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到他头上,并且在他的意识里,就没有钱和权摆平不了的事情。
几位手下的兄弟们见了也不免调侃道:“齐哥换口味了啊。”
“齐哥不是喜欢冷艳xing感、身材好的么?怎么这么快喜欢清纯可爱款的了?”
“厌了呗,大肉大鱼吃多了,偶尔青菜更有挑起人的胃口。”
许绯忍无可忍,眼睛瞪得圆圆的:“有没有送错我会和老板确认,但请你们放尊重点。”
像小nǎi猫伸出爪子抓人,但在齐扬这儿,完全是不痛不yǎng的攻击,棉花撞铁,他根本不在乎,觉得这还是只有个xing的小nǎi猫,有点儿意思。
陆宇森在看到许绯第一眼眼睛都看直了,有意撞着顾行倦的胳膊提醒道:“别绷着个脸了,看看,你的学霸同桌。”
“嗯。”顾行倦懒懒发出一个单音节,看上去完全不像有什么波澜的样子。
“太巧了吧,晚上来台球馆都能碰到...她的兼职。”陆宇森不知道怎么形容,支支吾吾半天,只有“她的兼职”四个字清晰地落在了许绯的耳朵里。
登时,她的耳根子红透了,那种被人窥破了秘密的难堪在心底发酵,手不知不觉攥得更紧了一些。
顾行倦把球杆一撂,故意装作不耐烦:“别他妈浪费时间,要决战赶紧的,要发情不如另外开个房间。”
“嘁——”齐扬摇摇头:“小nǎi猫听见没有,另开一个房间和现在打台球二选一哦。”
许绯脑子里一团混沌,五味杂陈的情绪不断翻滚,顾行倦和陆宇森都在这儿,尤其是顾行倦还在装和她不认识,不管是不是逆来顺受,她只想赶紧脱身走人,硬生生挤出了一个笑:“好啊。”
随后齐扬拍着手叫好道:“有个xing。”
在一旁围观的陆宇森更加震惊了,这许绯一看就是个乖乖女,哪儿来的勇气皮笑肉不笑地坦然自如面对齐扬的威胁?莫非真的是他看人眼光不准?
顾行倦刚才一直低着头,等许绯走近才看着她的眼眸勾起唇角,眼神晦暗不明:“轮到你了。”
没什么起伏,并不是不吃惊,许绯将顾行倦的反应解释成漠然,不熟的情况下不帮忙她怨不得谁,人之本分而已。
台桌上九号到十五号球动了两球,吊灯光线打下来最好的地方,是八号黑球,也是正中心一点。
许绯弯下身子压低重心,将手臂球杆眼神对准一条线,这样的视角,少女胸前鼓囊囊的,十分惹火,台球之间碰撞的声音清脆回dàng在包厢,她利落地将球一杆入袋。
齐扬又鼓起掌来,和几个小弟说道:“没看错人,倒还不是个花瓶。”
顾行倦的球风非常沉稳,在准备好的一瞬间就仿佛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下这局。
只剩下最后几个球了,白球路径选择少,稍微偏移角度就会击中黑球让对方轻易取胜。明明是如履薄冰的时刻,顾行倦的速度和力量也丝毫不减退,反而是许绯握着球杆的手出了一层汗,粘腻得厉害。
狭路相逢,别无选择了。
“砰哒”一声,白球无可避免撞上了黑球,黑球在最中心,任何的行进路线都有可能,却是被顾行倦方3号球碰到后滚落入袋。
她输了。
这就是结果。顾行倦步步bi让、毫不留情的结果。她啊,还是不适合对任何人抱有希望。
空气稍有静滞,顾行倦机械地重述了一遍结果:“她输了,我赢了。”又目光一转,拖长尾音:“所以该我提条件了。”
“当然。”齐扬也不恼,输了又怎样,不拂他的面子,等陆宇森他们人走了还能好好玩玩儿这个妹子,他的钱也没送出去,完全不亏。
顾行倦轻哼一声,下巴微扬:“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许绯呆呆愣在原地,顾行倦的意思是......?
他把沙发上的外套一披,从下到上拉起拉链,提醒着:“还愣着干吗?不走吗?”
齐扬锤着沙发扶手,生闷气又如何,还不是拿赌约没辙,要是反悔了,传出去他还往哪儿混啊?
虽说是稀里糊涂参加了一场和她毫不相干的比赛,但她还以为顾行倦会置她不顾来看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