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透气,被他这么一盖,只好扭一下,想去摘毯子:“热呀。”
他摁住她的手,声音低沉,“你走光了。”
“走光就走光呀。”苡安又要掀,“反正屋子里就咱们俩……”
她对他一点也不避讳,反正两人更大尺度的事情也都做过,现下只想找个凉快的方式,散散热。
哪晓得顾承泽骤然把她压在身下,“走光就走光了?”
苡安被他压着,呼吸有些急促。
气息jiāo缠,她搂住他的脖子,反问他,“不然咧?”
然后……
顾承泽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走光是要挨pào的。
两人多日未见,苡安被他撩拨一番,也是精虫上脑,没再抵触,软软的抱着他回应。
这男人体力太好,一轮做完,苡安抱着枕头,感觉自己散架了一样,而顾承泽还一副没有餮足的模样,轻轻的摸着她的耳垂。
苡安蹬他:“我想睡觉了。”
他握住她的脚,轻声的应,“嗯。”
苡安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松手,哭笑不得,累的声音都没气了,“那你放开我呀。”
手还一直在她耳垂上打转是几个意思哦!
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她哼哼唧唧的催他放手,实在太困,枕头跟棉花一样软绵绵的,终究是没敌过睡意,沉沉睡去了。
她睡觉的时候,表情特文静。可身体却不老实,总喜欢蹬被子,转来转去的,偶尔还迷迷糊糊说几句梦话。
看来是真的累了,呼吸声有些重。
顾承泽轻笑着把被子给她往上掖了掖。
苡安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其实在异地,睡不太好,可也许是因为顾承泽来了,她的心也静下来了,这一觉竟然睡的格外香。
不过她生物钟在,天刚蒙蒙亮就醒了。屋内亮着灯,顾承泽就安静的睡在她身侧。
她小心翼翼的掀被子,没想到他一下就醒了,长手一捞,把她拥进怀里,把脑袋搁在她的颈边,因为刚醒的,声音有点低哑,“你醒了?”
每每这种时候,都是顾承泽的嗓音最迷人的时候,苡安听的酥软,轻轻拍他,“嗯,我起来做早餐。”
他搂着她不放,“几点了?”
“六点,你再睡会。”她昨晚被他折腾的没力气,休息了一晚,精力都回来了。
昨晚俩人都没吃好,准备给他做个丰盛的早餐。
可他不让,单腿压着她,身子一滚,人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单手撑在她的耳侧,轻笑着揉她的耳垂。
苡安觉得yǎng,缩了缩脖子,轻拍他,“好了呀,我要起来了。”
她可是还有工作的人呢!
他不让,往她脸上亲了亲,“不是说吃早饭。”
“对啊,吃……”苡安接他的话,话都还没说完,就让他悉数咽进。
她“唔唔”的叫,拍打他,“你别闹,我没力气!”
昨晚那是恰好喝了点小酒,气氛刚好。可早上运动,她总觉得好害羞哦。
他松开她,苡安刚松一口气,结果他又覆下身来,“我有。”
禽兽啊!
但他也就逗逗她,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舍不得的放开她,“起来吧。”
苡安这才如梦初醒的睁开眼,眼神里有点迷茫。
他捏她的脸,“怎么?”
苡安才不会说自己都做好准备了,他竟然叫了停,有点意外。她赶紧转移话题:“我烧了粥,你还想吃点什么吗?”
“都可以。”
早上喝的清粥配小菜,苡安吃完,就要赶去片场。
顾承泽为了腾出时间来见她,把很多事都提前做完了,也算是难得的假期,他送她到门边,替她理了理头发。
苡安换好鞋子,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承泽作为“留守儿童”在家里,笑着调戏他,“顾总,现在像不像金屋藏娇啊!我好想买个通稿,标题就叫,陈苡安拍戏时金屋藏娇,男子竟是……一定很吸引人!”
她越想越觉得好玩,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顾承泽凉凉的瞥她一眼。
“……快去上班。”他拿她没办法,“等你结束了,我来接你下班。”
“好啦!”苡安见好就收,吐吐舌头,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