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她和玠儿又该如何自处?
在后宫摸爬滚打,她早就看透男人的爱最不可靠,她只能利用他对她还有情的时候努力为自己和玠儿谋取利益,最后让他只能甘心做他的臣子,如果他敢有一丝不臣之心,对玠儿造成威胁,她也能毫不留情地让这个男人死!
秦雁玉眼里闪过狠du的光。
江晟年至今怀疑玠儿可能是他的孩子,这也是他一味退让、没动玠儿的原因之一,如果能利用好这一点,至少能再拖他几年,等玠儿坐稳皇位,即便他知道了真相,也晚了!
而江允玠听了秦雁玉这番话,眼中流露深深的恐惧。
他是不想做皇帝,可他也不想死,更不想母后被他害死。
秦雁玉见她的话起到作用,忙将江允玠抱紧怀里,哽咽道:“玠儿……母后只有你了,你不要让母后失望,母后最爱的就是你……”
江允玠吸吸鼻子,垂下眼帘:“朕知道了,为了保住母后和朕的xing命,朕一定会当好这个皇帝。”
秦雁玉感动地说:“这就对了,玠儿,母后只要你韬光养晦,等一朝万事俱备,母后就让你做真正主宰天下的皇帝,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
江允玠郑重地点点头:“好!”
秦雁玉终于松了一口气,让李进忠带皇上回寝宫,然后坐在桌边闭目思考,渐渐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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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晟年又养了几天伤,终于能够行动自如。
这日天朗气清,明玉带着江灼来看他,江晟年见江灼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小嘴撅得高高的,不由得一把抱起他,笑着问:“是谁把小灼惹不高兴了?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
江灼皱起眉头,大声道:“小灼不想学三字经,不想学写字,那个先生满嘴曰这曰那,难听死了。”
明玉严肃地看着他:“小灼,不可对先生不敬。”
江晟年却摸摸他毛绒绒的脑袋:“不想学就不学,爹带你玩儿去!”
明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也跟着孩子胡闹,小灼已经四岁了,才开始学三字经,人家靖武侯的小儿子才三岁就能背诗,小灼大字还不识几个,多丢人。”
江灼听了越发不高兴,哼一声扭过头,不想承认自己有些受伤。
江晟年哈哈大笑:“小灼是世子,将来又不用考状元,那么早学这些做什么?等他哪天想学了自然会学,是不是?”
江灼用力点头:“如果娘亲不bi小灼整天待在书房听先生讲课,小灼一定会好好看书练字的。”
江晟年十分认同似的说:“没错,学习就要劳逸结合,成天待在屋子里会长出毛来,爹今天带你去骑马,等你骑完马回来就听你娘的话乖乖做功课,如何?”
江灼眼睛一亮,兴奋不已。
“骑马?我想骑马!我要和爹爹一样威风!”
前年江晟年领兵出征,大胜而归,京城天街挤满了老百姓,只为看一眼战神的绝世风姿,明玉带着江灼坐在马车里远远地看,没想到江灼竟记到了现在。
江晟年朗声一笑,“将来你定比爹还威风百倍!”
说完,就带着明玉和江灼来到王府的马厩。
第21章 摄政王的白月光
江晟年一把扛起江灼让他坐在自己脖子上,江灼有些害怕地抱住江晟年的脑袋,只是没一会儿就大着胆子放开手,左顾右盼起来。
明玉似悲似喜地说:“你怎么能让小灼骑在你脖子上?让人见了成何体统。”
这些天江晟年的举动让她有种不真实感,难道真是被那一顿板子打醒了吗?可她还是无法完全相信江晟年哄她的话。
那天她回到自己院子以后,就开始琢磨自己过去的怀疑到底是疑心病还是有根有据,想了整整一晚上,明玉终究觉得那些因痛苦而辗转难眠的夜不是假的,他提起秦雁玉的眼神也不是假的。
虽然有些恼怒自己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可心底缓缓升起的那份喜悦却像在嘲讽她,她对他还抱有一点期待。
接连这么多天下来,江晟年并不曾对她说像那天一样肉麻却让她恐慌的话,xing格依旧沉稳内敛,但他们的日常相处中多了几分寻常夫妻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