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加强烈。
可是还不够,至少如今还不够。就算偶尔几次侥幸战胜a级哨兵,但作为保护王女、保护爱人的力量而言还远远不够。
白枕隐约感觉到这种不甘和对强大的追求不是第一次出现,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能不能达到目标。
白枕目送花沐和花白煌她们离开,因安抚而稍微得到缓解的手臂又渐渐疼痛起来。
她不禁苦笑了下:别说变强了,如今病痛缠身就连更基本的东西都还做不到。
热闹过后更觉空虚和孤单,一想到宿舍里没有花沐,白枕就不是很想回去。正在这时,光脑突然因通讯而震动起来。
白枕原以为是花沐,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殿下——”
那边传来了有些熟悉却明显不是花沐的笑声,“白枕,你什么时候和我那么见外,叫我殿下了?”
“……贝奴?”
“怎么那么惊讶?你没有存我的通讯码?”
白枕在确认是贝奴后镇定了下来,“当然存了,我只是有点意外你会突然联系我。”
“可不只是联系你,”贝奴爽朗的声音突然变大,而且不止是从耳机中还从身后传了过来,“我还来看你了!”
一头火红长发的女xing向导穿着酒红色的风衣,犹如一撮火焰般伫立在内塔基地的入口处。她身边还站着一名男xing哨兵,是刚执行完任务的梁锦深。
贝奴不仅是白枕醒来之后第一个重遇的旧友,还在她的复健上帮了许多忙,白枕对她的情谊自然不同一般。
“贝奴!”她几步迎上前去,贝奴摘下墨镜张开手臂将她抱住,十分热烈地给了她两个贴面吻。
“好久不见,白枕。”
“好久不见!”白枕并没表现出一丝的不自在,自然地放开了贝奴转而看向她身边的人,“这位是?”
梁锦深呆呆地看着白枕的脸,眼眶瞬间湿润。
贝奴叹息地看了他一眼,“他也曾是你的挚友,梁锦深梁大尉。”
梁锦深是唯一在那场战争中被降职的军人,这五年来过得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生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过最苦的生活,几乎从不回塔里。
贝奴在一次任务中救了他,因为与白枕的渊源而成为了朋友。
知道白枕复活的消息后,贝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但大概是自觉无颜面对白枕,直到今天才敢回来见她。
白枕对于不记得梁锦深这件事感到抱歉,伸手对他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没办法记起你。不过我相信,今后我们一定会重新成为好友的。”
梁锦深强自忍住眼泪,颤抖着握住了白枕的手。
“如果我还能够当你的朋友……”
白枕似是有些惊讶,但很快用力回握住了他。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我可是很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的。”
“嗯……”
贝奴似乎是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氛围,伸开手臂搭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大大咧咧地道:“怎么样,久别重逢一起去喝一杯?”
白枕见贝奴仍一副没有哨向之别的模样,忍俊不禁道:“贝奴,你这副样子小心又被乱报道了。”
贝奴却毫不在意,“那帮狗仔要是能追到盛朝来,我就彻底服他们!不过你也没资格说我,你的事可比我那些莫须有的捕风捉影刺激多了。”
白枕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关注外界的消息,疑惑道:“什么事?”
这事不止贝奴知道,梁锦深也听说了,不禁红了脸。
贝奴卖起了关子,顾左右而言他。
“哎呀,你迟早会知道的。说喝酒呢,去不去?”
白枕也不深究,怀着几分歉意道:“实在是抱歉,刚做完手术这段时间禁酒。”
贝奴惊讶地看着她,“什么手术?”
白枕抬了抬左臂,她立即明白了。
“仿生义肢?”
“嗯。”
“多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止是贝奴满脸关心,梁锦深也是一脸紧张。
“咱们站在这也不合适,边走边说吧,虽然不能陪你喝酒,但请你吃饭还是没问题的……锦深你也一块儿来。”
梁锦深因愧疚而自觉无颜面对白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