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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祝长安便再度发起颤来,还未待哀求宿欢,便被她扯起来拖向了十字刑架。
    他被宿欢将双臂绑在刑架横木上,此刻便瘫软在那儿,勉力抬首,惊惶慌乱的看着她,却头晕目眩的连话语都模糊成了几声呢喃,低低弱弱的。
    宿欢抬手解开他的衣衫,用指腹压住他身前那处嫣红,只碾了几下它便挺立起来,连同祝长安失神的sheny1n一般,猗靡至极。她缓缓抚过祝长安的x膛,再到肌理细腻的小腹,而后,便是他略微昂扬的某物。
    略显凉薄的目光落在他鞭痕显目的腿根,宿欢便也断了折腾他的心思。她去选过一串细小的琉璃珠子,将其自黏稠的调制膏ye里拿出来,继而又在他的铃口上涂抹了些许以便润滑,随后极其仔细的,将一端再小巧不过的琉璃珠子塞了进去。
    “呜……不要……”祝长安急促的喘息着,此刻与其说痛,倒不如说怕。他忍耐着异物塞入铃口的冰凉与鼓胀,无力的昂着脑袋,后脑紧抵在木架上,鸦青se的发丝倾泻了满身,“啊……”
    圆润的琉璃珠子缓慢的被推进了铃口里,宿欢抬手轻抚祝长安的面颊,为他将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柔柔缓缓的安抚道,“长安乖,别绷着身子,嗯?”
    祝长安无助的去看她,眼眶泛红,眸子里sh漉漉的可怜模样,“疼,好疼啊。那里……那里要被胀裂开了……”
    “不会裂的。”宿欢轻轻转动了一下珠串,顿时便听祝长安闷哼一声,苍白的面容上也浮现了两片红晕。他绻紧了手指,轻促的喘息着,身子一软便将重量全数压在了绑着胳膊的麻绳上。
    粗砺的麻绳勒进皮r0u里,疼得他略微蹙眉,可身下那传来的阵阵欢愉却又让他耐不住的sheny1n了出来。
    susu麻麻的快感在宿欢将那串琉璃珠子粒粒ch0u出再缓缓的塞进去时猛然涌上来,将他的思绪都尽数冲散了。圆润滑腻的珠子入得极深,不住触碰着内壁,在那物里进出滑动着。祝长安迷离着眼眸昂起头,小腹处酸酸胀胀,宿欢略动一下便是蚀骨的欢愉,让他浑身发软,连半点儿力气也没有。
    “慢……一点……啊……”祝长安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却觉她忽然轻轻套弄起那物来,r0un1e辱弄,而ch0uchaa的动作也未停过,内外夹攻,折磨得他险些晕过去,含含糊糊的说着话,满面红晕的sheny1n着,清隽的眉眼间尽是情态,“唔呃……啊……不……呜……不要了……”
    半晌后,宿欢手上的套弄略微快了些许,任由祝长安嗯嗯啊啊着。
    临到泄身时,他低喘着轻颤,待宿欢ch0u出那串琉璃珠链,便见一gu白浊自铃口里汩汩涌出,滴落在他腿上,粘稠滚烫。白浊泄出的时候,祝长安难以遏制的绷紧了身子,脑里霎那停滞,还未待他回过神来,便急促的喘息几声,晕了过去。
    宿欢挑起他低垂的脑袋,任由那温热的气息拂在自个儿的手上。她轻啧一声,把束缚住他的麻绳解开,继而将他下滑的身子扶住。思索一霎,宿欢虽略微吃力、却不甚困难的拦腰抱起祝长安,走出暗室,把他轻轻搁在了内寝榻上。
    她翻看过祝长安身上的痕迹,蹙了蹙眉,终究还是让人打水来,自个儿亲自为他擦洗了。经过昨夜,他背上的鞭伤与外衫已是粘在一处,撕扯下来又废了一番工夫。
    待打开他的唇齿在他舌根上敷好了药,宿欢抬手去探他的额头。
    啊,发热了。
    这般,她只得再去吩咐侍人熬药。
    灌下一碗汤药,祝长安是临近次日天se微亮时方才退热的。
    而后在日上三竿时,饿醒了。
    这三天两夜,祝长安不过是用过一次羹粥,便再未进食,并被折腾得遍t鳞伤。
    一如此刻。
    他手脚分明并未被缚,也尚且还能够起身去拿小几上摆放的糕点,可他竟蜷缩在榻上,连掀开被褥都不敢,而是低垂着眼睫,默默忍耐着饥渴交迫。
    这怎么会是他呢。
    祝长安想着。
    世人皆道祝家二郎清傲知礼,文采翩然。虽生母低贱,却处处不输祝家嫡长子,甚于在处世为人一道上,更胜其之,进退有度、不卑不亢。
    可他就是个贪生怕si的卑贱之人啊。
    怕si、怕疼、怕名声败坏,或许如今还要再加一个怕宿欢,并将她摆到第一怕那里去。
    略微失神的看着那上好的苏绣床幔,祝长安连宿欢进屋了都未曾察觉。
    她走近床榻,恰好对上他茫然的眸子。
    “在想甚?”宿欢抬手去抚他的脑袋,那柔滑的鸦青se发丝自指缝处倾泻出,仿若浓稠的墨似的。她也不顾手下倏地僵住的身子,转而去探他额上的温度,唔了下,道,“退热了。”
    “起来洗漱罢。”
    宿欢收回手,话音落下,祝长安便听话的起了身,继而也没管身上的痛楚,只苍白着面se低下头,沙哑着声音,呐呐的道,“我是要……去耳房洗漱吗?”
