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跳起身来,指着花柔大声质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花柔已经懵掉了,面对突然的质问,她本能地摆手摇头:“不是我,我……我什么也没做……”
“就是你!所有碰过你的……”
然而,老四的话还没说完,手也捂上了胸口,他瞪着花柔,表情痛苦而扭曲的抗争着,使劲儿地张大嘴巴试图控诉什么,但终究是一个字都没再挤出来,就摔在了礼官的身上,气绝身亡。
顷刻间,四人的相继殒命,将整个院内的民众惊吓到失魂之态。
他们惊恐,他们不安,他们眼含求生的渴望,直愣愣地全都看向了花柔。
花柔迎着一片眸子,惶惶不安,哆嗦着努力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
“杀人啦!”有人打破了宁静。
“妖怪杀人啦!”有人惊恐地朝外跑。
“别杀我啊!”有人腿软地跪了地。
于是在此起彼伏的惊惧惨叫声里,村民们争前恐后地冲向院门,像是要逃离地狱的游魂。
花柔脸色煞白混乱无助,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这里接连发生死亡,也不明白大家怎么就突然质问起她来。
但就在此时,她看到了她爹口中那没有抽走的银簪子。
心头一颤,花柔盯着那根银簪子,向她爹的尸体急奔过去。
一定会有答案,她笃定那支银簪子会给她一个jiāo代。
然而就在她距离花老爹尸体一步之遥处,她被一截木柴打中了脑袋,天旋地转,刺眼的阳光消失了,她坠入了黑暗。
花柔倒在了父亲的尸体上,她的身后是惊恐的村民举着木柴惶惶大喊:”她是妖怪,碰过她、碰过她家人的人都死了!”
……
失去意识的花柔躺在院里地上,她的身边蹲着一位散着头发,披着兽皮,脸上涂着诡异油彩的巫师。
而村寨的寨主和村民们全都在院落外,他们或是爬上院墙,或是挤在院门处,保持距离小心翼翼地朝内张望着。
巫师低喃了几句昏糊不清的唱词后,缓缓起身,走向院门处,村民们立时惊恐后退,头戴稚尾的寨主则硬着头皮留在了原地。
“怎……怎样?”舌头牙齿在打架,出卖着寨主的胆识。
“妖邪附体。”巫师皱着眉头,一脸苦涩。
“妖邪?”寨主的声音完全变调了,身子也变得僵直。
“是煞命妖孽,它专门夺取人的魂魄,如果我们不赶紧将它镇住,整个村寨的人不出三天就会尽数死亡!”
寨主闻言双眼圆睁:“什么?这种妖孽还镇住?肯定要杀了它才对啊!”
巫师摇头:“你杀不了,它寄宿在这丫头的身上,你若杀了这丫头,妖孽会另寻宿主!到时候整个山寨还是无有生机。”
寨主吞咽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