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吮吸着。
许梨想到他这时间观念,不甘心整个中午就这么沦陷,转移他的注意力,说:“我打电话把学校和李韵的事告诉我爸了。”
陆嘉行分心嗯了一声,继续专注在她颈部留下吻痕。
“我爸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心里……嗯……感触挺大的,他还说……有人给村子修了路……陆嘉行!”许梨被亲得腿都软了,暴吼一声。
陆嘉行撑起胳膊,眼里的火没消,但脸是冷着的。
许梨怕他真生气,手指推推他胸口,软着声,“陆嘉行,你不吃饭了吗?”
陆嘉行看了她一会儿,手指点点她上衣,“这是你们学校校服?”
许梨分辨着他眼里的□□,说:“不是,大学哪有校服。”
陆嘉行穿着西装,勾唇笑得有些痞,抬手刮着她的脸,“你确实还跟小丫头似的,我看你穿什么都像校服。”
许梨心口酥酥麻麻的。
陆嘉行tiǎn了一下她的唇,语调低缓的说:“叫声老公我听听。”
许梨脑子里警铃大响。
陆嘉行:“嗯?”
许梨哪肯着他的道,故意反抗,喃喃一声,“嘉行哥哥。”
这下更来劲,陆嘉行抱起她往内间进。
失去理智般的纵情过后,许梨气得锤他,“不是你让我以后别叫你嘉行哥哥的吗?”
陆嘉行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头贴着她的额头,吻了她带着汗珠的鼻尖,忽然说:“对不起。”
“……什么?”
男人□□过后,声音低磁,说:“以前欺负你了,从今往后,你叫我什么,我都爱你。”
“哥哥”二字曾是许梨心里过不去的坎,每每想起就觉得自己和陆嘉行之间像画了道不可逾越的横沟。但也许此刻以后,再想起它便只剩下羞涩的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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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行一系列举措过后,谁也没法再对许梨说什么,倒是玩车的几个兄弟知道了事情,挨个的给他打电话。
李治是最激动的一个,在电话里佯装诶声叹气,“本想着我比你早结婚生子,也算是有个能赢你的地方,结果最后连这个都叫你赢去了!赶紧给儿子带出来,哥几个瞧瞧。”
陆嘉行太忙,说:“等有时间吧,我把小家伙带到训练场。”
“行啊,我到时候也带着我闺女去,酸死周安时那个黄金单身汉!”
这一约直接到了十二月初考研那天。
许梨抱着文具袋,看到一大票人跟着自己,着实无语了。
陆嘉行是提前就把这两天空出来了的,他错过许梨太多人生的重要时刻,这次考试他说什么也要全程陪着。
李治和周安时是陆嘉行想着考试中间空闲,他正好穿chā着带许安歌去训练场才约的,结果这俩人听说许梨考试,大早上也非要来凑热闹。
游戏项目顺利运行,唐松他们上班的时间有弹xing,上午九点去打上卡就行,所以也都“正好”的起了个早,把许梨送到考场。
许梨回头看着吴朗在风中颤抖的光头,“吴朗哥,天冷,你要不先回车里吧。”
吴朗终于找了由头出来,双手合十,非常装bi的说:“戒色乃修行之人,不冷。”
许青禾还真信了,好奇的问:“你是练了易筋经吗?”
一群成年人在青春洋溢的校园没正经的笑起来。
许安歌滑着滑板车一溜烟的滑出去又滑回来。
许梨的考点在本校,准考证上只有考场和座位号,具体在哪一间要对照着考场下的公告牌查找。她昨天就来提前看过考场,熟悉了氛围。
今天到了地方,发现外面乌压压好多人,有的是家长赶来助阵,有的是同寝室过来送行。
为了防止噪声干扰,离着考场一段距离,就拉起了警戒线,考生们往里进,颇有些壮烈的感觉。
许安歌被陆嘉行抱起来,勾着头问许梨:“小梨子你紧脏吗?”
许梨摇头。
许青禾和苏小棉过来给她锤肩膀。
“姐你加油啊,实在不会就往旁边瞄,我寻思着有勇气考研的人成绩都不会太差!”
“许老板要是需要抄别人,那就证明这题别人也不会!”苏小棉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