    “在这儿也可。”宿欢将祝长安柔细的发丝缠在手指上,待到后面难免扯到他,可他却抿了抿唇,顺着她轻扯的力度偏过头来,软怯怯的抬眸看她的神se。顿时,宿欢便不禁失笑,“不想求si了?”
    祝长安眸光闪烁,继而略微不安的低下眼睫,轻轻低低的道,“不想了,也不敢了。”
    “哦?”她松开手指,那鸦青se的发丝便从指间滑落下去,可随后她刚抚上祝长安的肩头,他的身子便止不住发起颤来,连带着那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是惨淡。宿欢蹙眉,捏起他的下颌,迫使他昂起头来,“抖什么?”
    倏地对上她的眸子,让祝长安愈发惊慌失措,仿若被扼住咽喉似得半个字都说不出,在她眉头愈发紧蹙时,更是着急的连眼眶都红了。
    “不许哭。”
    三个字,将他的眼泪又吓了回去。
    压抑着急促的呼x1,祝长安启唇求饶,却g涩着嗓子不知该说甚,见她不耐的松手,顿时便抓住了她的手指,讨好又僵y的用温软细腻的面颊去蹭,低低弱弱的哀求,“你别气,别气,我不敢了,也不哭。”
    这般,宿欢也不曾再为难他,“去洗漱罢。”
    乖顺的应了,祝长安掀被下榻,未曾见到履鞋便赤着足踩在了楠木铺就的地上。他立在盥洗架前,迟疑的转首去看宿欢。
    他是拿她的去用?
    “那旁边搁着新的,你自个儿拿着用就是。”
    “我……我用家主剩下的就好……”
    宿欢眯眸瞧他,随后漫不经心的道,“哦,那你用罢。”
    待盥洗后,他拿过白玉梳细细顺着发丝,而后在宿欢允许下,用绸带将发丝束住。鬓角三两青丝垂落,将那清隽的面容衬得愈发柔和秀气,而少年未着寸缕的身躯则更是添了几分雌雄莫辨,颇为惑人。
    祝长安知晓自个儿容貌如何,向来是不肯这般束发的,今日这模样倒是被宿欢看了去。
    她指腹抚过祝长安脊背上斑驳红痕与那形状好看的琵琶骨,瞥见他面泛红晕却又想躲开的模样,顿时低笑道,“青天白日的,不折腾你。”
    低垂着鸦睫,他耳根轻红。
    “可想要衣服?”宿欢低首hanzhu他的耳珠,牙尖轻咬,继而在他耳畔道,“若想,便告诉我,昨日可舒服?”
    霎时,祝长安便起了反应。他忽觉宿欢在tianyun自个儿的颈侧,温热柔缓的气息便拂在肌肤上,让他无甚抵触的,便意乱情迷的应道,“舒、舒服……唔……不要t1an那里……”
    得到回答,宿欢抬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随即将一件长衫撂给他,道,“长安乖,有赏。”
    不知赏的是吻,还是衣裳。
    待过了良久,祝长安方才定下心神,再度迟疑的看向宿欢,没敢穿上那件长衫。
    “穿罢,待会儿侍人上膳,我又怎愿让他们看见你的身子?”宿欢半暧昧半轻佻的说着,惹得祝长安顿时满面羞意。
    话音落下,他方才顺从的将衣裳穿好了。
    少年郎正是年华尚好的岁数,此刻着着一袭缥se长衫,将青丝低束于身后时,愈显清隽。他腰身清瘦、t态高挑,此刻这副羞怯又拘谨的模样,竟b不穿时还要惑人三分。
    用膳时,上的都是些清淡的菜肴,宿欢看着祝长安虽已饿极却仍旧慢条斯理的矜贵样子,忽而道,“后日昌平公主生日宴,你得出面。”
    他夹菜的动作一顿,随即低着眸子,问她,“……是因为祝家的缘故?”
    “并不。你兄长近来在做药材生意你知晓的吧?”宿欢见他不解,便继续道,“我动了些手脚,祝家这次怕是要血本无归了。他那边尚且焦头烂额,又怎会顾得上其他的。”
    祝长安顿时哑然,也不再多问,再度低下头去。
    “祝家将你失踪的消息瞒下了,对外只讲是略染风寒。因着你那招眼的才子名声,近日外界已有些流言,虽与我无关,可这私奔说起来总是不好听的。”她语气柔缓,凉薄的眸子便看着祝长安,音se清清淡淡的,又略有些漫不经心的腔调,“再者,他们不管你,我总得管。”【★塰量āひ免費觀看qīnɡ仩ρò1⒏āひ。c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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