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的头按在自己喉咙处。李昂含住了他的喉结,一边tiǎn舐一边抽chā起来。
湿滑的墙砖根本撑不住他逐渐瘫软的身躯,他被顶了一会儿后就开始求饶了。李昂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抱着他回到了床上。
走路的时候有些颠,宋一丞怕李昂会滑出来,就用力夹紧他。只是这么一夹感觉就更强了,结果李昂还没走到床边,他就被chā的shè了出来。
李昂看着湿透的衣服上多了道ru白色的精yè,握住他的yu望快速套弄了起来。
“啊……leo,不要,啊……停……停下来,不要……了……”宋一丞难受的捶打着李昂,他刚刚才shè,还没缓过来就被李昂这样摸着,只觉得刚才经历过的gāocháo像是杀了个回马qiāng,再次凝聚着,等待着又一轮的bào发。
这个过程太刺激了,他承受不了这种急剧的快感,只觉得小腹酸胀无比,李昂还死命的chā他,一次次往他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顶去。很快他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像是一尾跳上岸的鱼,努力的翻腾着身体,想要回到水里。
李昂吻着他,把他的求饶堵在了喉咙里,给了他一个比刚才更激烈的gāocháo。
宋一丞拽着床单,身体蹦的像是一道弯月,在快感汹涌而至的时候,情绪的洪流也被冲毁了,他终于哭了出来。
狼狈的哭声回dàng在屋内,李昂抱紧他,让他把泪水留在了早已湿透的领口上。
宋一丞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他只知道李昂一直没有抽出来,也没有换过姿势,他时不时的会夹一下,只要感觉到李昂还在他身体里,他就会安心,泪水也渐渐的止住了。
“好些了吗?”李昂撑起上身,tiǎn了tiǎn他湿润的眼睫。
宋一丞无声的点头,见李昂想抽出来,赶紧又把人抱住:“别动。”
李昂只得又和他紧贴着胸口:“别再夹了,再夹我又要cāo你了。”
宋一丞靠在李昂耳畔,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停下,反而更加肆意的动着:“那就继续cāo我。”
他低喃道。
李昂呼吸一顿,咬着牙道:“这可是你说的,等等不准再求饶。”
话音一落,他就感觉到了窒息一样的顶弄。李昂摩擦了几下,在他身体里又硬了。宋一丞满足的叫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发泄过情绪了,这一次他彻底沦陷在yu望里,李昂想摸他,被他制止了:“不要……碰了很快就会shè了。”
“快点shè出来不好吗?”李昂边喘边道。宋一丞被他那双狩猎一样的眼睛盯着,只觉得自己像是躺在狮子身下的兔子,毫无反抗之力的等待对方品尝,一时间居然有种异样的刺激感涌上了脑子。
他笑了起来,断断续续道:“不好……我要你,把我chā……shè……啊~”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李昂的动作更粗暴了。
……
半个多小时后,宋一丞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李昂替他清理了下,盖好被子,这才走进浴室冲了个澡,下楼把推迟回纽约的事和林澜说了。
林澜听说了宋雅言的死,也有些惊讶:“那沈枫他们知道了吗?”
李昂疲惫的捏着眉心,坐在餐桌前喝酒:“应该还没有通知他。”
“红事撞白事,确实不太好。”尽管林澜在国外接受过高等教育,但骨子里毕竟是中国人,他的父母从小就对他施行传统教育,所以他有时候说话还是会蹦出这种老一辈的观念。
“沈枫和郑希应该不会来参加葬礼,所以也没什么好红事白事的,只是这样一来他们的婚礼我们就赶不上参加了。”李昂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完,林澜给他倒上,让他吃点菜。李昂没什么精神,喝了几杯酒后就回房间陪宋一丞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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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言的葬礼定在了五天之后。
宋一丞和李昂都出席了,只是因为宋雅言生前所做的事,以及死因都见不得人,所以宋家没有大办,很低调的就请了亲戚来送行。
宋一丞全程陪着他妈,尽管之前母子俩闹得很严重,但真正冷静下来后,宋母也发现自己错了。
特别是宋一丞在警察局里怒斥她的那番话。她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