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为别的,只要能找回小女,下官悄悄的带了她走,一个字也不会对外人说的……”
“本侯真的没有。”庆阳侯惊愕万分,颇觉委屈。
可任若光不相信,鼻涕一把泪一把,口口声声求他放了孩子,“侯爷,只要您放了小女,张大人那里下官一定代为转圜,让参将退兵,还侯爷清净。”
庆阳侯解释不清楚,想了半天,叫了个心腹进来,拉他到耳边,小声jiāo代了几句话。心腹答应着去了,过了一会儿,带了两个女孩儿过来,“县令大人,这可是令爱?”
任若光放眼望去,见两个女孩儿赤脚站在地上,被铁链锁着,嘴巴被堵得紧紧的,满脸惊惶、绝望之色,吓得几乎尖叫出声。
这个庆阳侯,肖玻老贼,果然不是人!
这两个当然不是任婉柔,庆阳侯挥挥手,命人把这两个女孩儿带下去了。
听着铁链的声响,任若光心里沉甸甸的。
如果说之前他只想救自己亲生女儿的话,现在他是连这些可怜的姑娘也想搭救了,太可怜了……
任若光见不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急得坐在地上哭,以手捶地,悲痛yu绝。
庆阳侯瞧着任若光不是装的,“任县令,你也是一片爱女之心,可本侯真的没有抓她。”知道他如果不把藏人之处让任若光看,任若光是不会帮他的,今天这个难关是不会度过的,只好带任若光到了另一个屋子,指着靠着墙的一排柜子,“本侯的人全部在这里,再没有其余的了。任县令,本侯便让你看一看,去个疑,你的女儿当真不在本侯手里。”
庆阳侯打开柜门,手伸将进去,不知摸着了什么东西,向右拧三下,又向左拧三下。
任若光摒住了呼吸。
吱的一声轻响,像是有扇门在打开。
原来柜子里还有层暗门,暗门里来夹层,夹层十分狭窄,仅容得下一个身材苗条、骨瘦如柴的姑娘。
任若光看着里面那些凄惨绝望、被铁链捆绑、被塞着嘴巴的姑娘,惊怒到了极处。
这哪里是庆阳侯的卧房,这是人间地狱!
任若光血往上涌,突然猛的向前抱住了庆阳侯,咆哮怒吼,“肖玻老贼,你丧尽天良!”
任若光冷不丁的这一抱这一吼,庆阳侯大惊失色,“任若光,你这芝麻大的小官儿,竟敢坑我?放开,我是一品侯,世袭罔替,铁券免死,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放开我!”
任若光的叫嚷声传到外面,陆姳大惊,“任县令不是应该探知机关之后便出来么?怎地和老贼当面闹翻了?事情有变,快,上楼!”
邓参将拨剑高呼,“捉拿恶贼!”率领着士兵往楼上冲。
楼上是一场混战,陆姳仰头观看,心中万分焦急。
事情起了变化,也不知那些无辜少女能不能被悉数救出,任县令和庆阳侯当面起了冲突,会不会安然无恙……
“姑娘放心,老贼已被制伏。”温润轻柔的声音,仿佛就响在她的耳边。
这是青年男子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带着丝丝仙气。
陆姳又惊又喜的回头,周围哪里有人?可方才应该不是她的幻觉,有人在她身后说话,让她放心。
夜幕中,陆姳依稀瞥见片锦缎衣角,自木质楼梯一掠而过。
此情此景,如梦如幻,陆姳不禁有些迷糊了。
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她的幻觉?该不会是她太紧张,弦崩得太紧,出现幻听了吧?
“呦呦,你立大功了。”邓琪玮走得很急,斗篷带起一阵风,“那些姑娘被解救出来了,老贼被抓,侯府下人一个都没跑,都捆了。速战速决,这场仗打得漂亮!”
“她呢?”陆姳急切的问。
“找到了。”陆姳虽然没说名字,邓琪玮却知道她问的是谁,笃定点头。
陆姳一颗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有了这位星晨姑娘,刘太后的态度可想而知。
肖玻,你死定了。
邓琪华、任婉然也过来了,三位姑娘手掌紧紧相握,眸中闪烁着兴奋又激动的光芒。
曾经不可一世的庆阳侯肖玻,在一个小县城栽了跟头,锒铛入狱。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