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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做梦!
手略微颤抖地压了压澄禾胸部,确实是有所隆起。
只是那捆绑的士兵实在是太过尽职,这会儿澄禾的上半身绑成了个粽子样,探不了个究竟。
正yu剥开那袭裤证实自己的猜想—
“咳咳,咳咳咳,水”澄禾痛苦地□□了几声。
安季融这会儿是啥也不怀疑了,这声音,可不就是个汉子嘛!!
那个老道,什么命定的妻,合着是个瘦不拉几又丑又衰的娘娘腔,一时之间全身颤抖,在营帐内转了又转。
难道自己真要把这么个蠢货带回皇宫,然后告诉父皇母后:他,就是你们的儿媳fu??
安季融行军打仗这几年,大风大浪也是见过不少的了。
生死难关那更是数不胜数,这人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的。
心里也早就做好了预设,就是今后自己那妻子再丑,也只能认了。这男男。
“唉”
长叹一气。
“我安季融就算是终生不娶,也不能咽下这口气!不若将这厮结果了,就此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说做就做,拿了短刀,便抵住了澄禾的脖颈。
澄禾梦醒,便见着这男子拿着把剑,狠狠抵住了自己的脖颈,一双眼猩红无比,一脸yin阳怪气,面目扭曲。仿佛下一秒就得生吞了自己。
安季融本想自己悄悄结果了这人,到时只说这士兵自知自己罪孽深重,畏罪自杀便是了。
这回儿澄禾突然苏醒,自己这般偷偷摸摸的行为,可算是暴露了!
似乎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般,安季融尴尬掩嘴咳了一声。
心里也暗道自己是魔怔了,平日里行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何曾干过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双眼对视,安季融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罢了,今日我安季融,偏就要当这小人!”
说完手中的短刀便直直刺向澄禾,临到肌肤时又乍然而止。
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手中短刀转了个方向,直挺挺chā在了桌上,那短刀深chā,又颤了颤,这才定住。
“报—”
“启禀将军,前方十里发现敌军踪迹!”
“备战!”
安季融拿了长剑便出了营帐,澄禾略略松了口气。
不料这人又折了回来,对着营帐外看守的士兵道:“将那厮押在地上跪着,本将军一时未归,便不给水不给食物”
说完大步流星走了去。
待本将军回来再收拾你!
澄禾被那士兵押着,足足跪了有两个时辰之久,那安季融迟迟未归。
自己身上被捆,浑身已经是酸痛不已,跪都跪不稳了,只斜斜得装个样子。
“快闪开,快闪开,传军医,军医呢!”
却是那副督统的声音,此刻带着两个士兵,抬着副担架慌里慌张地往营帐中赶。
澄禾本是跪在营帐门口,后面咋咋呼呼来了一群人愣是给踩到了边边去。
只见那担架上的人很快便安置到了床上,澄禾探头望了望,哟呵,可不就是之前还牛bi哄哄的安季融嘛。
安季融此刻可是遭了罪了。
自己与那姚正寻狭路相逢,两人在马上过了几招,本是不相上下,谁知自己因为今日的事冲击太大,就那么一会儿闪了个神,给了姚正寻以可趁之机,被姚正寻正面砍了一刀便落了马。
若不是副督统前来相救,自己此刻可就是在黄泉路上了!
军医携着yào箱不一会儿便赶到了,掀开安季融受伤的胸口,这一掀可把大家伙都吓了一跳。
伤口狰狞,再深一些只怕就要见骨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伤口如今竟然泛着黑。
连带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血,居然是深黑色的。
安季融此刻原本白皙的脸上也开始有些转黑了,尤其是那薄唇,颜色更甚!
“哎呀,将军这是遭谁所伤啊!”
那军医敷了些金疮yào,捂住了安季融伤口,连带着手都有些发抖。
“将军这是身中剧du啊!”
“这du甚是蹊跷,老夫从医多年,这种症状的,倒真是没有见过。”
一边又开始检查安季融的七窍。此时眼眶也开始浑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