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般的闷哼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在顺从,很快的,那乱踹的蹄子软软的摊开来,被女人身上荧光所照亮着情景一览无余,一双柔嫩的玉手正握着一根粗大而狰狞的性器官爱不释手的揉搓,两个正面对着这根丑陋性具的美丽女人发出痴迷的嬉笑,草地上的女人甚至松开了不再挣扎的羊腿,一手妩媚的将头发别至耳后,低下头,张开红艳的唇,吐出舌,去舔那被玩弄的性茎顶端。
羊男激动的哼叫一声,僵硬了刹那,又抖动起来,可这会不太像是挣扎,而是双手都捉住了一个女人的双乳放肆的搓揉,满脸胡子也看得见腮帮子凹下去的强烈吮吸动作。
女人们或笑或呻吟,可无一不动听悦耳,加上那些貌美的面容,分明是荒淫放纵的一幕,却异样的产生了难以描述的种族冲撞的美感来。
阿修罗闭了闭眼,收回脸上难以遏制的瞠目结舌表情,无声的戳了戳还紧紧抱着她的男人,竖起手指往反方向,表示撤。
男人没有出声也没有反对,直接抱起她,无声息的离开了这片堕欲兽性的盛宴。
没什么方向感的阿修罗乖乖的被抱了一路,终于看见了夜色中安静优美的宫殿群时,抗拒的拍了拍他没受伤的另一边肩膀,“我不想回去。”
男人闻言低头淡淡的看着她,索性也站着不动了,“你想回去成为萨提尔的猎物吗?”
萨提尔是啥?那群女人的族名吗?她也没多想,很直白道:“回去没有肉吃,我饿。”
男人清冷嗤笑,“宁芙吃什么肉,想消化不良直接死去吗?”
她非常坦率:“我不是宁芙啊。”哪怕课堂和卧室的大半同学都是宁芙,也依然没搞懂这些据说是由天地自然所化的仙女是怎么形成的,按照平日交流而言,除了脑子不太正常不好沟通以外,和人形生物并没有什么区别。
男人倒是一怔,转了方向,将她面对着宫殿那边的星点灯火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她的容貌,却分辨不出什么的慢慢皱起了眉,“你不是宁芙,那你是什么?”
她微笑,坦然的面对上背光中男人锐利的目光,“我是魔界的第一继承人,阿修罗。”
“魔界第一继承人?”他重复得很慢,忽然嗤笑了一声,“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被流放了吗?”
提到这个,她有点心虚,挠了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道:“啊,烧破界膜被卷来的。”
他默然了刹那,低低道:“怎么可能,界膜根本无处可觅!我……”他突然放下她,一手抚摸上被伤到的肩膀。
她自然看见他的动作,有点不太好意思,“啊,这个真的是意外,我喜欢光明正大的比试,是你自己撤掉防备,并不是我的过错。”
他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干脆道:“你跟我回去我给你肉吃。”
咦?她纳闷的被这个迎面而来的惊喜砸中,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扣住手腕,几步带回了结界内。他并不需要打开结界什么,很自然的就这么走了进去,那透明的保护层只是如同波浪般震动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
接界内的空间温暖湿润充满了花朵的芬芳,光是笼罩下来的暖黄色灯火,就完全将背后的幽暗给划分去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根本不在乎这些的阿修罗倒是很期待这男人承诺的肉啦。被他带回有点眼熟的高大宫殿内,四周屹立着支撑宽大屋顶的多立克柱,粗大雄伟,周身有20条凹槽,是象征男性雄壮的柱子。
阿修罗:……这些冒到我脑子里的解释是几个意思?我以为那些课堂上老师们的上课都是在胡说八道啊!
而很快的,她并没有更多的心思去吐槽自己自动吸收知识的大脑,因为源源不断的烤肉扇、炒肉块、煎肉排、蒸肉羹被送了上来,让她心无旁骛的开始大块朵颐起来。
这一吃,就吃了一天一夜。
带她回来后,男人就随意在她对面的凉塌上一坐,翻看书籍,吃些水果什么的,最后大概是因为她吃得实在投入和持久,他干脆就坐靠在软垫里,托着下巴看着她吃。
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升起也落下,太阳第二次升起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喊停。“你到底能吃多少?不撑吗?”从这食量可以侧面肯定她不是宁芙了,说是半神也不足为过。
虽然吃了很多,但依然保持着莫名优雅的阿修罗捧着个大羊腿,抬眼看着他,纳闷又坦诚道:“怎么会撑?连饱都饱不了,就只是安慰一下肚子而已。”
她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身体里的魔力为了维持她在这个世界生存,不断的要转换为这个世界的能量,这些富含营养和脂肪的肉也只是让她身体里的能量转换慢一点,不彻底耗空而已。
男人弹了下手,一道能量波动扩散开去,他们所处的空间忽然安静了太多,没有外面的鸟语风声,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和心跳。
“你真的是从外界来的?”凉薄的口吻虽然极力保持冷静,却听得出里面难以按捺的急切。
她点头,一双金眸清澈纯净:“我不骗人。”
他盯着她的每一个表情,确认她说的是实话,才又问道:“那你是怎么烧开界膜的?”
她张开手,一团金黄色的火焰窜出来,和她的瞳孔的金色相映生辉,“用修罗焰烧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跳跃的火焰上,下意识的又摸了摸被包扎起来的肩膀,那里的疼痛提醒他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缓缓坐直了起来,身体甚至微微前倾,透露出一股渴望来,“那你现在还能再烧开一次界膜吗?”
她挺不好意思的摇头,“不行呀,我饿,我身体里的魔力不足够支撑修罗焰的彻底爆发。”
他的语气激动起来,“没关系,多少肉我都可以提供。”
她又摇头,“和肉没有关系,是能量的问题。”看到他困惑的神色,她叹了口气,啃完手里的羊腿,拿过一边的湿布巾擦干净手,左右看了眼,瞧见屋角正好摆着块石板,和她平日上课时用来书写的差不多,起身去拿过来,抽出别在旁边的黑色树枝,开始写写画画。
运用了在这个世界学会的解说方式,运用了在海之界学会的能量守恒定律,运动了纳迦之界学会的索取雄性精液至少建立在彼此有好感相互喜欢并且想要定下终生的感情程度(阿修罗:虽然我觉得是在胡说八道),最后运动了魔界魔力和修罗焰的转化。
一番长篇大论下来,阿修罗觉得自己棒棒哒~无论去了哪里,都能学到一身本领,还能学以致用,好棒耶~
男人垂眼认真的聆听和注视着那块石板上熟悉的等量公式和根本不认识的符号文字,最后抬起头来,本就冷淡的嗓音更是冰冷了几分,“如果你欺骗了我,你会如同普罗米修斯那样被永远挣不断的锁链束缚在高加索的悬崖上,日夜被鹫鹰啄食肝脏,承受永无止境难以描述的痛苦和折磨!”
完全看不懂神之界历史的阿.文盲.修罗已经拿起另一扇羊,开啃,完全没注意到他说的一大串类似诅咒又类似预言的东西,只是胡乱点了点头,礼貌上表示听见了。
男人便不再理睬她,兀自沉吟了良久,最后,撤掉了方才布置的隔音结界,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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