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戏,却没有一部是大火的。我也曾崩溃过,觉得自己可能不适合做演员。
是她鼓励我,告诉我对待演戏的态度不该是这样,告诉我我是个演员,她说她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会火的。
在她眼里我就是金子,而金子迟早会发光。
我有时候觉得吧,她在我心里的位置,跟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有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与她接吻,是她先主动吻上我的,我愣了一下,便也吻了上去,是舌吻。
梦醒之后我想了很久,与她也保持了很久的距离。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我是爱她的,她也告诉我她爱我。
这段岁月,我们都给了彼此很多很多的东西,美好的,不美好的,全都是我们一同经历过的。
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和她商量好了,过些日子我们就去国外结婚。
接下去还有几百条留言,可白清清看到这儿,也不愿再往下多看一眼了。
将手机随意往桌上一放,白清清重新又躺平躺好,盯着白得令她有些晃眼的天花板发起愣来。
“叮咚叮咚——”
房内沉闷的气氛被陡然响起的铃声打破,同时这铃声也将白清清从回忆中唤了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想着和苏镜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入了神。
疯了疯了,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唉……”深叹一口气,她坐起身来抬高了音量,对门外喊道,“请进。”
“清清。”门外传来苏镜的声音,被这房门阻隔,传入白清清耳中时声音已经轻了不少,“你帮我开个门,我没房卡进不去。”
白清清轻抚了抚额际,顺手一撩头发,忽觉自己精神有些错乱。
门开之后,苏镜那张精致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了吗,老板?”白清清的眸子颤了颤,故作镇定。
“我给你带了碗皮蛋瘦肉粥上来,现在还热着,我帮你端进去你趁热吃了吧。”
“谢谢老板。”白清清给苏镜让出位置让她往里走,自己则顺手将门关上。
“你吃完放在这就行了,阿姨会来收的。”苏镜将粥放在书桌上,转身准备离开。
“好。”
白清清眼见着苏镜走到了门口,正yu开门的时候她忽然开口叫住了她,“老板……”
“怎么了?”苏镜回头。
“啊……没事,我就是想问我们是不是该去片场了。”白清清有些窘迫,好在她及时找到了个话题。
“对,我一会儿就去片场了,你就在酒店休息吧,今天就当给你放假了。赶紧把粥吃了,别一会儿凉了对胃不好。”
“谢谢老板。”
待到苏镜关上门之后,白清清走至卫生间的镜子前,想要看看自己整个人此刻的状态。
然而她那张脸除了苍白些便没有什么异样,倒是那头原本柔顺的头发,发生了些许肉眼可见并且还十分清晰的变化——发丝有些凌乱,显然是刚才躺沙发躺出来的。
赶紧拿起梳子梳了梳头,而后她便准备去洗个澡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当她去行李箱那儿拿干净的内衣裤时,恰好瞥见了桌上的那碗皮蛋瘦肉粥。虽然没什么胃口,但她还是将粥喝了个精光,顺手把碗给洗了放回到桌上。
早晨十点,白清清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迟迟不肯睡去。将被子闷着脑袋,只觉得为了那场梦的事情,她的脑子都快要zhà掉了。
时间过得很快,八月下旬,《侠女》还在继续拍摄着。
太阳如同一个火球般高悬于天际,发散着刺眼又灼热的光芒,照得地上的人们睁不开眼来,穿着短袖热裤撑着把阳伞走在街上。
各大店铺开足了冷气,从外头开门进去的人都有这么一个感受——外头与里头就是两个世界,若是可以,没有人愿意再走出这些大门。
然而,里头的人倒是舒服了,暴露在阳光底下工作的人可就苦了。
“苏镜,你辛苦了。”
苏镜湿了重重汗衫,闷得难受,下戏之后她便坐在剧组大风扇前吹着。
但她又担心自己挡了别人的风,又往旁边挪了挪,任由化妆师给她补妆,顺便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