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想开他玩笑,“这玉上的字那么娟秀,不会是哪个女子刻的送你的信物吧。”
祁苏从书柜里勾出一本书简,“不是信物。”
楚娆却瞬间抓住了重点,“真的是女子给的?”
“嗯。”
祁苏拢眉看了她一眼,“但,不是你想的一般。”
“噢。”他又知道她怎么想了。
楚娆心里或许瞬间会有不舒服,但她以前也收了许多表哥送的物件,若是这个也要追究,那真是太累了,“ 没事,我也收了我表哥送的许多东西,咱两算是扯平啦。”
“……”
外面天亮着之时,楚娆和祁苏就如同是在书房里一般,也不显得拘束。
但用过晚膳,尤其沐浴完之后,天色一黑,两人坐在房里面面相看,便开始有几分不自在起来。
这还不比之前客栈里不过偶尔一道睡一晚,他们以后可是要天天见的。
“祁苏,那我先去睡了。”楚娆不像祁苏,没有看书的习惯,是以晚上早早地就会躺上床。
“嗯。”
床榻前隔着一扇紫檀木螭纹的山水画屏风,山青水浅,透过半透明的纱帐,隐约可看见屏后风景。
楚娆侧过身,脱下从净室走过来时穿着的披风,露出杏色的亵衣,脖颈处的红色围兜线,在凝脂白皙的肌肤上明显非常。
胸前是呼之yu出的丰腴,腰肢纤细如约素,衣裙包裹着一双纤细笔直的腿,从上至下皆凹凸有致的恰到好处。
祁苏正对着屏风,手上的书页许久未翻,直到楚娆钻进了被窝,他蓦然收回视线,君子端方般地‘认真’看书。
楚娆一个人躺在床上,床榻很宽,她喜滋滋地从外侧滚向里侧,身上沾了一圈熟悉的香气,顿觉倍感安心,不管如何,能搬过来实在是太好了。
百无聊赖之下,楚娆挺身侧转朝外,看向祁苏坐着的地方,屏风挡着,她顺着模糊的边沿描摹了一遍男子俊秀的弧度。
过了两柱香的时辰,楚娆起了睡意。
“祁苏,你什么时候睡呀。”
“快了。”
“噢,我有点冷。”她确实有点冷,刚沐浴完躺进来还是暖和的,但久了就凉了,以往紫烟会替她备下暖水包,但今晚紫烟大概是忘了此事。
楚娆的声音带着懒懒的拖音,在最后一个字上打了个圈儿,挠的祁苏心尖一颤,然而他素来自持,强压抑着冲动,硬生生多翻了十几页,才‘慢条斯理’地起身熄灭烛火,往床榻走去。
楚娆迷迷糊糊地感受到祁苏躺上床,浑然未察自己之前寥寥几个字,在他身上起了何种作用,自顾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唔暖暖。”
祁苏背脊一僵,衾被下身子打的笔直,女子甜腻的嗓音和密丝和缝一般柔软的触感,不啻于火上浇油。
发颊上幽幽地兰花香,沁入他的鼻息,原本清澈的琥珀色双眸渐渐染起了一层暗色。
然而怀中的女子全然不觉,还时不时地调整自己的卧姿,想在祁苏怀里寻个最舒服的着落点。
啊,对啦,就是这样,最软和,楚娆心满意足地蹭了蹭祁苏的衣襟。
可渐渐的,她感觉到不对。
细密的轻吻,从她的额角开始往下,落向她的脖颈,像一把小刷子,轻啮噬咬,不疼,但是酥麻酥麻的不断。
她下意识地推开,但手刚一触碰到胸膛,便感受到了滚烫坚硬。
祁苏不是第一次亲她,但这次来的如风掠夺,本就在睡梦中的楚娆更加难以抵抗,腿脚酸软一丝力气都无,任由宰割。
与此同时,男子的手也不自觉地欺上身侧尤物的腰肢,从背脊最接近后颈处的纤细骨节往下探寻,微凉的指腹摩挲过之处,都仿佛能带起燎原之火。
指尖游离,从后背徜徉到了花。心腹地,直至覆上胸前两团红玉,轻柔慢捻。
□□声从女子的膻口溢出,尾音未落,男子的薄唇已然覆上来,将之化成了一声呜咽。
这一刹,楚娆终于艰难地睁开了泛着水汽的双眸,看向在她身上不断索取的男人。
黑暗之中,她适应了好久才看清祁苏的轮廓,与白日一般的雅致玉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