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现在啊、谁都靠不住,钱结结实实地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实在的。”说到这她找回了自己的认同感:“我就希望靠自己的能力、在开城买一套房子,哪怕是个公寓也行。”
元音笑着点头、起身洗澡换衣服。
中午两人点了日料外卖吃,元音因为哭过闹过,饿了,吃了很多,元气恢复一些,还能开玩笑。
小卓挺佩服她的。这个朋友兼室友、从不在人前表露悲伤和脆弱。元音家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但明白她的生活挺难的。但凡想到离异家庭里的孩子,小卓就会窒息、想到的全是不好的撕bi。
哪个女孩子,不想有一个依靠呢?
小卓下午还是要出门的、问:“你今天走吗?”意思是去宋医生那里吗?”
“我这几天就搬回来住。”
惊讶,“你和宋医生?怎么了……”
“没事,没分手。”她笑着宽慰好友,“谈了恋爱,也不能天天依赖男朋友啊。”
“好,哦。”小卓放心了,拎了包出门,“你自己想开点哦。”
元音笑着送小卓出门,继续收拾房子。
这房子确实小。
妈妈生病时卖掉了大房子,钱没花完,人已经没了。
那是妈妈刻意给她留的钱,给她买了一套小的公寓,在开城一个较为偏远的地方,现房,被元音拿去出租给了二房东,每年收益四万多,用来作为她上学那段时间的生活费。
把房子租出去,一来是她确实要生活,需要钱。
二来,她也不想住到那个陌生又冷寂的房子里,太没意思了。
那不过是她这个可怜虫,给自己留的最终的退路。
但现在,她好像真得走到那一步了。
傍晚的时候,她去社区的卫生处给自己的脚做了处理完,都割伤了,打个破伤风,要上班的人是不能矫情的在家养伤的。
包扎完后,她去了宋熠家里。
偌大的房子还保留着她走时的模样,他的拖鞋,沙发上她不穿的大衣,杯子……
元音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动手收拾东西,全部整理进她来时的行李箱中。还有一件睡衣和几条内衣裤,已经整理好,准备要塞进去。
她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留在这里。
又回到自己的小区,沈绽青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整跟水果店的老板聊天。
元音拖着箱子,走过去咳嗽一声。
沈绽青不由分说的扫了码,跟老板讨价还价:“就这么多钱,今天就少赚点呗。”
老板一脸无奈,“好好好,以后多来。”
“好嘞。”
元音问沈绽青:“你缺七角钱啊?”
沈绽青:“不缺七毛钱,缺很多钱,积少成多。最近还房贷车贷,压力大啊。”
元音看看她手里带的东西,估计是给她的,“不要给我带这些东西啦,我需要的自己会买。”元音心里还是感动的,“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需要照顾。”
沈绽青改不了老妈子xing格,“哎,习惯了。只要一想想你在北京一个人过的那么苦,再想想高老师在时,你也是个小公主。这心里就空落落的。”
元音摇头不语。
两人去家里。
说到沈绽青的经济压力,元音说:“你最近缺钱么?应急可以从我这里拿。”
“你抢.银行了?”
“没有。”她无奈地笑笑:“最近得了一笔钱,分家的钱。”她强调。
“缺钱么,一直以来都是缺的。这世界上谁都缺钱,小孩子缺买篮球的钱,马云还缺买地球的钱呢。”她倒是关心元音的问题:“分家是怎么回事?”又问:“你拉行李箱是从哪儿回来的?我打你电话,一下午都没通。”
“回家说。”
元音整理行李的时候跟沈绽青说的、丁建芳卖了nǎinǎi的房子,把欠的抚养费补给她了。
什么意思明眼人都知道、这就是跟她分清楚的意思呗。
沈绽青拍起桌子:“你那个后妈、欺人太甚!”
元音拉下她,“这没办法。我nǎinǎi选择他们,我只能尊重老人的意思。”她笑,回想过去种种,道:“你知道,我在北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