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罗圈腿差点没倒腾成真罗圈——风火轮。
好不容易送走的爷,又杀了个回马qiāng,何马利心都在滴血,风风火火滚过来,“江哥,有东西落这了?我叫人给您找找?”
江沉星:“我看你脑子不太清楚,我点的包夜。”
何马利差点忘了这事,他看看墙壁上方悬挂的表,刚想提醒房间号......
江沉星已经上电梯,找到了之前开的房间。
他刷卡开门,里面没开灯,黑暗中床上有人翻了个身。
江沉星长出一口气,觉得这样比从别的客人房间里,把人抓回来强。
他单手脱掉t恤,解开牛仔裤链,二话不说压在那人身上。
那人被他压的哼了一声,“你喝酒了?”
“你管得真宽。”
“不做慈善了?”
“钱捐给山区效果更好,”江沉星掀开被子,在他耳边吹气,“我有其他东西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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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做了两次,很好,虽说时长不如以往吧,都没秒。
江沉星累的不行,第二次完事之后睡着了,早上不到八点,还没睡饱呢,被人一脚踢下床。
——包夜时间到了。
江沉星没嫖过娼,自然搞不懂包夜时间是怎么界定的,他回酒吧取了车,回家闷头睡了一天。
时差没倒过来,加上本身就喜欢夜生活,晚上八点来钟,他满血复活,打开群聊,想组个局儿。
群消息99+,这个富二代小圈子根本没消停的时候,他从头滑到尾,粗略扫了扫各路牛鬼蛇神的发言。
多数是哪个嫩模来h市了,哪个十八线小明星不脏能玩,哪个网红去掉滤镜像人,话题除了女人还是女人。
江沉星抓抓头发,索然无味地关掉群聊。他叫了个外卖填饱肚子,从客厅逛到书房逛到地下室逛到卧室,最后去车库取车,去了盛世桃源。
路上等红灯的时候,他对自己说,他是出于猎奇心理,以及为了捍卫自己电臀小马达的尊严。
就这么的,他接连捍卫了好几天。
时长没什么长足的进步,各种姿势倒是解锁了个遍,舒服之外,有一天抽事后烟的时候,江沉星猛然意识到,对方好像并不为此感到欢愉。
具体表现为对方不一声不吭,这让江沉星越来越怀疑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不行了?
还是说对方记仇,故意装作不爽,让他备受打击?
这两样比起来,江沉星更愿意相信后面那种。
对方无情,能搞到精神打击的层面上,那就别怪他无意了。江沉星去发小家,管发小的“儿子”、那人的前同事,要到了那人的微信号。
最恶du的报复之二:把对方撩到手,让人家对自己死心塌地,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一踹了之。
江沉星彻底贯彻这个思路,他撩人就没有不成的时候,嘴上“宝贝”、“甜心”不能少,衣服包包天天送,每晚都去点钟。
终于有一天,晚上做的时候,对方动情了。
他眼神开始迷离,嘴里也溢出若有似无的呻丨吟,江沉星见正是时候,轻声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顾客,你的名字?”
“你知道......告诉名字之后,顾客会问什么吗?”
江沉星摇头,“不知道。”
“会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做了......多久了。”
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江沉星听完之后愣了一下。
他当时好像也有同样的想法。
“如果有选择的话......”
对方顿了顿,“绝大多数xing从业者,都不会选择做这一行......我也一样。”
小可不喜欢开灯做,江沉星便不开灯。他颤抖的声音没多久就被黑夜淹没了,就像从没出过声似的。
或者说,江沉星希望他从没听过。
以及,从没以此伤害过他。
江沉星沉默,身下猛地发力,两分钟后两人同时到达顶点,恍惚中,江沉星觉得身下开出了绚烂的花。
而这种荒诞的报复,也该随太阳的升起,消失了。
江沉星抽出一支烟,自打吸电子烟以来,他再没碰过香烟。
他摁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