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态度:反正我儿子做什么都对,干啥啥好。
天帝很是无奈,既不能得罪钟山大神,又不可弃凤帝不顾,来来回回还真就蛋大的事。
两头为难之下软话劝着他下凡间历个几十年劫意思意思,保证命薄上一生安逸逍遥,想咋过就咋过。
他一听不错,应了。
可不当人偏要当动物,老虎狮子还瞧不上,少女心起的要做一回兔子还要求成精。
虽然下界时饮了失魂汤记忆全无,可执念深固的他,成精后爱好依旧是戳蛋,啥蛇蛋鸟蛋,凡是蛋就不放过。
丫的蛋招你惹你了?蛋壳崩你家了?!
天帝没辙,拜托钟山大神,赶紧请他回吧,快绝蛋了!蛋在哭啊!
咋一爱戳蛋的变态能长得这么好看?她真是色迷心窍蒙了脑子,作的一手好死!
“本君问你,修蛇族是如何寻到你的?”岸上又来传音。
当凌九卿覆手收法时,她壳里已几乎满水,嘴巴一张能給灌死,更别提回话了。
她‘咕噜’‘咕噜’在蛋里冒了两口泡泡,特想坦白从宽不遭这罪了。
可……
‘咕噜’‘咕噜’……
好一会儿都不见答话,凌九卿施法直接将蛋压入了池底。
周围的水压挤而来,瞬间结成厚厚的冰将蛋包裹。
她明白了,这是要把她当冰蛋耍!
蛋内是水蛋外是冰的滋味实在不好受,阻不住的冰寒冷的她直打哆嗦。
无胤当年为防止她冲破结界出洞府玩耍,干脆将她法力封在壳内,她现在只能壳内施法维持憋气的时长,传音坦白从宽或自救皆无可能。
这个坑蛋的世界!
第四章 信你个锤子!
时间过的缓慢,也不知多久,凌九卿终于收了压制,冰层破碎,蛋破水而出,落在了凌九卿脚下。
水从蛋壳溢出,壳内的水位慢慢降下,她猛的大口呼吸了起来。
突然,凌九卿将她从地上抱起,笑的异常妖孽:“本君亲自审过许多种族,却从未审过蛋,本君都把第一次給你了,你可心喜?”是没审过,光戳去了。
此蛋:“……”惊的抖了三抖,蛋壳差点儿惊成了渣。
“本君原以为你是颗硬骨头,没想到你还宁死不屈。”凌九卿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条毯子,温柔的披到蛋上擦拭水迹。
此蛋:“……”误会啊!她想屈,特别想!
凌九卿一笑勾魂,却不带丝毫善意:“本君若说,方才是怕你把自己烫熟了,給你过过凉,你可信?”
此蛋:“……”
信你个锤子!
凌九卿擦的认真轻柔,擦完后将蛋双手举在眼前,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魅惑的瞳如墨色渲染,映着薄薄水雾,很是伤情的样子。
清雅的声线带着一丝沙哑,与其说问她,更像是问自己:“你可曾期盼过什么?”忽而低头一吻,如同烙印。
那柔软的双唇碰触蛋壳的瞬间,她直接懵蛋了!
被亲了?亲了!
这年头当个蛋都会被非礼吗?!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瞌睡,疲乏间似是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手舞一枚ru白色暖玉铃,身着红衣脚步轻快,凡走过之处遍是花香缭绕青草芬芳。
徒然停下脚步,回首莞尔一笑:“你可曾期盼过什么?”
身后花瓣飘舞中,一男子袭青衣广袖衣袂翩然,随她停下步伐。微风送来,半束半散的发丝混入花瓣,月白色发带风中飘逸,美的让人心醉,却如何都看不清面容。
迷迷糊糊醒来,她已在床上,转蛋的一瞬,整颗蛋血脉喷张!
妙哉妙哉,凌九卿竟然在床旁悠悠的脱衣服!
一层、两层、三层……哇!好厉害的腱子肉!好结实的胸脯子!宽肩展背,身材正点极了!
松开玉脂冠的一瞬,墨色的发如瀑布般飞流而下,泻落腰间,回眸侧颜映上窗外的透入的银色月光,浮光转影,举手投足间美到无与lun比,勾摄心魂。
凌九卿:“……”怎么又锃亮了?
将衣服放置床尾躺下,环抱住大白蛋:“果然……”烫手。
风迎忍不住在蛋内转过身子,面冲凌九卿的身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