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
“哦。”阿蓉倒没在意这件事,点点头接着问,“我记得昨晚我不小心掉到山沟里了,好像有人把我背了回来,好像还有位大夫给我看病……”
她正说着,余光瞥见院子里有人影晃动,来不及惊叫,人便迈进屋里,手上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yào汁,对凌瑧说,“少主,yào好了。”
阿蓉目瞪口呆,这人谁啊?
还没等她开口问,凌瑧在旁说,“你伤寒还未退,先把yào喝了。”
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但是,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端yào的人来到她近前,将yào递给她,她没接,而是看着凌瑧,“他……”
凌瑧叹道:“你先喝完yào,我再告诉你。”
她只好接过来,将那苦yào慢慢喝了进去,凌瑧等她喝完,挥手命人退下,这才说,“他们是我的手下,前些天找到了我,之前瞒你,是有些苦衷,对不起。”
她问,“那昨天是你叫他们救我回来的?那给我把脉的又是谁?”
他说,“是我。”
阿蓉很是惊奇,“你是大夫啊?”
他摇头,“略懂些医术罢了,并不以行医为生,所以不算大夫。”跟她解释完,他似自嘲般苦笑,“连自己的眼睛也治不好……”
他看起来有些丧气,她想安慰他,却不知说什么好,顿了一下,想起一件要紧的事,赶紧问他,“你是不是要回家了?”
这正是需要跟她解释的地方,他说,“我家中事情比较复杂,现在并不是回家的时机,所以,还想在这留些日子。”
别人的家事她也管不了,他想再住几天,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刚才端yào的人……
她赶紧问,“那他们……”
凌瑧明白她要问什么,说,“不用管他们。”
“哦。”她放心下来,点头说:“没关系的,你可以住到能回家的时候。”
她没问题了,他却还有问题。
他点点头,而后问她,“你还记得在到邵家之前的事吗?比如你住在哪里?家中是做什么的?”
她摇摇头,真的不记得了。她落寞的说,“我也希望自己能记起,有时候真的想去找亲生爹娘……”
也是,倘若知道自己的身世,有地方可去,一个小姑娘家,何必独自跑到荒山上来?
丧失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复原的,深谙医术的凌瑧明白这个道理,便也不再追问了,只是忽然又听见她“哎呦”一声,他忙问,“怎么了?”
阿蓉苦着脸说,“脚腕很痛。”
昨夜她昏睡,他不方便察看她身上的伤势,如今她清醒了,他便招呼她上前,说,“我看看。”
阿蓉一瘸一拐的挪过去,有点犹豫,怎么给他看?就这么把脚伸给他么?
他却径直说,“把腿放上来。”
她只好照做,他伸手摸索,手轻抚过红肿的脚腕,阿蓉立刻说,“就是这儿,”怕他看不见,特地补充道:“红肿起来了。”
他捏了捏,说,“骨骼并没有事,应该只是擦伤了筋膜……”
就这么几下触碰,倒叫阿蓉满脸通红,当然,凌瑧是看不见的,他只是朝门外唤道:“来人。”
方才给她端yào的人立时又出现,他吩咐道:“去配一些yào酒。”
那人立刻说,“属下身上正有。”说罢从身上摸出个小瓶jiāo于凌瑧。
凌瑧便对阿蓉说:“这是舒筋活血的,每日涂抹三次,自己揉一下,很快会好的。”
阿蓉赶紧将小瓶接过来,轻声道谢,脸上烧得厉害。虽然同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虽然人家刚才是为她瞧病,但是这样一次触碰,足矣叫她不自在好久了。
暗卫又出去了,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以前跟他相处,并没有觉得什么,尤其他看不见,她也不必遮挡脸上的瑕疵,这一点让人自在很多,可现在……
想到这山中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心情有些复杂,接过yào酒猛地起身,却忘了自己受伤的那只脚,一下钻心的疼又一下重心不稳,身边没什么可扶,“啊”了一声,直直朝前倒了下去……
纵然凌少主再反应灵敏,也没能躲过近在咫尺的她,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