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在拍摄的时候,台词的变动会很大,颜兮无所谓, 就是喜欢背东西, 可以加深很多理解。
临近演出时, 颜兮又像之前每一次那样, 紧张不安, 所以正常下班休息后,她还在舞蹈室进行课后练习。
颜兮最近大部分时间是自己开车上下班,所以就没提前和何斯野说她会晚下班的事。
她一个人在舞蹈室练习,旋转时,突然看到门口多了一个人。
何斯野一身白衫黑裤, 脑袋倚着门,歪头看她。
就好像多年以前她练舞的时候,他站在门边看她。
颜兮像只天鹅一样跳到他面前,旋转,然后向上的手臂落在他肩膀上,身体向上一跳,挂在他腰上。
何斯野失笑着抱住她,目光渐变得幽深,“丫头,你们舞蹈室没监控是吧?”
颜兮吓死了,慌张从他身上跳下去,要跑。
何斯野抓住她手腕,将她拽进怀里。
颜兮急忙说:“有监控的,你别乱来啊。”
何斯野抱住她,就将她放倒在地上,颜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何斯野,你冷静点好吗?”
何斯野身体悬在她身上,一侧手肘与膝盖撑着重量,意味深长地挑眉。
手从她脖颈一路下滑,最后落在她脚边。
颜兮好似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翻身趴倒地上就要从他身下爬出去。
何斯野握住她脚腕,将她拽了回去。
何斯野语气稍冷,“还能跑哪去?”
颜兮不敢再挣扎了。
何斯野单腿跪在地上,解开她的芭蕾舞鞋带,脱掉她的芭蕾舞鞋。
两个人都秉着呼吸,颜兮缩着脚趾,不敢看何斯野,怕何斯野生气。
许久,何斯野长叹了口气,“你就气死我得了。”
*
颜兮的脚上又磨起了泡,何斯野拿衣服把颜兮的脸蒙上,抱颜兮上车。
上车后,颜兮姿势上乖乖巧巧地坐着,嘴里开始想到什么笑话就说什么,努力逗何斯野笑。
何斯野一直没笑,但偶尔侧眸瞥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目光。
……就特别像她考试没考好,回家努力带动家里yin沉的气氛,但是长辈给了她一个似笑非笑的目光那种感觉。
颜兮讲了半个路程的笑话,实在没有捧哏的,她只好安安静静选择放弃了。
到鹿儿湾后,颜兮想自己下车赶紧跑了溜之大吉,但何斯野速度更快,直接到车这边,把她抱下了车。
颜兮悄没声息地拿衣服盖到脑袋上,隔着衣服说:“小野哥,我刚做完手术。”
“你都做完手术三个半月了。”
“那也是做完手术没多久……我现在半个肝都没了,你不能气我。”
何斯野被她气笑了,“颜兮,能不能讲点道理,现在是你气我吧?”
颜兮不吱声,手伸到他脖子后面掐了掐他后颈。
鹿儿湾没人,方然还没下班,杨锋自己去遛弯了。
入了冬,房里的火堪堪着着,房间不热,穿单衣会有点凉。
何斯野把颜兮按在小马扎坐下,他去取了小yào箱,回来后又取毛巾保鲜袋和冰块。
颜兮看何斯野走来走去,就像是回到了从前。
片刻后,何斯野回来,直接坐在地上,抱颜兮的脚放他腿上。
颜兮忙道:“你站起来啊,地上凉。”
何斯野瞥她,“两分钟就给你挑完了。”
何斯野心底的怒气和怨气都很足,颜兮不敢多说。
何斯野拿着消du后的针,轻挑她脚趾上透明的水泡,没抬头,“你那时候为了三分钟的小舞蹈,都能跳出水泡。”
言外之意,别说这一整场的芭蕾。
颜兮被他挑得有些疼,犹豫说:“小野哥,其实水泡不用挑的……”
何斯野抬眉,“我就爱挑,行不行?”
“……行。”
颜兮小声说:“有点疼。”
何斯野的动作又温柔了两分,就那么坐在地上,温柔又心疼地给她挑脚上水泡。
颜兮忍着疼,总想哄哄他。
想了想,她和他撒了个娇,粉唇轻翘,甜软地讨好问:“小野哥,我跳得怎么样?夸我一句呗?”
何斯野睨她软唇贝齿,喉结轻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