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之类的nǎi产品,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几根硬梆梆的牛肉干。
她将纸包里的吃食拣了两样递给林子佼道:“吃吧,哥给你带的。”
林子矜看看nǎi酪,牧民自己做的nǎi酪酸得厉害,她嘴里泛出一股酸水,默不作声地拈起一块放进嘴里,继续听那两人说话。
从两人的说话中,林子矜才明白,这个所谓的卫国,就是她的哥哥林子路,似乎是哥哥嫌子路这个名字跟历史上某个名人的弟子重名,是以很是嫌弃地弃之不用,改名为林卫国。
林卫国同学高中毕业之后,放弃了父亲给他安排的工作,响应国家号召,一心一意要下乡当知青。
他所在的n省已经是偏远边疆地区,本着到最艰苦的地方去的原则,林卫国同学便申请去了离家几百公里,条件比较差的一个牧区。
林家明夫fu也拿这个狂热而倔强的儿子没办法,等他们知道时,儿子已经报了名,连行李都捆好了,最终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李志强则比林卫国要晚两年去,他是被街道上动员去的,积极xing和林卫国自然不能相比。
“……可不是我说哩,卫国可给咱争了光,根正苗红思想积极,劳动上事事带头,生活上又善于照顾人,他现在就是我们金沙苏木知青的头儿,就连那些大城市来的知青都服他!
咱们矿上去乌林旗的知青都跟他沾了光,只要一说起金海市东方红煤矿的,就没人敢小瞧……”
林卫国给家里的信从来都是简单几句,报喜不报忧,在jiāo通书信都不方便的时代,有李志强这么一位信使是很难得的。
林子舒和李志强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虽然知道哥哥已经去了五年,一切都很稳定,可林子舒还是仔细地问着哥哥的衣食住行,劳动生活,身体是不是健康,有没有想家,能不能适应牧区的生活等各方面的事儿。
李志强则问着林家大小的情况,准备回去给林卫国报告。
李志强说着话,脸上笑呵呵的,其实心里有点犹豫,林卫国不让他告诉他家里人,可是,看子舒这着急关心的样子,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们呢?
在这种打不定主意的状态下,两人不知不觉地聊了一个多小时。
林子矜出去往炉子里添了一次煤,再次回来时就听见林子舒失声喊:“真的?我哥没事吧?伤得怎么样?你怎么不早说?”
林子矜心头一紧,看向李志强。
李志强有点窘迫:“你哥不让我告诉你们,我这不是看你关心他,寻思着这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你和你爸妈商量下,不如索xing借着这个由头把他提前接回来过年。”
他说着,大脸上又有点懊恼:“你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然卫国肯定要生我气,我可是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