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开玩笑的。”
“痛痛痛,要秃头了。你放手——”
“不放,你道歉。”
“谁道歉?谁道歉?”
“你!你不道歉我要撕嘴了——”
嬉笑的声音穿透花障,掠过窗户的缝隙,进入白诺的耳朵。他推开窗户往下看,只见自家侄儿背上一个健美的少女,湿透的外衫紧贴着后背,吊在两边的大长腿露出青春健美的线条来。他小小地吹了一口口哨,摸了摸下巴,国内少见这样的好货。
是哪家的妞?
“崔玉,你还来?再弄老子把你丢下去——”大房恼怒的一声。
崔玉?
白诺定了定,李婉的女儿?居然是那个讨厌的丫头片子?
没想到脸不怎么样,身体倒是好得很。
他关上窗户,两手拢了拢太阳xué边的头发,溜溜达达往外走。
李婉的女儿就好办了,穷家小户出生,眼皮子浅,先下个饵试试水。
楼上的公用卫生间被别人占用了,夏涵也比较挑剔,不愿意用不认识的人用过的,便挑了一个套间客房。崔玉还没说自己想法,被大房直接扛自己房间了。
她晕头转向地滑下地,撑在墙边,“房白林,你真是个智障。”
大房耸肩,“我卫生间里啥都有,你先洗个澡呗,然后用吹风机把裙子烘干就行。咱们就事论事,别骂人成不成?”
“该骂。”她瞪着他,但不免又看到他的赤身luo|体,只好偏移视线,“你穿好衣服,赶紧滚。”
“我去,是兄弟不?”他嘟囔着,随便从衣柜里找了件衣服,举手穿的时候拉扯腰腹部的肌肉,既修长又漂亮。
崔玉强行不去看,但扛不住地脸红了。
大房穿好衣服准备走,路过的时候却见她脸颊上的红晕和躲闪的目光,好奇地蹭过去,对上她的视线。她不知道他要干啥,只明确看见了那双黑眼睛里的好奇和探究,缓缓避开。然而他也跟着挪,几次回合,不免又起了怒气。
“你干啥?”她问,“还不走?”
“居然脸红了哎?”他凑得更近了,手指戳了戳她的脸,“我天,好烫。”
没见过人脸红?还是没见过人害羞?还是傻啊?
崔玉瞪着他。
他挑眉,“感冒发烧了?没那么快吧?害羞?哈哈,你居然会害羞啊?为啥啊?”
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她用目光凌迟他。
他完全没感觉到她澎湃的内心,也将手撑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地观察她。大概是靠得过于近了,呼吸相闻。崔玉的理智喂了狗,紧张得不能动,当然也无法控制火焰从脸蔓延到胸膛。
大房诧异地看着她的脸红愈演愈烈,特别是唇色,比夏涵抹的口红还要艳。人的情绪能够互相感染,纵然是再没有心的人也能捕捉到人脸上细微表情变化透露的信息。他标志xing的傻笑收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则是芒刺在背,很虚弱地说了一声,“别耽误我时间。”
他想了想,试探xing地更贴近了,几乎鼻尖相触;果然,崔玉几乎是呆住了,没躲也没吵闹,反而抖了一下,红霞燃烧到了耳朵后面那块柔软洁白的皮肤上。
“老崔,你不会是喜欢我吧?”他扬眉。
他在说什么?崔玉惊呆了,可心脏却在疯狂地跳跃。
“哈哈,我就知道。”大房直起身体,两手叉腰,“你肯定是喜欢上我了吧?是不是没见过我这样帅气又仗义的小伙?不过你没戏了,我现在心有所属,是小姑姑——”
傻叉。
崔玉的视线范围里密布这两字,犹如弹幕。刚才还在燃烧的烈火被冰霜扑灭,整个人都清醒了。
肯定是错觉,绝对是错觉,她怎么可能对这种傻叉男人有感觉?
她冷哼一声,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冲进了卫生间。
门被大力甩上,大房有点意犹未尽地摸摸下巴,“不就是被说中了吗?生什么气呢?”
崔玉站在黑白装修风格的卫生间冷静了一分钟,脱下大房的外套叠好放旁边,开热水,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洗头,冲澡,把头发和衣服吹干,紧赶慢赶也废了半个多小时。中间赵子铭有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