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解自己。
忍而未发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又沿着血yè流窜开来,他咬紧牙关,拼命遏制思绪,bi自己不能再想。
好不容易熬到李昂处理完伤口了,他逃也是的回了房间,反手将门锁好。
他倒在床上,也顾不得湿漉漉的头发还没干,拉高棉被把自己包了起来。
yu望在黑暗的被子里叫嚣着存在,宋一丞揪紧床单抵抗着。他不想输给自己,不能用阻断剂的副作用来当做放纵的借口。
李昂不介意在他的幻觉中扮演陈学唯,可他不能再伤害李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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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纽约疾控中心
“leo,一定要叮嘱你朋友,不能因为副作用而抗拒这种yào。我们有不少病人都是因为忍受不了副作用擅自停了yào,后来检测的结果呈阳xing。”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边走边和身边高大的东方男子jiāo谈,彼此的神情都有些凝重。
“我会照顾他,看着他吃yào的。在饮食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被唤做leo的男子细心的请教道。他虽然也是个医生,但不是传染科的,这种情况下一定要提前弄清楚所有的注意事项,免得出什么纰漏。
女医生笑了笑:“清淡为主。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受伤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把血挤出来了,又马上送来急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他自己就是心理科医生,肯定能调节好情绪的。”
李昂低垂着眉目,疲惫似是因为这番话而控制不住了,透过沙哑的嗓音传递了出来:“他就是因为学过心理学,才比一般人都擅长压抑情绪。”
女医生皱起了眉:“这可不好办了,那你一定要多注意纾解他的情绪。有很多案例都证实了在服yào后患者无法承受过重的心理负担和身体上的疼痛,最后患上了精神类的疾病。”
“我会注意这方面的。丹蒂,这次真要多谢你了,帮了这么大的忙。”李昂诚恳的朝丹蒂伸出手来。
丹蒂并没握住,而是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好啦,老同学还这么客气。只要你别再找借口躲我就好了。你不是不知道协会里的姑娘们都眼馋你很久了,可没少找我诉苦,我也为难啊。其实你今年都三十一了,也该好好想想结婚的事了。”
李昂无奈的笑道:“我是真的不想结婚,你也别再做这种事了。”
丹蒂送他回到了七楼的一间病房前,道:“好好,我不多事了,下次她们再来找我也不理了。你进去吧,我要准备去开会,就不送你们了。”
李昂和丹蒂道了谢,推开了病房门。
房中只有一张病床,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靠在窗前,指尖夹着烟。他目视前方,春日的暖阳落在柔软的头发上,衬的那张脸似窗外的梨花般雪白。
“一丞,你现在不能抽烟。”李昂快步走过去,从他指尖把烟接过,掐灭在垃圾桶里。宋一丞无奈的笑道:“我没抽,只是点来闻一闻。”
“闻也不好,别忘了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有任何大意的行为。”李昂边说边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背包:“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家的路上李昂问宋一丞想吃什么,宋一丞因为阻断剂的副作用而没有胃口,只想回去睡觉。李昂把他送回家后又出门了一趟,去超级市场采买了不少新鲜的蔬果和肉类,还带回来了一束新鲜的小雏菊。
宋一丞吃东西很挑剔,李昂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来准备营养晚餐。等到了六点多宋一丞还没起来,他解开围裙,轻轻打开了卧室的门。
宋一丞从大学时期起就待在纽约了,一直住在市中心的一套高级公寓里,周边配套很完善,毕业后就将诊所也开在了家附近。但有一点不好的是,这里住的人不是精英就是有钱人,相互之间从不打扰,他到现在都不清楚周围的邻居是些什么人。
李昂觉得这样的环境不利于宋一丞养病,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半夜根本没人帮得上忙。
下午出院的时候他曾提议宋一丞可以暂时搬到他家去住,反正他也是独居的。但宋一丞拒绝了,直言别人的地方住不惯就不愿再多说。
李昂轻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