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的气,还有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像个死猪一样,没出息。
现在一股脑儿全部撒出来。
元音站直了。
丁建芳瞪着眼道:“元音,当初你nǎinǎi分家的时候我们可说好了吧,你nǎinǎi的一部分钱给你,还有你说的之前的那个三十万,我们也一并凑齐了给你。我认为这个家就算分清楚了,你现在这会儿又跑到医院里来跟你爸爸要钱,你是想干什么?”
元音:“......”这个论点倒是清奇,元音想继续听听。
“怎么着?分的那几十万没买几个包就没了是么?还想继续讹你爸啊?啃一辈子老啊?”
元音抬手拨开丁建芳指着她鼻子的那只手,“想撒泼,你先搞清楚情况。这钱是你老公求着要给我的,我不要他硬塞的。”
她摆出一丝高冷的笑,她本身就比丁建芳高,还穿着高跟鞋,道:“我爸他一直想祈求我的原谅,这点儿你肯定清楚吧?不过你看我,像缺他这仨瓜俩枣的样子么?”
丁建芳被堵了回来,去看元任之,后者涨红了脸,“你能不能别说了,也不嫌丢人。”
丁建芳:“我更怕的是你把家里的钱拿去送人。要不是乐乐告诉我你在这,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经济实力呢,动不动就甩卡了,来来来,你倒是给我一张卡花花。”
因为丁建芳的大嗓门儿,不少人眼睛凑过来看。
元乐由这个初中生本来还单纯的以为妈妈是来找爸爸的,没想到是来吵架的,他极其无辜的站在人群里,看着元音。
有些愧疚。
元音现在只有脑壳儿疼。
因为看这三这人组合吵架,一男两女,还有她这个号称全民政局最靓的妞儿在,说不定人家会认为是乱七八糟的关系呢。
“你还偷偷给她塞了多少钱,你告诉我!”丁建芳开始发疯。
元任之也被她搞得头大,想想这段时间他受的委屈,还有爱贪小便宜的丈母娘一家子,终于忍不住bào发了:“你说够了没有!我一个月赚那么多钱,想给我女儿一点钱花不可以吗?还得向你报备啊?我娶你是把你当祖宗供着的么?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轮不到你来做主!”
丁建芳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元任之破罐子破摔:“你是聋了吗要我再说一遍?我最近是受够你们家了,你爸妈来,你弟弟一家子也来,我出钱也就算了,还被你爸妈使唤跟保姆似的。你看看你弟弟还成那个懒样,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天天想着沾你的便宜,可你的钱不也是我挣的么?老子一天到晚累死累活赚钱,供你们吃穿,还要受你这个鸟气!”
丁建芳:“......”
元音:“......”
“说到钱我就有说法了,我天天冒着猝死的危险加班,赚的钱没给我女儿花 ,倒是给别人家孩子,搞得我孩子那么恨我。你当我是冤大头还是傻?”
丁建芳疯了,打了元任之一巴掌。
她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现在流行一句什么话来着:娶妻不娶扶弟魔。
恰恰元任之中招了,还娶了个吸血鬼一家子。
这下不用元音解释,大家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关系了。
她输了一口气。
心道留着这俩奇葩两口子自己吵吧,她得撤了。
真是的,怎么跟牛皮糖似的甩不开呢?
丁建芳嚎啕大哭,指着元音的鼻子骂:“你跟你女儿,合起伙来......”
元音正想着怎么反击呢。
这时有一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还有那熟悉的消du水的味道,宋熠站在她身后,轻声道:“元元,怎么了?”
元任之认出宋熠,就是他们一直托人要找的宋大夫,此前他们从三院转出去,后来听说三院的儿外最权威,又要转回来。
可惜手术档期安排不上,他们到处托人托关系,想联系上宋医生。
现在他就站在眼前。
丁建芳也擦擦眼泪,含糊道:“宋大夫?”
宋熠当然知道对面的中年男人是元音的父亲,这个女士的的身份不言而喻。
但他还弄不清这是在唱哪一出。
他只好问元音:“元元?”
元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