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第一次正视女孩子的脸。
天生的狐媚相,眼角上挑,像勾人的小钩子,水目盈盈,含着被人狠狠欺负过一通所涌上来的泪意,就那么怯生生地望着他。
她的嘴小小的,完全看不出竟然能吃得下那样大尺寸的性器,唇角还挂着点湿液,红唇微张,吐出令男人发狂的话语。
“哥哥,梦梦好饿,让梦梦吃两口你的大鸡巴好不好?”声调软绵绵甜丝丝,带着天然的嗲意。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向这个清冷又禁欲的男人双腿之间,隔着西裤揉捏那高耸的一团。
男人已经动情,接下来的步骤,总不会太难办。
相乐生默不作声,眼睛紧盯着那一只纤白的小手,纵容她在自己胯下撩拨。
不鼓励,也不拒绝。
相辰明猜测是因为自己在场,这个古板的堂弟有些放不开,便善解人意地站起身:“我头晕,出去透个气,等会儿再回来。”
又温柔地摸了摸梦梦汗湿的乌发,像在爱抚一只宠物猫咪一样:“这是我亲堂弟,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把他伺候好,不然的话——”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女孩子明显是见识过他那些可怕手段的,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立刻乖巧答应。
宽大套房的客厅内,只剩下两个对彼此全然陌生的男女。
里屋的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和嬉笑打闹的声音。
梦梦积极主动地贴得更紧,凸起的乳粒时不时擦过极有质感的布料,因着这冰冷的刺激而越发挺立。
她熟练地解开皮带扣,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拉链被一拉到底,露出里面深灰色的男士内裤。
雪白的脸俯下去,隔着内裤和那火热粗硬的一根蹭了蹭,她偏着头,做出个沉醉的表情:“哥哥的鸡巴好大,味道好好闻……”
樱桃小口吻了吻龟头的位置,她将衣料和性器一起裹进口腔里,急切地吃进去小半根,流出来的口水立刻在内裤上浸出一片湿痕。
相乐生只冷眼看着,双手规规矩矩搁在身侧,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如此吞吐了十来下,女孩子意犹未尽地把越加坚硬的性器吐出,用牙齿叼住内裤的松紧部分,慢慢往下拉拽。
终于得见真容,那性器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肉粉色的一根,顶部有着分明的棱角,干干净净,好像使用的频率并不是很高。
她伺候过的公子哥儿也有二十来个,像他这样从表到里都一本正经的,绝无仅有。
毕竟是被精心调教过,她只愣了两秒,便调整好表情,媚眼如丝地再度凑过去。
相乐生却忽然出手,抓住了她脑后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揣测不出他的意思,梦梦顿时惶恐起来,就着他的动作仰起小脸,忍住疼痛软软地喊:“哥哥……你的大肉棒看起来好好吃,让梦梦尝尝是什么滋味,好不好嘛~”
相乐生倒并非真的如同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他只是觉得,她刚含过别人鸡巴的小嘴,太脏。
他松开桎梏,双手微拢如鹰爪,掐住两颗硕大的雪乳,狠狠捏弄,力度大得女孩子哀叫出声。
乳根处柔嫩的肌肤,立刻现出一排深红的指印。
蹂躏了好一会儿,相乐生终于撤回动作,声音微哑:“用这里。”
女孩子如蒙大赦,连忙甜甜地应了,双手托住自己鼓鼓的乳球,用力往中间推挤,又调情似的,低头用香软的舌尖去舔自己的奶头。
相乐生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示意她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下去。
他表情淡漠,上身穿着雪白的衬衣,连一点儿褶皱都没有,下身却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双腿中间浓密的毛发里,肉棒高昂挺立。
这样矛盾又迷人的男人,梦梦从来没有见过,控制不住地,下面就湿透了。
好想被他粗暴地插入,看见他像其他男人一样,因为她的紧致和淫荡而露出疯狂的表情啊。
原本的皮肉生意,变成了十二分的情愿。
她钻进男人双腿之间,用深邃的沟壑夹住他炙热的性器,卖力地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可是,乳肉再柔软,缺少润滑,总是差了那么点儿意思。
相乐生享受了一会儿,忽的端起茶几上半满的红酒杯,对着少女的胸口,尽数浇下。
冰冷的液体激得梦梦打了个激灵,她配合地用双臂将乳房夹得更紧,低头看着那根肉棒在沾满了酒液的乳沟里上下移动,偶尔冲得太猛,蹭到她的下巴,戳得她心痒。
这一次,不是做戏,是真的很想尝一尝啊……
可她不敢。
浴室里的嬉闹,逐渐被另一种声音所代替。
碰撞,拍打。
还有不太明朗的少年音透过门缝传过来:“三哥……好久没做,你的活儿越发好了……对,就是那儿,用力……哎哎……真他妈爽!”
梦梦听清了话中之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相乐生。
她倒是听过豪门里面会有许多肮脏事,可这样堂兄弟相奸的戏码,简直惊世骇俗。
相乐生面不改色,扯松了领带,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懂规矩吗?”
不带感情的一句话,听在梦梦耳里,不知怎的,竟似乎比相辰明说出来还要吓人。
她心下一凛,后背立时出了一层白毛汗,原来的旖旎之情散了个干净,立刻安安分分地尽心服侍起来。
性器在湿软柔嫩的肌肤里戳刺,滑动,很快便将少女乳房内侧摩擦得红通通。
她蹙了眉,忍着不适说着助兴的话:“哥哥的大鸡巴真大,把梦梦的奶子都肏肿了……呜呜呜好喜欢哥哥肏梦梦的奶子啊……”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小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打着圈儿轻揉。
如是弄了十几分钟,相乐生渐有射意,也不多加忍耐,握住性器根部,“卟”的一声从少女饱受摧残的乳沟里拔了出来。
“张嘴。”他紧紧箍住性器,快速套弄着,命令道。
少女乖顺地张大嘴巴,凑近龟头,被男人浓稠的精液射了满口。
她小声呛咳着,快速将浊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还无比诱人地伸出粉嫩的小舌,给他检查。
发泄过后的相乐生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兴趣,拿过一边仍然十分干净的裤子,套在身上。
这时候,终于洗完澡的兄弟俩也从卧室走了出来。
一个仍旧黑着脸,看不出情绪;另一个揉着后腰,懒懒散散,吊儿郎当。
相乐生道:“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一会儿替我跟二哥说一声。”
相熙佑打了个哈欠:“行吧,我也玩累了,这两天时差还没倒过来,回去补个觉,待会儿我给二哥打电话。”
他走出两步,忽然又折回来,笑道:“五哥,你记得帮我给嫂子带个好,告诉她过两天我找她玩去啊!”
相乐生目露警告:“你来做客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但是,记得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
白凝一直不知道这位混世魔王的真面目,还真当他年纪小,懵懂天真。
相熙佑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五哥你也太关心过头了吧?你放心,我一定和以前一样,老老实实,安静如鸡,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他又拉着少言寡语的相天成:“三哥你跟我一起回去,我怕黑,没人陪的话,睡不着的。”
三个人各自散了,只留下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女,愣怔怔地坐在地上。
手边放了两张卡和一沓颇为丰厚的粉红色钞票,他们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这个晚上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这样秽乱荒淫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她已经跌进欲望的深渊里,沾满了洗不干净的污迹,被腐蚀、被物化了个彻底。
再也爬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