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姑娘抱着自己的猫蹲下来,试探着向他伸出手:“猫猫,咪咪咪,过来猫猫。”
薛白扫了她一眼,本打算忽视过去继续巡逻,但发现这姑娘怀里的猫神色有些痛苦。薛白脚步一顿,上下打量了针织衫一会儿,迈着步子走过去,冲她怀里的猫叫了两声。
针织衫姑娘大喜,放下自己的猫小心往薛白面前推了推,“你要和我家胖胖做朋友吗?”
胖胖?
薛白看了眼那瘦骨嶙峋的三花田园猫,上前碰了碰它的鼻子。
他比三花大了好几倍,针织衫不禁紧张起来,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么大的猫她都打不过啊!
三花直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薛白叫了一声:“她欺负你?”
三花连忙叫起来,因为没开灵智,言语混乱。
薛白整理了一下,大概是说三花是被捡回去的,针织衫对它很好,但它脖子上的铃铛太难受了,每次走动都会响,让它的耳朵很痛苦。
薛白绕着三花看了一圈,像这种装饰xing的东西,除非他要求,否则戚夏深是不会给他戴的,就像他脖子上这个链子,买来之后就放在他身边,他要戴了,戚夏深才给他戴上。
不过会响的铃铛,对猫来说太不友好了。
薛白果断伸爪子,利索把铃铛抓断了,叼着那颗铃铛对着蹲在他面前的针织衫耳边狠狠晃了一会儿,直到针织衫不堪其扰,堵住耳朵为止。
薛白这才拿尾巴拍拍三花,叼着铃铛昂着头走了。
剩下针织衫堵着耳朵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懵了。好一会儿,她才对着空无一猫的路径喃喃道:“那是我家胖胖的……”
猫没撸到,还被抢了个铃铛,针织衫长长叹了口气,抱着胖胖回家后和同样是猫奴的爹妈分享了刚才的“奇遇”。
她妈妈道:“丁点大破事儿,家里还有好几个铃铛呢,我给我们家胖胖找出来。”
原本以为摆脱了铃铛的胖胖顿时委顿下来,耳朵都趴着。
针织衫注意到她的异常,还以为她不舒服,连忙检查起来。
针织衫的妈妈已经拿着铃铛走过来,正要拿红绳穿上,针织衫看了一眼,犹豫道:“妈,还是算了吧。”
她妈妈道:“怎么了?这个不好看?”
针织衫回想起刚才铃铛对着耳朵一阵乱响的聒噪,忍不住代入自己脖子上带着个铃铛,从早响到晚,顿时毛骨悚然:“别别别,别弄了,猫听力那么好,天天带吵得胖胖难受。”
她抱紧三花,心疼道:“抱歉,是妈妈不好,一直没注意到。”
三花看着那个铃铛被针织衫丢进垃圾桶,意识到自己再也不用带这玩意儿,立刻精神起来,对着针织衫使劲蹭。
针织衫抱着她欢呼:“走,我们吃饭去!”
……
薛白巡视完了领地,觉得是时候吃饭了,于是带着自己的战利品(铃铛)回了家。
戚夏深给这个玩了一身灰的小混蛋开了门,听见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低头发现薛白爪下按着一只圆滚滚的铃铛。
薛白叫了一声:我今天也做了一件好事,我真是个好孩子。
薛白爪子一使劲,那铃铛就咕噜噜滚到了戚夏深脚边,进门的同时拍拍戚夏深的裤脚,“礼物,别客气。”
戚夏深:“……你又从哪里摸的?”
薛白回想了片刻,斩钉截铁:“别的猫送我的。”
戚夏深白了他一眼,以为是哪个流浪猫送的,没追究,道:“洗手,吃饭。”
薛白抱着戚夏深的腿:“夏哥,我要这个铃铛,穿红绳子,好看。”
戚夏深拖着这个四十斤的宝贝去端菜:“行行行,回头给你把里头堵死了,穿个红绳子你戴着玩。”
戚夏深嘀咕道:“怎么这么爱臭美,像谁啊?”
沈阅微端着菜,笑道:“左右我是不这样的。”
戚夏深大怒:“我哪里臭美了?”
中午十二点:
薛大白吃完饭,懒洋洋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电视。
晚上七点半:
薛大白吃过晚饭,被戚夏深强行拖出家门参与散步。薛白走着走着不禁抬起头,nǎi泡在夏哥怀里窝着,要多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