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一表人才不苟言笑的宋医生,乐于在她身上解锁姿势呢?每次都把她弄哭。
又稳又狠,元小宝宝根本不是对手,只能求饶。
第二天,两个人离开父母家,宋熠带了家里的户口本儿。
宋妈妈私底下和宋熠说:“虽说元元和她爸爸那里不亲近,但作为长辈我们得照顾着,还是要请她的爷爷nǎinǎi,两家见个面,吃顿饭才好啊。”
这一点宋熠想到了,说过几天就请,已经把时间安排好了,如果可以的话,可以通知元音的爸爸。毕竟女儿结婚,父亲怎么着也得知晓的。
妈妈放心了:“元元不懂,你想到就好。”
宋熠本来担心元音不高兴通知元任之的,没想到她答应了,可惜元任之近一个月都不在国内。
令人难堪。
因为丁建芳的那一家子亲戚,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丁建芳平时要照顾一大家子人,还得上班儿,看管元乐由的学习,有时来不及也让元任之帮着做。
他也是奇了怪了,他出钱出力,还要给丈母娘一家子当保姆。
小舅子连衣服都不洗。
他不高兴,也不忍心说什么难听的话。
有一次深夜,他加了班儿回来,还得去医院接人。
差点儿造成疲劳驾驶,毕竟他五十几岁快六十了,年纪大了。
老母亲看他这劳碌命,出力不讨好的,说了句风凉话:“呵,你这大家长当得不错?自己的女儿长这么大也没见管过,别人的事儿倒是上心。应该叫居委会给你颁奖才对。”
这完全戳中了元任之的痛点,他叹了口气没说话。一想到女儿就心疼。
当时丁建芳就在房里呆着,又气又恼,还没地儿说理去。
后来,元任之公司里有个出差的活儿,去越南,待一个月,他毫不犹豫地去了。
因此,错过了元音的事儿。
元家只有爷爷nǎinǎi赴约,就在宋家吃的饭,宋熠亲自去接人。
爷爷nǎinǎi看见元音在人家宋家,可是被当个宝贝地宠着,欣慰又感伤,他们忽然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这个孩子他们没有要,自然有人把她捧在手心里。
宋妈妈在厨房帮忙准备晚饭,煲了汤,喊元音过去:“元宝,过来尝一尝。”妈妈端了个小碗喂到她嘴边,元音喝了一小口,嗯,味道很好就是有点儿淡了,她说。
宋妈妈说:“淡一点好啊。宋熠跟我说不能吃太多的盐,作为大夫的家属,你咋还记不住呢?”今儿菜多,都是没有油腻的。
元音被小小地奚落了一下,对着宋妈妈撒娇:“宋大哥还说我老是不带脑子出门儿呢。”
宋妈妈替她骂宋熠:“他这个老头子脾气,真是气死我了,顽固啊。你别搭理他,咱们元宝怎么会老是不带脑子出门儿呢?顶多也就是偶尔不带脑子吧。”
元音急的跺脚。
爷爷默默地看着人家的天lun之乐,心说,真想录下来,发给那个畜生看看。
晚饭时候,宋妈妈举起酒杯敬酒:“您二老抚养元元辛苦了,把她教的这么好。”
老人心虚,眼圈都红了。
“我们家也是有女儿的,将心比心。嫁过来,她就是我们自己的孩子了。”
nǎinǎi说:“好啊好啊,妹妹这一路不容易呢。”差点儿老泪纵横。
宋爸爸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让老人难过,“谁家的孩子成长的容易呢?磕磕绊绊总是有的。”
多少给了老人一点安慰。
其实宋妈妈刚刚说的那句话,也是有些怨言的。她知道元音自小到大的经历,还有她始于十八岁时的苦难和孤单。若真的有一个家人能来保护她,这个孩子也不至于那么苦。
想想自己的女儿,小的时候当留守儿童还有个哥哥护着,可元音有谁呢?
宋妈妈都替元音叫屈。
当然,这也怪不到老人头上
宋熠轻轻制止了宋妈妈,温和地笑着给nǎinǎi夹菜。
这次家长见面,他话不多,做什么事儿都是默默的。
元音也没什么话要说,因为一想到马上就要结婚,总是激动的。
宋熠夹了块儿鱼,用筷子把刺剔干净,才放到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