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非常高明的大夫,但如果蛊的话……
她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她幼时便是在南方长大,去过苗寨,认识了一些人……
她回去后踌躇一番,还是将这个提议和赵静宁说了说,赵静宁听罢确实眼睛闪亮:“这个好!便是柳氏不在那时向我下手,也不保不在其他时候下手,况且生产到底凶险,凭什么我豁出了命替他刘瑞林生孩子,他刘瑞林只用舒舒服服在那等着就行了。我要他和我同命,我若有个好歹,他也别想活!”
陈妈妈心情复杂,赵静宁从前是多爱刘瑞林啊,不然也不会闹出这后面一系列事,可是她现在醒了,不仅清醒了还因爱生恨。
当一个女人孤立无援危在旦夕,当她发现夫家上下对她充满敌意,而丈夫万分靠不住时,她会不甘会怨恨也是正常的。从前越是对丈夫满怀期待,现在就越是失望心寒。
赵静宁已经有些魔怔了。
但比起一颗心全托在一个男人身上,要死要活,这样也不错。
陈妈妈答应帮赵静宁去弄子母蛊。
她也是有能耐的,几个月后果然弄到了子母蛊,赵静宁自己种了母蛊,又成功地给刘瑞林种了子蛊,只觉心头大定。
然而这个时候她却越来越觉得身子沉重、疲惫。此时她的肚子已经很大,压得她坐着难受躺着难受站着更难受,夜里睡不着,白天吃不下饭,还要频频如厕,整个人非常煎熬。
她怀疑是柳氏在她的吃食里动了手脚,明明之前她身体已经很好的,怎么会这么快败坏下来?
其实这是荣亚给她用的yào效果过去,健康的假象消失了,但赵静宁和陈妈妈都怀疑上了柳氏。
赵静宁决定和柳氏摊牌,这样下去不行,但还没等她去摊牌,她就先发动了,此时怀胎才七个月。
她惊恐万分地抓着陈妈妈的手:“他们害我,妈妈,他们害我,柳氏,刘瑞林,他们都有份!”
陈妈妈急得不行,让赵静宁先安心生孩子。
但在柳氏和刘瑞林来的时候,她冷着脸把子母蛊的存在告诉了他们。
母子俩大惊失色,尤其刘瑞林更是面无人色。
陈妈妈冷笑道:“你们想害了姑娘另娶一个,夫人,我看只换儿媳不太够,索xing连儿子也一并换了吧!左右你不止一个儿子。”
柳氏气得发抖,那些儿子都是庶子,能和她亲生的相比吗?不对,重点应该是这个老东西竟然敢害她儿子,按个赵静宁也是个贱人,谋害亲夫,她竟敢!
各种念头在脑海中纷杂,柳氏头脑胀痛晕眩,尖声命令稳婆下人全力救赵静宁,哪怕舍小保大也一定要保下她的命,一面赶紧叫人喊大夫过来给刘瑞林看诊。
而刘瑞林已经懵了,脸色惨白,低喃说着阿宁不会害我,阿宁怎会害我,一面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陈妈妈不屑地看着他,这人平日里风光,一旦遇事便顶不住,竟是个绣花枕头,她家姑娘真真是不值。
她呸了一声进产房去了。
母子俩心绪烦乱,谁也没拦她。
这下所有人都希望赵静宁活着,然而赵静宁的身体确确实实是吃不消怀孕生子之苦,生了两天两夜,即便肚子里孩子被产婆人为搅碎了拉出来,她还是彻底萎靡了下去。
她模模糊糊地看着床顶,满头大汗,毫无血色:“妈妈,我要死了,是不是?”
她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画面,她得意洋洋地站在床边,床上是一个大肚子女人,她生了很久,但身体太弱力气太小,孩子却被喂养地太大,根本生不下来。
赵静宁看到自己露出假惺惺的表情,道:“这生孩子啊,历来是生死劫,我还要多谢妹妹你替我历了三次劫,只是这一次,看来是熬不过去了。”
“妹妹放心,你那三个孩子,那都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地替你抚养的。”
床上的女人露出怨恨之色,凄厉嘶哑骂道:“赵静宁,你不得好死!终有一日,我要你尝尝我受过的苦!”
“赵静宁”面色微僵,退开转身,挥了挥手,一个和陈妈妈一模一样的婆子便上前,用枕头活活把女人给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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