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跪坐在一旁,看着喻正冷y的脸,心里偷偷送了一口气。
再说,其实就是不去的委婉说法吧?
“那大哥我们走了,您早点休息。”
兄弟俩又喝了一轮茶,期间喻正又一脸严肃的起身接了几个电话——男人唔了几声,不过说了几句“我是”“知道了”“在研究”之类的话,口风不露。又喝过一轮茶,看看天色不早,喻远起身,抱着水果告辞。
“嗯。”喻正嗯了一声,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一玉站在喻远身后,偷偷的看了喻正一眼,男人沉着脸,并没有看她的意思——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他的目光挪了过来,一玉赶紧挪开眼,又悄悄往喻远身后躲了躲。
大哥今天一句话都没有骂她欸,是个好记录——要以后都不凶她了就好了。
咔擦。
门关上了,隔绝了屋里某个男人冷y的脸。一玉跟在喻远身后,这才大刑获释似的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感觉到头顶喻远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阿远他才不知道,大哥刚刚好吓人的——
这是老小区了,车库露天,离房子还有一段路。一玉跟在喻远身后下了楼,低头踩着地砖的花纹,旁边响起了一个女人打招呼的声音。
“哟,喻二,难得看见你一回,你今天过来看喻部长?”
一玉抬起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上衣黑色长裙的女人正笑yy的和喻远打着招呼,女人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年纪,提着包包,气质极佳的模样。
看见一玉抬起头来,她又对一玉笑笑,点了点头。一玉也赶紧笑笑点了点头。
“是啊,”喻远抱着水果停住了步也点了点头,笑容满面,“今天我和一玉过来看看大哥。周姐您这是才刚下班?”
“是啊,”女人看看喻远手里的东西,又笑了起来,“喻二是来看喻部长来了,还是来搬东西来了?每次也没见你给哥哥嫂子搬点东西来,到只看见你搬东西走——”
“这不是嫂子发的水果么,大哥又不吃,让我过来拿,”喻远笑嘻嘻的很是大方,随手扯开了箱子拿着水果就要给女人,“长嫂如母么——来周姐你拿几个。”
“我不要,谢谢您了啊,”
女人瞄了一眼箱子,又摆摆手笑,“我家里也有。他们单位一人发了一箱,老李也搬了一箱回来,也还在家放着呢。”
两人又客气了一番,又热热闹闹的道了别。走了几步到了车子,喻远把水果丢在了后备箱。
上了车,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刚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怎么了?”一玉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看他。刚刚还那么高兴的。
“没事。”喻远说了声没事,又开始扯安全带,又轻声说,“大哥也应该要搬家了。”
“搬去哪里?”一玉睁大了眼睛。大哥要搬家,那她以后要去哪里找yanyan呀?
男人系好安全带,握着方向盘侧头看了看她。突然他笑了起来,伸手刮了刮一玉的鼻子,一玉哎呀了一声打了他一下,喻远笑道,“男人的事你别管,玩你的就行。”
“哎呀——”一玉摸着鼻子。
“刚刚那个周姐,当年还差点被人介绍给了大哥,”车子慢慢滑动,喻远握着方向盘,又笑了起来,“不过那时候别人已经给大哥介绍大嫂了——你觉得她漂亮还是嫂子漂亮?”
“嫂子漂亮。”一玉也不傻,自然知道正确答案。
刚刚那个周姐?和大哥?
脑里一个男人不苟言笑的脸滑过,一玉打了一个寒战,哆嗦了一下。
别啊。一点都不搭嘛。谁介绍的?没点水平。
不管就不管。
回去之后一玉洗了一个箱子里的苹果啃了一口,又脆又甜,真好吃。她正站在客厅拿着苹果在啃,身后一紧,是男人已经从身后抱住了她。
“好吃吗?”男人的下颚贴着她的秀发,声音从她头顶响起。
“好吃,你尝尝,”一玉把自己啃了几口的苹果往上递到他嘴巴。男人笑了笑,也不嫌弃她吃过,就着她的手就在她啃过的牙印上咬了一口。
“好吃吗?”一玉又拿回来咬了一口。
“好吃,”身后的男人笑了起来,又一下子用力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苹果好吃,不过人才更好吃——”
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衣服滑落了一地,美妙的女t在房间里一片赤裸。浴室里水声响起,雾气腾腾,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在里面纠缠。
水声漫漫里,女人勾着他的脖子,男人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小舌。两人亲吻了一番,男人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已经勃起的长长的阴精在女人腿间的花瓣里磨蹭了几下,找到了入口,一寸寸的插入了她的身体。
被一寸寸紧裹。
“才两天没做,怎么又那么紧?”
