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窒息得晕过去的。
霍浔洲给她倒了一杯水,把她的头给掰过来,带着点哄人的意味:“喝水。”
哄人也不会哄。
但南晚是渴得难受,就着他的手大口大口喝水。
霍浔洲倒得有些急,一些水便漏了出来,打湿了她胸前一小块衣服。
霍浔洲扯过纸巾,替她擦嘴,指尖冰凉,加上水的滑腻,她心尖颤栗,连带着身子也一抖。
沉默撇开脸。
但霍浔洲的动作是不会停下,他仔仔细细替她擦了脖子,最后手碰到她的胸前,指尖是一片莹润的触感。
他聪明地停了手,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
“别生气了,你感冒了。”仿佛暴怒得想和她同归于尽的那个人不是他,他又恢复了平时文质彬彬的模样,还轻声安慰。
他丝毫没提起车上的强吻,仿佛这件事不存在一样。
南晚手紧紧抓住被单,这个疯子,她等不下去了,她现在就想离开。
霍浔洲摸了摸她的头发:“昨天的事是我不对,别乱想其他事。”
他道歉了,虽然态度十分随意,但好歹还是道歉了。
在前世,道歉这回事可是和霍浔洲扯不上任何关系。
南晚清醒了,她现在还不可以离开,她要趁着霍浔洲不知道自己已经重生的事,让他主动放她离开。
他现在不是装温柔吗?她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只有霍浔洲主动放她离开,她才能全无后顾之忧,她的弱点这么多,无法和霍浔洲抵抗。
输yè的手有些冷,能感觉到冰凉的yè体送进血管。
随即,南晚便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手腕上,力度适中,正在替她揉着冰凉的地方。
霍浔洲坐在床边上,低着头,眼眸半阖,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小扇子似的yin影。
他漫不经心地帮她揉着手腕,输yè带来的一点胀痛感也慢慢消散。
南晚却浑身不自在,只觉得霍浔洲手接触过的地方,寒毛都一根一根竖起。
她缩了缩手,霍浔洲没动,抬起眼皮看她:“手不想要了。”
她上次输yè是另一只手,不知是什么缘故,现在那只手背上一片青色,对比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更显得吓人。但其实一点都不痛的。
南晚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不能和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多计较。
这次输yè时间过得缓慢,南晚几乎是数着瓶里的yào滴完。
天边似乎已经有了微微亮的迹象,医生帮她拔下chā头。
宋妈走了进来:“先生,既然小姐已经醒了,您先去休息会。”
霍浔洲站起身,yin影笼罩着南晚,他看了她一眼。
他目光如有形一般,带着点透察人心的审视,南晚瑟缩着脑袋不敢看他,心扑通直跳。
良久之后,他的目光缓缓移开。
沉闷的脚步声渐远。
直到霍浔洲离开房间,南晚才松了一口气,觉得挺直的背都有些酸疼,霍浔洲在这时,她甚至不敢有个多余的动作。
手机屏幕亮起,她随眼看去,已经是早上五点了。
南晚一愣,难道她睡了一晚吗?
宋妈在一旁唠唠叨叨:“小姐,先生对你可真好,亲自照顾了你一晚。你可不知道,先生抱你回来时,表情多紧张。”
南晚抿了抿唇,如果宋妈知道,是霍浔洲把她给害晕倒的,可能就不会这样说了。
原来霍浔洲不屑作戏的,没想到重生之后反倒还……
这一天,霍浔洲也没去公司,他待在家里,南晚就不想出房间门。
她不想见到那个男人,昨晚的恐惧还历历在目,她现在没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去面对他。
房间里闷得要死,她只期盼着星期一快点到来,她好想去学校了。
南晚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住在霍家,她觉着这有点不可思议。
但又不知道问谁可以解答这个疑惑,好想快点搬出霍家啊。
南晚在卧室里担惊受怕着,结果这一天霍浔洲也没来找她。
连午饭都是让人给她送进的卧室。
南晚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她还不认识霍浔洲的时候,大学时光最是烂漫,她沉浸在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