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张多坐在地上一边吃野果,一边问刚才他们去了哪里,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他为了找他们,一直往深处走迷了路。八哥把话接了过去,原来刚才在他们找食物时,他发现了一只野兔,怕惊跑了它,也就没敢声张,悄悄地跟了过去。
而七哥是看到八哥突然急急忙忙的往一个方向跑去,就赶紧追上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这一追一赶,就跑远了。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发现张多不见了,可把他们吓坏了。张多从生下来就是他们看着,一直带在身边,有时候上厕所都带着。
因为这一时疏忽人不见了,吓得他们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好在还是七哥沉稳一些,不像八哥的xing子急躁,愣了一会儿便开始四处打量。
他们都是经常进山的,虽入的不深,但还是可以找出人走过的痕迹,很快确定了张多离开的方向。一路找过来,边喊边寻,还好张多走的不算太远,很快就找到了,两个哥哥都是一阵后怕。
在向里走就进入了大山深处,就是经验丰富的老猎人都不敢进入,他们为了找食物,顾不得害怕,已经进入了深山,山的外围早没什么东西了,深山边缘也有猎户和像他们这种饿的不得不忍着害怕的人,进入深山以寻求些食物果腹。
其实他们家虽不富裕,但也不是吃不饱饭,人口虽多,但干活的人也多,光荒地就开垦了不少。
村子里的荒地属他们家最多,有三十多亩,种粮的田地有五六十亩,因为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居住,那个年代家里又有读书人,田地也不少,粮食都吃不完,还有些富余。
随着年代不同,家中?]落,可吃饱还是很容易的。特别是近两辈人口增多,世道艰难,家里长辈眼光长远,督促小辈去挑些肥沃的荒地进行开荒,一直到村里其他人家也因为人口增多,田地没得分,开始跟风开垦荒地。
村里的地有限,有些人家动作慢的或开垦晚的都没有多少地,也就几亩,地多的则是家里一些长辈有远见,早开了一段时间,有个十几、二十来亩,而他们家却有三十多亩。
最近又看上了山的外围,准备开垦种些粗粮,而这项任务就落在了他们三个身上。秋收之后,就让他们在山的外围开十亩地,并给了些菜籽,让他们再种些秋天生长的菜,年前收工。
这项任务简直太重了,根本就完不成,现在才开了三亩多地,这马上就要上冻了,也只能说捡捡石头、略微收拾一下等年后再开。
因为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本就是吃的半饱,从家里走过来这边基本就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所以只能一边干活,一边进入深山找些食物。
这种日子过得哥三个心里很是无奈,他们的生活还不如家里养的牲畜,牲畜可以吃个饱,而他们根本不知饱是何滋味,就连找到多的食物都不敢吃饱,要留着日后慢慢吃。
想到这些嘴里嚼果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正想着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以后是否还会这样。现在有了空间,虽没弄明白,可心里也知道以后生活会发生变化。
可这事该如何跟两个哥哥说,家里那该怎么办,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家里知道了,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这是他心里的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想着,突然听到了一阵咕咕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八哥,他正一手捂着肚子,一边眼睛向四处看,脸色通红,有些不好意思。
张多看着手里不多的几个果子,知道了他们一定是没有吃,就把果子分到哥哥们的手里,说:“我们一起吃。”两个哥哥知道张多xing子倔,说一起吃就要一起吃,要不他也不会吃的。
三人把手中的果子吃完,坐在地上也没人说话,气氛很是沉闷。
最后还是张多看了看天,快要黑了,如果不抓紧赶回去,晚上深山里特别危险。
虽然这条路他们经常走,但由于天色也要抓紧回去,下了山离家还很远,要是能快点赶回去,还能吃上一口热饭,晚了就只有冰冷的剩菜剩饭了。
三人紧着赶路,到家天已经黑了,在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