浴室里有男人的轻笑。
阴精还有一截在外面,就已经好似插到了底,穴内嫩肉蠕动,顶端似有紧紧的小嘴吮吸——一阵酥麻顺着阴精传递到男人的尾椎,让人禁不住想要更深。
在小嘴那里浅浅试探了几下,男人伸手按住了她的腰,大腿肌肉一鼓,阴精一挺,女人一声闷哼,龟头已经破开了她的身体,进入了更深的天地。
他开始抽插了起来。
“阿远——”
女人似娇似魅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一玉你的x怎么这么软?”
男人又伸手捏住了她胸前的那对玉兔玩弄,又轻笑,“大哥不过来也好,这几天你好好陪陪我——”
“阿远!”卧室里的女人似嗔似怨,捂住了他的嘴。
“害什么羞?”男人轻笑,轻吻她捂住自己嘴的手指,呼吸急促,“多点人疼你不好?”
接下来一玉开开心心的玩了几天,又抽空去了那家“转运纳吉”的小店提了三条红绳出来——小店倒是不大,开在京城某个隐秘的角落,一玉找了半天才找到。店里烟雾缭绕,一进门摆着佛牌香火什么的,装修得神神秘秘。一玉自觉自己是不信这一套的,不过就是“买个心安”——
这个一看就穿着不俗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大方,一玉受了张玲指点,店主打折又打折,活动又活动,最后打折之后充一万减三万,一玉还说不要发票——最后花了39999买了三条红绳出来。
“一般的男士呢,都不会喜欢带这个,”
一玉付了钱,染着紫色指甲的店主把袋子给她,说的很详细,“所以美女您回去和您另外两个朋友说清楚,我们这个法器是做了改良的,只要请先生贴身戴七七四十九天就行了——一般放在他们的手机壳子啊,衣服口袋啊,钱包里啊,都是可以的。当然戴在手腕上更好。”
“那个在右手中指系头发的窍门你记住了吗?”出门的时候店家亲自把一玉送到了车上,还在叮嘱,“心里要默念的话不要念错了,最好是连续做三天,保管先生以后忠诚不渝,体贴又顺意。”
“亲要是使用过程中有什么问题可以微信问我哦——”
一玉开车走远了,还能看见店家在路边挥手的身影。
买完红绳,一玉又约了可怜的全职太太张玲出来一起吃过晚饭——张玲老公说在天正又升了职又外派,钱她是不太缺的——两个人在人均两百的店里aa制吃完饭出来,一玉踩着京城繁华的夜色到家的时候,才不过刚刚晚上九点。
“到了到了。就在楼下了。”
阿远也就今天b她早回家一次,就开始打电话找她。一玉摸出了手机,开始说话,“阿远你今天怎么那么早?”
京城就是他的大本营,就是他的根据地,狐朋狗友又极多,阿远每回一回京城就像是鱼入大海——天天东家约了约西家,哪里有那么早回家过?
“赶紧回来。”那边男人的声音笑yy的,“这都几点了?还不回家。”
“知道了。”一玉提着手里的袋子道。
阿远今天说话怎么那么怪?说话的内容有点像某个人——
一玉抖了一下,可怕。
他的这根——待会是给他放钱包里?这可不是封建迷信,这是美好的祝福。
那阿白的那根呢,又放哪里?andy的呢?
andy倒是好说话,他一直很听她的。
一玉走上了楼梯,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屋低头开始换鞋。
然后似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一玉心里一紧,快步走了几步到客厅,一抬眼就看见了客厅里坐着的那个男人。
气势积聚,不怒自威。男人在沙发上端坐,面前放着茶,指尖烟雾缭绕,电视里还在放着重播的新闻联播——听见了门口的响动,他正抬眼看她,面容冷y,面无表情。
脑里拉响了警报,一玉一下子站直了身体,睁大了圆眼睛。
“大哥。”一玉全身汗毛炸起。她规规矩矩的束着手,低声喊他,“您过来了啊。”
怎么突然就来了?那天不是说没空的吗?
男人沉着脸看她,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