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愿意开口了,就好了。”
“哦”洪大夫的医术在清平县是有名的,既然他都说了没事,凌紫纱的心也安稳了点。
视线一转,落到自家儿子身上“你看我家的小猪就只知道吃”看着自家的儿子呼哧呼哧啃的欢,凌紫纱的嘴角不由露出笑来。
凌红纱看着也觉得好玩,不由的笑了,她将林新拉倒身边,把茶递到他手上 ,看着林新几口把茶水喝完。知道走了一早上,他肯定渴了,又给他续了茶水,这次,林新喝了半杯就放下了。
见他喝好了,凌红纱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说道“和弟弟玩吧,娘和姨说会儿话。”
林新点点头,把自己的小凳子搬到一边,和小孩面对面的坐着,他有点发愁:要玩什么?
犹豫来,犹豫去,凌紫纱还是咬咬牙,压低了声音,还是问了出来“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凌红纱去凌家的时候,只说自己带着孩子守寡了,其他的也不肯多说。
当时,凌大牛听了狠狠的抽了一口旱烟,看着林新,神情莫测,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原本母女之间应当比较亲密,很多话即使不愿对别人说,两人也可以私下里说的。只是,他们这情况特殊,凌红纱不是原主,而李秋兰原本就木讷不善言辞,再加上长久以来对凌红纱的愧疚,使得她对上女儿冷淡的神情,几次话到嘴边都给吞了回去。自己开不了口,她就想着到时候让大女儿去仔细问问。
喝完一杯茶,凌红纱放下杯子,垂下眼眸,视线落到桌子上,这个问题,她没有办法回避的,迟早要被凌家人问道跟前。
“当年,我被卖到一家富户,当了丫鬟,后来他们家的绣娘挑了我跟着学做针线,再过几年,年岁大了,便配了人。没多久,那人就死了,我赎身离开,带着孩子就回来了。”
听这语气平淡的简单叙述,凌紫纱心底叹了口气,十多年的遭遇哪里是这几句话便能讲尽的。这妹妹和他们到底生分了。
不过看着红纱能过的好,还在他们跟前生活,他们的心也总算好过许多。其他的,她不想说,她就不问了。
“我打听过来的时候,就听人说你针线活好。为了这个,想来你当初也是吃了很多苦头的。以后有手艺傍身也能将孩子拉扯大。如今离的近了,有个什么事,我们也都能帮衬着。”凌紫纱笑了一下,接着说道“爹娘这两天一直催着我过来看你,我心里想着来,但又怕。怕他们认错人了,到时候来了一看,都是假的。昨晚上,他们特地来了我家一趟,让我把这给你。”
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钱袋,放到桌子上,钱袋有些旧了,不少地方都磨损的厉害。
“这里面的钱,都是这些年他们给你攒的,想着哪天还能把你带回家来。他们心里苦的很。我还记得,凌大水把你给偷偷卖了那天,爹和娘发了疯似的跑去找你。一直到第三天两个人才回来,回来后,娘就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娘明明比我婆婆还要小几岁,现在两人站到一起,谁都觉得娘比我婆婆老好多啊。以前也不这样的,都是那该死的凌大水!”说道这里,凌紫纱擦了擦眼泪,咬牙切齿的说道。
明明他们一家人过的好好的,虽说穷,但也没到卖女儿的地步。若不是当年,凌大水昏了头,被人撺唆着偷偷背着他们把红纱卖了,他们一家人也不至于到了今天这地步。
“刘菊那dufu进门七个月没到就生了大生”凌紫纱冷笑一声,她恨du了刘菊,对于刘菊生的孩子也没有好感。若不是,家里没有其他兄弟,爹娘老了还得靠他,她早和凌大水断了往来。
凌红纱一指手不停的摩挲着茶杯,这套茶具是待客用的,摸起来比他们日常用的要细腻很多。她垂着头,一声不发,静静的听着凌紫纱细细的说起凌家的这些年发生的事。
那边,林新也不知道该和小孩子玩什么,索xing从桃树下捡了一根枯枝,折成两断,分给小孩,两个人蹲在地上写字涂鸦。
午饭是凌红纱和凌紫纱一同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