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谢过他,以后就不必了吧,好吧。你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凭什么我还要承他的情!”傅妈妈叫道。
傅教授动了真怒,压着嗓子道:“你也少说两句!”
傅妈妈不怵他的:“我偏不!傅知非我告诉你,你别想再进我家的门!你和那谁想得到家里的允许你想都不要想!”
傅知非退出门外面无表情,冷鸷下去的表情压低了眼尾显得极为恶劣:“是,我听清了,我要再进这家门我就是条狗。”
周末晚上舒望从欧蔓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满身寒凉从肩膀上往下抖,家里静悄悄的。
舒望轻手轻脚走到卧室,卧室里没人,小狗子从狗窝里钻出来,带着他往隔壁书房走,暖空调里傅知非睡着了,桌边烫了果子酒,笔上的墨被暖风吹干,笔套也没套上,在纸上留下乱七八糟的墨迹。
寻常他的画是精致的,而今却多了几分狂放意味,画上一块平石,醉卧人在做梦。
舒望推了推他:“傅老师?傅老师醒醒。”
傅知非醒来时候脸上带着酒气的红,扯了扯衣领起身,没有多少心思和舒望说话,低头往他嘴上草草一吻便去浴室洗漱。
浴室外的控制屏上显示水温很热,浴室里透出氤氲的雾气,舒望微微蹙起眉头,想来这是不太美好的一天。
虽然舒望心里有所准备,但显然事实比他预估的还要糟糕。
在外面犹豫了五六分钟,舒望敲了浴室的门走进去。
磨砂玻璃里边傅老师泡在浴缸里,水绕在他脖子上,水光揉皱了他的玉佩。
傅知非瞥了舒望一眼,舒望搬过小板凳坐在他身边,从浴缸旁的储物柜里掏出个小黄鸭放在傅知非头顶上。
傅知非:“……”(感到压力.jpg)
舒望挽起袖子,伸手下去往他身上摸了一把,靠在浴缸边上也没有看傅知非的脸。
傅老师不开心,盯着他看或许他会更不开心,舒望不看他的脸也知道,傅知非的眼神粘在他身上。
傅老师转了个身子靠过来,枕在他面前:“店长,洗个头。”
舒望往他嘴上一亲,用毛巾垫住他的后颈,把莲蓬头摘下来冲洗他的头发,揉平里边每一条深痛的褶皱。
舒望拇指抚过他的眉心,落下一个吻:“皱眉久了会老的。”
傅知非仰头看着他,好像初见那天看见他一样。
又好像不一样。
泡沫颤巍巍耸起来,细微的颗粒声摩挲在他发根,顺着舒望的手指穿过中段揉到末尾。
好像最纤细的神经被他捏住,战栗的舒适感随着温热的水熨帖过全身。
病死关机的电器亮起蓝灯,傅知非想:“我活了。”
然而孜孜不倦的充电器还在劳作,电流的感觉很快来了第二遍。傅知非湿淋淋的手掌握住他后颈,毫不在意店长的意愿,强制压着他低头索吻。
倒着亲吻是很奇怪也很刺激的,双方都能吻住下嘴唇,略带厚度的感觉让人想磨牙。
傅知非非常没风度地往他身上泼了捧水:“你湿了,干脆一起洗。”
舒望拿他没办法,浴缸里坐在傅知非身后给他搓脑袋,傅老师享受了一把被人环抱的乐趣,泡沫冲下来的时候一阵清爽:“我充满电了。”
傅知非心里这么想着,不甚愉悦地和舒望说了他晚上回家的经历,摇尾乞怜,好几分的委屈。
大型犬趴来撒娇,小狗子挠门没人应,可怜得很,最后舒望把它的窝也搬进房间里,冬天来了一家人在一起才暖和。
傅知非绝不像他表现出来的不要爹妈那样冷情,他对于这方面渴望又害怕,表现出来就成了面上的强势,说白了其实和傅妈妈差不多。
这让舒望很糟心。
“有时候你要和家里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舒望对于这个很通透,“不如撒娇耍赖。”
傅知非不解:“你怎么知道撒娇耍赖就能行得通?”
舒望说:“小时候我看别的小孩装病就能不上幼儿园,掉眼泪就有糖吃,其实还挺羡慕的,我没实际cāo作过,只是猜测觉得有用。”
傅知非躺在他腿上假模假式地看书,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