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他也伤了她自己。
进屋的脚步没停,他总算移开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朝着屋内走去,踏入的同时,靳瑶瑶听到。
“好。但要养好身体为前提。”
后来,据说靳瑶瑶每餐开始准时吃饭,并且尽量多吃,虽然中间偶尔还会呕吐,可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靳瑶瑶的离开是在与慕槿歌见面后一个星期,没有通知任何人,独自背着一个双肩背包,一个行李箱,天未亮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悄然离开。
她却不知,从她起来后,别墅二楼的阳台上,一道身影已经立于黑暗中叔个小时,脚边烟蒂无数个,房间内,弥漫着浓烈的烟味,将人的眼睛都熏得潮润。
他就那么僵直着身体,看着她一点点消失在黑夜的那头。
靳瑶瑶离开的这天,奇峰通过关系联系上霍慬琛,要求与他见面。
彼时还留在帝都的霍慬琛秘密与他在看守所内会面。
被关将近两个月,几度上庭最后都因为各种理由延迟审判,奇峰知道是有人暗中阻扰,不希望他的事情那么快结案。
看着面前冷漠桀骜的男人,与他父亲相似的眉眼让奇峰仿佛看到了当初年轻的霍伟钧。
只是眼前的人,远比当年的霍伟钧还要难缠。
“我输了。”轻叹一声,像是一种认命,奇峰了无生气的往后一靠,微微扬起的头掩饰住了那里的不甘与无奈。
多年筹谋算计,终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答应你的要求,只希望你放我儿子一马。”
远之被抓,慕家chā手,更何况这人手握所有证据,只要他松口,就算那人也救不出。
他没了没关系,从进来这里他也没想过自己还能再出去。
但远之不能有事。
齐家不能绝后。
霍慬琛双腿jiāo叠,端坐椅子上,一双眼暗沉无波,“你一个人的证词说服力不够。”
奇峰猛然抬眸,眼底怨恨闪过,却在片刻后无力垂下。
“你去医院,我父亲会将所有证据都jiāo给你。”
说着,奇峰猝然往前一倾,目光狠烈,“霍慬琛,我输了,但你也要保证我儿子不能有半点事情,不然除非我死,我也势必要咬下你一块肉。”
一旦他反水,远之势必危险。
他要霍慬琛的一个承诺。
“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会护他离开帝都。至于离开这里之后,世界上将再无齐远之,他也不能再回帝都一步。”
他未斩草除根已经是手下留情,绝对不允许这样的危险继续在身边。
齐远之点头,“我保证,他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再回来。”
这一次也是奇峰最后一次与霍慬琛的单独会面,彻底搅乱了帝都局面。
……
一个月后,奇峰被叛死刑立即执行,并且死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