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再让私人感情影响到工作,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帮您恢复。”陶语微笑道,一副将私人感情摒除在外的模样。
她并非面上表现的这样镇定,为了掩饰情绪,她把手chā进了白大褂的兜里,随后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合适,便又抽了出来,她的口袋因为这个动作有些外翻,从里面掉出来一个圆圆的东西。
地面是厚厚的地毯,那东西掉到地上也是无声无息的,所以陶语并没有发现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反而是岳临泽看得一清二楚。
一颗圆形的硬糖,似乎是她在房间时掉的那块。
岳临泽静静的看了她很久,才淡淡道:“复健。”
陶语终于彻底松了口气,内心的小人旋转跳跃了八百遍,庆祝这次能够蒙混过关。
“那我们先练习一些简单的动作,试着锻炼一下肌肉和协调力,”陶语怕他突然反悔,立刻摆出一副专业的态度,“岳先生,您先动用自己的左腿力量,从轮椅上下来可以吗?”
岳临泽漠然的看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不可以。”
“……”
于是陶语再次重复上午的治疗,给这位大佬按摩了一个下午。当天晚上,她筋疲力尽的回到房间,趴到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主卧内,管家听完岳临泽的话,一时间有些一言难尽:“先生相信她的话了?”
“并不。”岳临泽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管家皱眉:“那为什么不让她离开?”先生眼睛里最是容不得沙子,怎么这次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陶语?
“无聊。”岳临泽冷淡的说出两个字。
管家愣了一下,随后了然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先生。”
先生自从车祸就几乎不出门了,整日在家中不是看书就是处理文件,生活是要比以前无聊许多,如今家里来了个奇怪的女人,多少可以排解先生的无聊。
既然先生对陶语感兴趣,他又希望先生能按时做复健,那将陶语留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平日里仔细盯着点,不让她接触紧要文件就是。
于是陶语就这样在岳家继续住了下去,虽然周围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变多了,管家待她也疏离不少,可她活得还是甚是自在。
又是一日复健。
陶语帮岳临泽按摩完之后,忍不住叹了声气:“岳先生,您不能每天只接受按摩,您没事也得多走动走动,这样才能锻炼小腿肌肉。”
她这几天已经做了分析,如今的岳临泽两大戾气来源,一是原生家庭,二是他的腿疾,原生家庭带来的戾气,相信以他的xing格,自己不用怎么帮忙也能解决,可因为腿疾产生的戾气,只能通过让他接受这一事实才能消解。
“你想被开除?”岳临泽冷淡的问。
陶语僵笑:“我继续给您按摩。”分明只是轻微的残疾,除了走路会有些跛,其他的都和正常人一样,这人却相当极端,整天坐在轮椅上一步都不肯走。
他这样抗拒自己残疾的事实,也不知道戾气什么时候才能消。一想到任务结束遥遥无期,陶语就忍不住一声叹息,正要继续劝说他,敲门声就传了过来。
“进来。”
“先生,顾老爷电话。”管家一进门便捧着手机严肃道。
岳临泽的唇角立刻绷紧,周身的气压也低了下来,在陶语以为他要摔手机的时候,他拿着手机接了起来。
关于这个世界的岳临泽身世的故事,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知道,所以陶语刚来的时候就打听得一清二楚。
说起来也是挺狗血的,岳家不幸,一场意外后只有岳临泽母亲活了下来,所以就招赘了顾严生做上门女婿,指望着能给岳家留下一条血脉,而他们唯一的孩子就是岳临泽。
岳临泽十岁那年,顾严生的私生子顾临英找上门,岳母才知道原来顾严生的私生子竟然比自己儿子还大几个月,一时心脏病发作就这么去了。
顾严生仗着无人再敢管他,竟是直接给顾临英改姓岳了,还扬言要让两兄弟平分家产。
岳临泽当时年幼,即使想反抗也没有力量,只能咬牙坚持十几年,前些日子刚从顾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