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是韩诺琪和几个手下在这片空旷之处对打。这几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韩诺琪和他们对打十分吃力,汗不停落下。
而就在她体力快要不支的时候,航雪澜出现了。她带了qiāng,三下五除二便解决掉了这几个人。
最后剩下的两个人,韩诺琪拼了力气分别打折了他们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
她并没有要将这两个人置于死地的意思,而是让她们回去给她们老大带句话——她父母的命,迟早会让她们老大还回来。
随后这两人便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只不过在离开之前,他们还不忘对韩诺琪放了一句狠话,嘴脸恶臭,“有本事你给我们等着,等我们老大来了干.死你个小婊.子!”
苏镜一脸不屑地望着他们,看着他们转身飞快离去,估计是怕苏镜在听了她们的狠话之后会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而在这之后便是韩诺琪跟航雪澜的对手戏。当她们简单聊过几句之后,航雪澜就带着韩诺琪离开了这个地方,今天要拍的部分也就结束了。
不过这会儿饰演航雪澜的陈盼音还未到场,听说是有点事儿,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喝点水吧。”苏镜走到白清清身边时,后者先将手中的水杯递了过去。
她接过仰头喝了几口,盖好盖子又将水杯jiāo回到白清清手中,摊开手掌。
白清清自然知道她这是何意,便将剧本放到了她手中。
拿了剧本的苏镜翻开到她做了标记的那一页便开始复习起了台词。
她习惯于轻声念出台词,同时揣摩说话之人在那样一种情境之中是何情绪是何语气。
白清清微仰着头注视着正专心看剧本的苏镜,这一刻,她将苏镜安静的模样牢牢印在了心底。
她很喜欢这样的苏镜,不受外界干扰,认真且专注,浑身都散发着魅力。
白光映在她的脸上,额上细细密密的冷汗在此时显露无疑。她的鼻尖处贴着一颗汗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白清清将自己口袋里的一包纸巾拿出来,从里头抽出一张纸巾来,等着苏镜背完台词便将这纸给她。
片刻之后,苏镜缓缓将剧本放下,视线落在了白清清身上。
白清清愣了一秒,当即反应过来将那张纸巾递到苏镜面前,“老板给你,擦擦汗吧。”
“你帮我擦,我有些累了。”苏镜望着微张着嘴略显讶异的白清清,唇角微扬,眼底藏了一抹笑意。
不知为何,苏镜很喜欢看白清清这副模样,懵懵的,有点可爱。
白清清眨眨眼,拿着纸巾在苏镜两鬓处稍稍吸了点汗珠,便没有了动作。
“怎么不擦了?”见白清清拿着纸巾的手垂下了,苏镜有些疑惑。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老板你这额上的汗珠不能擦去,不然这场景衔接就有穿帮镜头了。”白清清认真道。
“不擦,一会儿也让风给吹干了。”苏镜笑了笑,自己都险些忘了这一点,却被白清清记住了。
“好像也对……”白清清再度眨了眨眼,觉得苏镜说得还挺有道理。
苏镜没再接话,继续看她的剧本,而白清清就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因为这里有一场打戏,故而苏镜需要跟几位群演对一下戏。她看了会儿便将剧本往白清清怀里塞,白清清反应灵敏拿住了剧本。
月光下,苏镜学习打戏的模样映入白清清眼中,让她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一段打戏过后,白清清看到导演走到苏镜身边和她说了些什么,苏镜点点头,蓦地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之际,白清清迅速明白了她眼神中传递出来的信息,当即便把剧本送了过去。
天色渐深,月儿被一层薄云遮挡了些许光亮。
陈盼音匆匆赶到片场,见苏镜刚刚拍完与反派手下的对打戏份,便赶紧从助理手中接过剧本,随即对着导演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后,往化妆师身边疾步走去。
荒郊野外没有化妆间给几位演员,只能搭了两个小间儿给她们换戏服用。
换好服装的陈盼音边记着台词,边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涂抹抹。而苏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