗的面容散发出成熟内敛的大叔昧,上了年纪有品昧的男士,会随着岁月越来越沉淀,而花允官本身又浪漫,不愁花店没客人。
季怀将阳台的窗户又重新打开,屋外晴朗,天空刚刚经过雨水的洗刷,干净澄澈。季怀心情好起来,给玫瑰花换了一个精致的花瓶,再重新放到阳台上。
雨后带着温润湿气的阳光散了进来,碎芒般的阳光落在鲜花上,玫瑰花更加招展,也越发鲜艳。
季怀的心情就像现在屋外的天气,他回头抱住江子墨的腰,说:“我们来饭后运动吧。”
江子墨摸着他的头,将他拉起来,吻上了他的唇。
午后泛起的慵懒和惬意,随着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i事,越加的舒坦和沉醉。
季怀窝在江子墨怀里,什么都不用想,光是这样躺着,就到感到全身都是幸福了。
“还记得你上次答应我的?”
“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季怀偏头看向江子墨。
稀奇地,江子墨的脸竟然微微有些发红,故意沉着脸说:“有一次我答应我的,你怎么能忘记?”
“不是我答应什么了?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江子墨不悦地说:“就在这张床上。”
“床上?”季怀愣了会儿,想起来了,顿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