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脖子就是一个过肩摔,衣服被勾起,白荼看见秦深的八块腹肌,麦色的肤色下,荷尔蒙bào棚。
肥猫被摔倒地上,秦深将棍子抵在肥猫的脖子上:“怎么样,爽不爽?叫不叫爷爷?”肥猫呸的一声。看见自己那帮小弟都定在原处没动,大声喊道:“打啊,不用管我。”
小弟们一听,又扭打在一起。秦深猛地将肥猫拉起来:“有种啊。”说完对着肚子又是一拳。
肥猫虽说体格大,但是劲没有秦深的一半,打了几拳,秦深瞥了一眼肥猫,“叫声爷爷,我高兴了就放了你,你管好自己的人,以后别动不动就来这边找事。”
肥猫不说话,秦深也不急,一只手chā兜,另一只手挥着棍子,抬眸神情懒散的看着肥猫。
肥猫眼角肿起,瞥向一边,似不爽的开口:“爷爷...”
秦深没忍住,笑了出来。晃悠悠的走上前拍了拍肥猫的肩:“行了,叫大哥就行了,以后就记得别来这边找事。”
肥猫看了一眼秦深,憋着一口气。
秦深看肥猫的样子,又眯起了眼吸了一下腮,慢悠悠的转了转脖子:“怎么?不服啊?”
肥猫眼看着秦深的眼神,神情凉飕飕地,肥猫吓了一个哆嗦,忍着肚子的不舒服,忙忙摇头。
“还找事吗?”秦深看了一眼肥猫,眼神没了耐心,打架也打的不舒心,因为太快结束了,没点挑战xing。
肥猫摇头:“不了不了。”
秦深:没劲!
周围秦深的一帮哥们忍着笑,实在忍不住了就笑着吹着口哨喊:“早让你们叫哥,你们不听,现在该了吧。”
秦深听见他们的话也没忍住笑了一下。
而后耸耸肩,将棍子一丢,对着周围的一帮兄弟说:“走吧。”转身走到放书包的地方,单手拎起书包,也不在乎书包被沙子沾上了,径直的迈着长腿走了。
一帮人跟着一起,手里还拿着棍子,白荼眼看着秦深往这个方向来了,二话不说撒丫子就跑。
秦深眼角抽了抽。
胖子走上来,看着白荼的背影:“欸,这个是谁?”秦深没说话。
“难道她刚刚看到了?”胖子一脸担忧的说道。“深哥,怎么办?”
秦深瞥了一眼白荼的背影:“怕什么,人家早就来了。”胖子哎呀一声,“那怎么办?”
秦深挑眉盯着白荼的背影,思考了一会,看着胖子的小碎步,无奈地扶额。转身走人。胖子见秦深这么淡定,也不好着急,便跟着不说话。
白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公jiāo站,上车投币,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腿都还在打颤,尽管听说过秦深经常打架,但是毕竟不在自己的眼前,今天一睹,实在是让她害怕。
但是最让人害怕的是秦深走过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嘴角上挑,整个人像是要来封她的喉一般。白荼缩了缩脖子。
白荼提心吊胆了一路,终于回到家,走过小巷,一阵饭菜香扑鼻而来,白荼走到巷子的另一端,里面是一个小型的菜市场。跳过卖肉的档口,径直走向最里面的老阿姨摊在地上的青菜。挑选了几扎,将钱递给老nǎinǎi,又买了一些面条,白荼看了看手中的零钱,又称多了一个鸡蛋。
回到家青菜洗好,面条煮开,鸡蛋下下去,白荼满心欢喜的端上天台去吃。门打开,风灌进来,白荼身上的校服被吹的鼓起,额前的碎发也被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明亮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长长的垂下,像是一把刷子遮住了眼睛。
迎着午后的凉风,白荼意犹未尽的吃完了手中的面条。收好昨天下午晾上来的被子,端着碗下去,家里空dàngdàng的,明晃晃的太阳从玻璃上折shè下来,照耀在客厅,空中细小的灰尘颗粒肉眼可见。
白荼拿起拖把扫把推开白安芝的卧室,里面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尽管已经熟悉这个味道,但是白荼还是拿出洗的变色又戴了好几年的口罩,戴了上去。
熟练的将地板,桌子椅子全部擦了一遍,最后将被单收起,摊上刚刚收下来的被单。又将手中的被单拿去厕所洗了一遍。
窄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