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真是聪明,”柳含文的语气充满了可惜,突然他又低笑起来,“我就是和大堂哥开个玩笑。”
“这可不好笑。”
柳含意咬牙切齿道。
“是吗?”柳含文满脸惊讶,“可我记得大堂哥最喜欢开玩笑了。”
没等柳含意反问,柳含文便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嘴里说着让柳含意惊骇的话。
“我七岁的时候,大堂哥开玩笑说我偷了nǎi的银子;我九岁的时候,大堂哥开玩笑说我拿了徐夫子书房的书;我十岁的时时候,大堂哥开玩笑的把我推进了河里;我十二岁的时候,大堂哥开玩笑的和我未婚夫在柴房里嘴对嘴;我今年十七岁,大堂哥开玩笑的和我未婚夫进了小树林。”
“不,应该是去年开始的,大堂哥,你要是喜欢开玩笑,我有的是玩笑和你开,你可别躲哦。”
微凉的手轻轻划在柳含意的喉咙处,仿佛对方下一个动作便是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然后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柳含意啪嗒一声跪在了地上,恰好对着柳含文。
怎么会!对方怎么会记得这么多事!而且还知道他和徐世航......
柳含意不敢想下去。
柳含文移开脚,转身离去,话语随着风声传进他的耳里。
“现在还没到你跪的时候。”
柳含文离开许久,柳含意也没起身,他浑身无力,面色惨白,吓得抬头准备叫他的杨氏连跑带摔的来到他跟前。
“意哥儿,你怎么了?”
虽然这个哥儿没有她另一个儿子含书重要,可好歹是自己的儿子,况且对方和徐世航......
杨氏咬牙,意哥儿不能有事。
“娘,完了。”
柳含意颤抖着身体垂下了头。
怎么会这样?明明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活的机会,明明这一辈子可以把柳含文除掉自己替代对方成为贵人的!
可对方怎么会全都知道呢?
他会不会告诉别人?
“什么完了?怎么就完了?!”
杨氏着急得不行,使劲儿的晃悠着柳含意。
“怎么了”
李氏等人也围过来了,杨氏一僵,柳含意强打起精神,抬头道:“有些不舒服,歇会儿就好。”
柳含文悠哉哉的回到家中,还没进院门便听见柳老太那忽高忽低的声音。
“是嘛?哎哟那哥儿真不知道好歹,这么好的人家他怎么就不愿意呢!”
另一道和柳老太差不了多少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可不是,可把我气得,以后啊求我我也不给他家说亲了!”
这是柳老太的亲妹子,张媒婆。
瞥见柳含文的身影后,张媒婆笑眯了眼,“文哥儿真是越长越俊俏,这几个村也找不出一个比得上咱们文哥儿的。”
“姨婆,您就会哄我。”
柳含文轻笑来到张媒婆身旁,这张媒婆也有几把刷子,当年柳家和徐家定亲就是她在其中牵线的。
“你姨婆可没哄你,”柳老太一脸笃定,“虽说愿哥儿也长得不错,但是他比你大两岁,已经张开了,等你和他差不多大时,准能把他比下去。”
“就是,”张媒婆的xing子在某些方面可以说和柳老太是一模一样。
听着两人说着几个村的闲话,柳含文有些昏昏yu睡,直到听见大枣树上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后,他才打了个哈欠来到大枣树下站着。
看似在发呆,其实在听树上的山雀说话。
“今儿天气不错,我吃到了好多虫子,真高兴!”
一只山雀欢快的在枣树枝上跳跃着。
“唉,今儿去偷吃穆家汉子挂在屋墙上的腌肉,差点被他家的猫给抓住。”另一只山雀的声音显得沮丧极了。
“嗤嗤嗤,瞧你那出息,那大黑猫有啥可怕的。”
“那是你没被对方死死的盯住过!”
柳含文听着听着也发现了件事,这几只山雀的年龄在鸟中算是比较大的,在青山村生活了好几年,吃了日常吃虫外,最爱的便是去穆寒才家里偷吃肉。
还喜欢看村里人家的热闹。
“村长的婆娘又偷偷给柳老童生送吃的了。”
“老童生要了吗?”
“没有,和以前一样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