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医院的死亡证明,还有这个是火化场的证明和照片。”
那老人看了一眼,努努下巴,示意白成安放在桌子上,后者忙不迭的放上去,仿佛是个手中的东西是烫手山芋。
老人晲了白成安一眼,最后问了一句:“那你女儿怎么办?”
白成安想到了刚刚和白荼的谈话,他yin狠的说:“她知道了这些事,我要把她送走。”
老人呵笑了一声,yin阳怪气的道出一句话,“我还以为她知道了这些事,你要连她一起解决了呢。”
白成安谄媚的笑了几声,“本来是想的,但是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把她锁起来,让她无法和外界联系,这样折磨她来的更好。”
老人故作感兴趣的问了一句:“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后续?”
白成安看老人有意帮自己的样子,高兴的说:“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人,到时候叫他帮我开两张假证明,一张是白荼患有神经病的,一张就是白安芝诊断出癌症晚期的,届时,就没人知道了。”
视频的最后是以白成安走出去,老人留了一句独白。
“绣绣啊,这是爸爸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万一哪天他对你不好了,你就拿这个视频去法院,我在他不敢对你不好,但是我相信你看见这个视频一定是走投无路了,而我肯定也不在了,相信爸爸,好好过。”
苏绣此刻早已哭成了泪人,她不知道这里面的信息,就今天那个男人来着自己,给自己看了白成安出轨的照片,还有一段他说她的一切的不好的录音,她懂,夫妻之间的缘分就这么走到了尽。
白荼在原告席上哭的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她的母亲就这样,被白成安结束了生命,在她刚好青春年华之时,在她已经长成大人的那一刻,她就这么离开了自己。
白荼还记忆犹新的想到白安芝与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当时在出门的那一刻,背起书包转身的那一瞬间,白安芝穿着最简单的睡衣,比着加油的手势,开心的说道:“阿荼,加油哦,妈妈在家里等你,我回来之后给你一个惊喜。”
白荼直到如今才想到她的那个惊喜,估计就是以为能拿到户口本,但是原本圆满的结局,在她的离开,变成了遗憾,就这样给白荼的心上挖了一个洞,谁都填不满。
她走下楼,白安芝在楼道上喊了她的名字,“一定要加油啊,阿荼。”
18岁的阿荼抬起头,稚嫩的肩膀背着白安芝新买的书包,闻言咧开嘴笑出声,手对着白安芝摇了摇,打趣的回她一句话,“知道啦...妈妈,我会加油的,你就等着我出成绩的那天送个礼物给我吧。”
白安芝当时倚在阳台上,闻言在那天清晨笑得宛如天上的太阳,灿烂明媚,她爽朗的说:“好...到时候白荼要什么,妈妈都给你买。”
白荼看见巷子口的秦深,她转头,对着白安芝摆摆手。
最后白安芝笑着指了指白荼,白荼捂着有些害羞的脸转身小跑走了。
白荼眼一闭,泪水涌出,她哽咽的喊道:“妈妈...”我只想你回来。
而法庭的特助刚好将密封袋里的那张照片一起放到了显示屏上,白荼泪眼朦胧的看见了那张白安芝躺着的样子,脸色苍白铁青,一看就知道是已去之人。
察觉到白荼的情绪不对,大律师及时喊停,照片被撤下,法官敲下法槌,“休庭10分钟。”
一个视频,给所有人心中解开了那层朦胧的纱,真相就这么呼之yu出。
而观众席上的黑衣男子一双手握拳,想冲上去的一瞬间,给顾乘风拦住了,“你疯了?你要是现在去了,白荼估计会更伤心。”
黑衣男子果然停了下来,只是眼通红,声音更加的嘶哑,哽咽的说:“我看不得她哭,她一哭我就感觉自己特别的差劲,没有保护好她。”可是事实真的就是这样,他想着,如果自己真的保护好她了,不至于七年来她在那个深山林里,而他还以为被她抛弃,每日郁郁寡欢,想她,恨她。
白荼听见这边的动静,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见顾乘风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