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美瞳一摘就整个人缩在车的后座上。经纪人已经知道他的背景,默默送人回落桐路。
出高速收费站那会,林沒迷迷糊糊醒过来,经纪人说:“待会睡醒了来排练,明晚就是演唱会了,赶紧重温一下,你还得现学两支新的舞。”
林沒感觉自己手心在出冷汗,叹了一口气:“跳不动。”
“吃顿饭就跳得动了。”经纪人不以为意,“那么多支舞都是你站c位,不好好练怎么行?”
还想说怎么事情全挤在一块来,林沒转念一想他貌似这大半年来一直这么忙,没有能松口气的时候。他道:“开玩笑的,我下午过来练。”
累到极点还再被安排一系列工作,林沒闷着没说话,比起休息他更想要红,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死扛着。
回到家里推开门,他晕乎乎的听到有小孩在哭,迟钝地记起来谢在苑领养了个小孩。
林沒机械般上了楼看到保姆抱着谢悠哄,谢悠哭得脸都红了,看到林沒以后,咬着拇指瞪着他,哭声渐轻,含糊不清道:“麻、妈……”
听到这称呼他心里就烦,谢悠没到懂事的年纪,看别人叫身边的家长为妈妈,就跟着这么叫自己。但又没办法,纠正了好几次以后,小孩那副想喊不敢喊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是坏蛋。
见谢悠开始打哭嗝,林沒关上儿童房的门要去睡觉,他实在没精力去照顾谢悠,然而脑袋刚沾到枕头,闭上眼全是谢悠哭红的脸。
再想到前天谢在苑和他打电话,顺口说到谢悠最近白天不哄好晚上继续哭,谁哄都没用,小孩怎么只对他亲近,林沒心烦意乱地换了个姿势躺着,过了五分钟,起床再回到儿童房,和保姆说:“我来陪陪他。”
谢悠还在咬拇指,被林沒摆好了胳膊,规规矩矩地不再咬了,就盯着他看。
林沒看这人在自己面前装乖,不气了,问:“这几天每天哭?你眼泪怎么那么多?”
小孩还不会讲话,现在只会讲几个简单的音节和最基本的句子。他被生下来后就有先天xing的毛病,大部分时间耗在医院里,没有去早教。
之前谢在苑想送谢悠去幼儿园,被林沒拦住了,讲小孩身体那么差,还是别折腾谢悠了,让人在家里多养段时间。
谢悠免于折腾,林沒快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谢悠刚止住眼泪,问:“妈妈去哪里了?”
他现在就会喊爸妈,再问爸爸去哪里了,或者妈妈去哪里了,像是谢在苑或者林沒会丢下他不管一样。
“刚处理完工作回来。”林沒道,“你爸不让你看电视,不然到时候给你瞧瞧我新拍的广告。”
意思太复杂了,谢悠没法理解:“要看!”
话音刚落又摆出要哭的样子,林沒撑着头,淡淡道:“不看了,这种不稀奇,我要抓紧红起来,等你去读幼儿园,大厦幕墙上都挂着我的海报,你每天上下学路上抬头就能看到我。”
他自言自语,谢悠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了,两人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谢悠马上昏昏睡去,林沒轻手轻脚给他盖了条毛毯。
保姆在楼下烧中饭,林沒吃了点,保姆说:“小孩子总是哭到停不下来,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现在不是停下来了吗?”林沒拿汤勺都拿不稳,太困了没办法,他冷声道,“他眼睛没毛病,这事最主要的问题就不出在谢悠这里,你们要想想办法。”
“他在林先生这里比较乖,在我们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保姆无奈。
林沒皱起眉头:“如果只能我亲手来管他的话,要你们来干什么?”
讲完他感觉把话说得太重了,最近的情绪不太受控制,他轻微地摇摇头,讲:“爱哭也不是坏事,谢在苑还只准他笑不准他哭了?”
“谢先生每天晚上被他吵得不行,好几次受不了了,收拾衣服去酒店住,您回来哄小孩了,谢先生才能在这里踏实睡着。”保姆道。
谢悠不用考虑很多事情,敢这样给谢在苑添麻烦,林沒差点都要羡慕了。他喝了一口汤,道:“我会抽空多回来的。”
这完全是强撑,林沒自己在事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