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倒是看看,他会怎么对你。”
她笑着看着沈香梅,那笑,直让沈香梅毛骨悚然。
“张俊哥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沈香梅愤愤的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是嫉妒,我和张俊哥以后一定能过的好好的!”
秦雪“呵呵”一声,然后不说话了。
沈香梅本来是耀武扬威的,没想到她这话一下子戳到她心窝里去了。看着秦雪不说话,她恼火的说:“怎么,你没话可说了是不是?我会和张俊过得好好的,你等着瞧!”
沈香梅生怕秦雪那张嘴里又说出什么让她扎心的话,转身气呼呼往门口走去。
这时,秦雪“唰”的从床上起来,到了桌子边,提起桌上的橘子,“咚”的一声扔到了外头,沈香梅惊诧的望着几个红色的橘子滚得满地都是,愤怒的望着秦雪。
“你疯了吗?”沈香梅恼火的叫道。
秦雪“嘿嘿”一笑:“我疯没疯,你不知道吗?张俊看中你家的权利,可不喜欢你的脸,要是哪天他看烦了你的脸,另结新欢,沈香梅,你别怪我没警告你。”
沈香梅顿时气得跺脚,叫道:“秦雪!好心当作驴肝肺!你看我以后还理你!”说完气呼呼的跑出去了。
秦雪抱着双臂哼了一声:“要你理我?稀罕!”
张春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女儿这死了一回,是转xing了?咋这么厉害呢?
秦雪撇撇嘴,跟她吵架,修炼修炼再说吧。
她反正也睡不着了,转头打量着这屋子。
秦家有三户人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中间住着的是大伯家跟nǎinǎi,左边住的是二伯一家,她和母亲弟弟住在右边最狭窄的屋子里。
这房子盖了好些年,泥砖的墙壁,黑瓦的屋顶,下雨天还漏雨。秦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回,院子里一股恶臭,是从猪圈传来的,nǎinǎi在院子里养了两头猪,现在秋天,有些燥热,一阵一阵的sāo臭气从猪圈里传出来。
她后退一步,脚底下一滑,踩到软软的什么东西的,低头一看,竟是一大滩鸡粪,顿时一阵恶心。
她抚着额头,一阵头疼。这臭烘烘的院子,还要住三家人,平日里都是些讨厌的嘴脸。以前的秦雪,没事就要给大伯母二伯母一天数落三顿,有事那更不得了,骂都省了,直接上扫帚。
看到她在院子里转悠,大伯母露出了头:“啊哟,死丫头,有力气了?还不赶紧把院子里的鸡粪都扫了?!等谁呢?”
秦雪杵着不动,皱着眉头看向大伯母。她都多少年没干过体力活了,让她去扫鸡粪?开玩笑吧。
“死丫头,还敢瞪我?”
第3章理想
张春华连忙打圆场:“阿雪她病还没好,我来扫,我来扫。”说完,她就拎起了扫把,去弄了些炉灰洒在鸡粪上,拿了铲子去铲。
秦雪看到自己妈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一阵懊恼。眼瞅着张春华铲完了鸡粪,又去喂猪、打扫猪圈,跟只陀螺似的被大伯母二伯母指使的团团转,一直到了傍晚,她坐在自己狭窄的屋子里,累的直不起腰来。
屋子里很yin暗,nǎinǎi和大伯母二伯母那边都装了电灯,可是到了他们这儿只有一个破旧的小油灯。白天张春华不舍得点油灯,娘俩就只能黑乎乎的坐在屋里。
他们住的屋子是原来的柴房改装的,十分简陋。原来秦雪他爸在的时候,nǎinǎi还没这么不公平,自打爸爸过世后,nǎinǎi就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到张春华的头上,原本住的屋子给结婚的大堂哥秦建国让了出来,将他们一家三口人塞进了柴房里。
秦雪和妈妈住一间,两个人挤一张木头床,旁边用帘子隔开一间,搁了一张小木床,是弟弟秦义的。秦义床边的木头箱子里装着几个人衣裳,秦雪翻了翻,没有一件新衣裳,不少还打了补丁。
张春华看外头天色晚了,点起了油灯,幽暗的光芒亮起来,根本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就这么幽暗的灯光下,她又从竹箩里拿出了一件衣裳,在灯下缝起来。
“妈,别再干那些事了。”秦雪说,“现在分田到户,咱们有自己的责任田,打扫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