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我这儿发骚!”
少女趴在他胸口哀哀地哭叫,可怜巴巴的模样儿更是让人血脉偾张:“呜呜呜,经理不要再打我了……好痛呀……人家只有被经理肏的时候才最舒服嘛……”
男人再也忍不住,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避孕套,把半透明的乳胶薄膜套在青筋暴露的深红色肉棒上。
然后,顶住小小的花穴口,毫不怜惜地整根送了进去。
“呃呃啊……”少女长长地叫了一声,身子绷直,“太大了,吃不下去呜呜呜……”
她的穴内又紧又热,又十分狭长,像弯弯曲曲的甬道,层层叠叠把他的肉茎整个儿包裹起来。
男人舒爽地粗喘几口气,托住少女的腰又往自己这边送了送,直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一并塞进去。
“胡说八道,你看,这不是吃进去了?”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抓着她上下颠弄起来。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声响。
“我操!瞧瞧这是什么?”粗噶的男音,像只聒噪的公鸭子。
“哟,这不是个肉便器嘛!”另一个男人说道,语气里有着令人不适的兴奋,“啧啧,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有点脏。”
“那有什么,洗洗不就干净了?凑合着爽一把,反正又不要钱!”第三个男人说道。
三个人臭味相投,桀桀怪笑起来。
然后,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叮呤咣啷的碰撞声。
柒柒不敢再发出声音,咬着男人雪白的衣领,软软地承受着男人粗暴的操干。
肉体碰撞的声响有些大,李则将单薄的裙子往下拽了拽,垫在她臀下,勉强起了点隔音效果。
外面的人却毫不顾忌,听着声音是已经把昏迷着的少女清洗完毕,迫不及待地干了起来。
“操!这小逼里含的也都是男人的精液,真他妈恶心!”说是这么说,“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却一直没有停,反而越战越勇。
另一人不耐烦道:“你他妈快点!嫌她脏的话换我来,我不嫌弃!”
插干的那个回嘴道:“你傻啊,那不还有另外两张嘴,倒是用啊!”
然后,三个人似乎是真的同时上了阵,折腾的动静越发大。
那女孩子被弄得狠了,无意识地发出几声细微的呜咽,很快被堵了回去。
借着噪音的遮掩,李则的动作也大起来。
娇小的身体被他毫不费力地举高,又重重放下,被操干了一整个晚上已经熟透了的花穴温顺地张着艳红的小口,不知疲倦地吞吐着狰狞的物事。
濒临爆发的时候,李则口袋中的手机乍然响起。
那三个逞凶的男人吓了一跳,窃窃私语几声,意犹未尽地放下少女,离开了卫生间。
李则强忍着停下动作,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
神情僵了一下,他对着柒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柒柒乖顺点头,连呼吸声都放得轻缓。
李则接通电话,神情在一霎那变得温柔无比:“晴晴,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对面传来软软的女声:“阿则,你不在,我睡不踏实。”
李则颇有耐心地安慰哄劝,陪着她絮絮说了很久的话。
坐在他膝上的女孩子几乎一丝不挂,软嫩的小穴中,性欲旺盛的肉茎依然骁勇。
柒柒一动不动,既不撩拨他,也不退出去。
清凌凌的眼眸盯着他身后金碧辉煌的瓷砖看,又从瓷砖挪到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
在夙夜会所工作的姐妹们都知道,李则有个爱逾性命的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单纯善良,天真无邪。
却有着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李则对她小心呵护,关怀备至,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钱也足,却偏偏要顾忌她的身体,不敢造次,憋得狠了时,便会找会所里的小姐们发泄一二。
柒柒想,人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一种生物。
一边放荡不羁,一边情深不悔。
漫长的电话终于结束,李则收回手机,赞赏地摸了摸柒柒的头。
她最听话,最让他省心,他也就乐意在能力范围之内,尽量多关照她。
胯下的动作也温柔了些,不再那么往死里肏干了。
战局结束后,他将软绵绵的女孩子拎起来,看见大腿内侧沾了一点血迹,不由愣了一愣。
柒柒也循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抿嘴笑了笑:“则哥,我亲戚来了。”
“操!”李则笑了,拽起卫生纸擦干净自己的下体,“我他妈还以为把你给干裂了。”
柒柒也跟着笑,没心没肺的。
“那你好好休息休息,等好了再来上班。”会所管理严格,从来不做杀鸡取卵的蠢事。
这些日子接活太多,柒柒确实有些疲累,便快速穿好衣服,嘴很甜地跟李则道别:“谢谢则哥,过几天再见!”
她走出厕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灵与肉(三)同行的姐妹们
柒柒回到更衣室,换了白色T恤和蓝色背带裙,顶着张有些脱妆的小脸,看起来像个误入烟花地的高中生。
三姐冰玉推门进来,嘴里嚼着块口香糖,烟熏妆黑糊糊的,像两团巨大的黑眼圈,妩媚的大波浪也乱糟糟的缠作一团。
她把吊带裙兜头脱掉,对柒柒道:“乖妹,去帮姐拿点冰块过来好不?”
一丝不挂的身体泛着白惨惨的光,乍一看有些瘆人。
乳房、小腹、臀部、大腿,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
柒柒点点头,从冰箱的冷冻柜里取出四五块冰,用纱布包好,示意她平躺在沙发上,帮她做冰敷。
冰玉忍不住疼,龇牙咧嘴叫了两声,骂道:“老娘本来以为抓住只肥羊,妈的,没想到这么变态,鸡巴不中用手劲儿倒是挺大,最后才给了二百块钱小费,操他大爷的!”
柒柒叹口气,轻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做这行的,没有权利选客人。
遇到不懂怜香惜玉的,也只能自认倒霉。
正敷着,一个瘦骨伶仃的长发女孩儿走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坐在沙发一角就开始哭。
“又哭什么啊?谁又惹你了?”冰玉看见她哭就来气,抬脚踹了她一下,却没用力气。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流过尖尖的下颌,又往被扯坏了的裙子上爬去。
女孩子歪过头,露出张柔弱漂亮的脸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今天晚上那个……那个男的……做到一半……又……又叫了个男的过去……他们一起……呜呜呜……”
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柒柒默然。
泼辣的冰玉也不再骂她,坐起身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擦泪:“行了阿阮,别哭了,想开点。既然做了这个,被一个男人上和被几个男人上,都没什么差别,两腿一张,随便他们怎么弄,给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