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漂漂亮亮的出现在岳临泽面前。
岳临泽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对待,心里那点怀疑因此消散了些,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陶语一眼后就走了。陶语摸了摸鼻子,跟在他后面往车上走去。
两个人刚一坐上车,陶语就因车里封闭的味道犯了下恶心,拼命忍住才没干呕出声。
“怎么了?”岳临泽却一眼看出她的不对。
陶语摇了摇头:“没事。”
岳临泽沉默一瞬,随后打开车门,陶语迷茫的看向他,眼神中满是不解。
“下来,去检查一下。”岳临泽皱眉道。
陶语失笑:“没那么严重,我现在已经好了,走吧。”
“不行,万一是麻醉针带来的副作用怎么办,下来。”岳临泽不赞同的看着她。
陶语看着他的样子失笑:“这都多少天了,哪会是因为麻醉yào,再说既然知道会有副作用,为什么还要对我用那种下作手段?”而且这么多天都没见他的人影,这会儿才想起来关心她,是不是也太晚了点?
她说完这句话,岳临泽沉默了,半晌垂眸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跟我回来吗?”
当然会了。陶语扫他一眼,觉得自己如果太快回答,恐怕会让他更加警惕,她咳了一声道:“行了,上车吧,我没事了。”
她说完就闭上眼睛养神,一副不打算下去的样子,岳临泽在车边站了会儿,只好回到车厢里坐到她旁边,不高兴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谁bi谁结婚了。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说一声,听到没有。”岳临泽皱眉道。
陶语应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她现在胃里还是有点小翻涌,如果再多说些什么,肯定会忍不住吐出来,一想到从不晕车的自己,最近老是吐不说,还动不动就犯恶心,她就隐隐觉得奇怪。
该不会是……不可能!他们也就那一次而已!陶语惊悚的睁开眼睛。岳临泽不悦的看着她:“你又想做什么?”
“没、没。”陶语讪讪一笑,心事重重的倚在靠背上。
岳临泽见她什么都不肯和自己说,脸色又冷了三分,但想到马上要办的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二人一路无话到了民政局,一到地方就例行公事一般拍了照,拿着身份证户口本开始办证,两个人之间全程无互动,看起来简直比搭帮过日子的还不如。
“先生,您如果有什么难处的话,我们这里可以帮您报警。”
陶语去接了杯水喝,回来就听到办证的大妈好心对岳临泽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嘴角抽了抽,心想哪怕是真的违法行为,也该是岳临泽对她的吧。
岳临泽看到她回来了,立刻问:“好些了吗?”
陶语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大妈见陶语回来了就没有再多言,帮他们处理好手续后jiāo给他们两张证书。
陶语拿着红彤彤的本本,突然心情微妙起来,她瞄了一眼岳临泽,发现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当即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岳临泽别开脸,拿着本本出去了。
陶语愣了一下,想起这位还有哭包城主的属xing在身上,没忍住笑了一声,笑完又觉得自己没劲,摸了摸鼻子跟出去了。
一出门就看到岳临泽正站在大厅里看别的新婚夫妻一起拍照,他就那么笔直的站在那里,像一棵孤独的树,哪怕手里拿着结为夫妻的证书,也没能让他周围的孤独感减轻半分。
陶语看到这一幕后,不知怎的被冲击到了,往日骗财骗色的愧疚感呈几何倍的翻涌出现,叫她本就一直觉得亏欠的心更加难受。
岳临泽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直到那对小年轻不好意思的放下手机,他都没有离开,仿佛在透过他们看自己艳羡的生活。
陶语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也因此更加难过,直到自己的口鼻都要因此窒息,她才故意咳了一声,击碎岳临泽一个人孤独的世界。
岳临泽听到陶语的声音后立刻回过头,再看已经是平静的他了:“回去吧,你休息,我筹备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