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夹在中间着实引人注目,尤其是这小姑娘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脸上苍白得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
就有一位老太太不忍心的在旁边开口说了,“这小姑娘犯了什么错了?怎么把人家小姑娘拿出来搞斗争啊?”
周玉霞看了这个老太太一眼,手上也带着袖章,“她爸是王建国,奴役了几百名工人的坏分子,专门剥削广大工人同胞的,现在她爸跑了,她从小就生活在这种不好的家庭中,很有问题。”
那老太太才不怵她呢,就是单纯看着这小姑娘可怜,闻言瞥了周玉霞一眼,“别给我说这些虚的,我看小姑娘你心思才是恶du呢,这是她爸的事,你们没抓到他爸,反倒把人家女儿拉过来了,咱们搞斗争只搞发下来的名单上的人,这小姑娘肯定不在单子上,她只是出生在这个家庭而已,能跟她有什么关系。赶紧把人给我放了,真是瞎搞,你们这些年纪轻轻的孩子,做事就是没我们稳妥。”
王思婉的脑袋的疼痛如同波浪一般,一波一波的涌上来,旁边各种吵闹的声音又是叽叽喳喳的,让她更是烦躁,耳朵里都是资本家、剥削工人、压榨这样她都不懂的词,最后她看了一眼为她求情的老太太,然后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晕过去多久,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应该是刚晒过的,松松软软还带着阳光的清香。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上了,但应该是怕她醒来害怕,所以边上亮着一盏灯,幽幽黄色的灯光,她转头好奇的注视着这盏灯,她那些记忆中得知,这就是电灯,不同于油灯和蜡烛,是用一种叫电的东西供应发亮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衣服好好的,但这穿的?她伸出手,好奇的摸了摸身上的有点粗糙的面料,然后不适的甩了甩手,有点扎。
王思婉掀开被子,找到地上的一双拖鞋,这也是她从未见过的鞋,她踩了踩,发现还算舒服,就不太熟练的及拉着拖鞋走到那盏灯旁边。
这应该就是台灯吧?王思婉想到记忆中关于台灯的样子,然后伸出细细白白的手,试探的抚上灯盖,新奇的睁大了眼睛。
有一点点温热的感觉,但是不烫诶?
她弯下腰,看着被灯盖罩住的那透明的小球,白嫩的手指悄咪咪的伸进去,摸上小球,然后被烫得刺溜一下收回来。
她瞪着手指上的红印子,有些生气的鼓了鼓双颊,还是烫的啊!
这灯,可真稀奇。
作者有话要说: 拜托各位去看看我的新文《柔骨娇娘在九零[穿书]》,已经开文了哟
自小被牙婆领养回去的吴烟吴侬软语,在金陵河畔是顶尖的柔骨美人,还未长成的时候,艳名就传遍了整个扬州城。谁人不知这个叫吴烟的美人生得一身娇软的嫩骨头,白嫩的皮子都能掐出水来,声音就像那夜莺轻鸣似的婉转动人。
吴烟知道自己年纪到了,在牙婆过来说,已经把她卖出去的时候,她只是垂下波光潋滟的眼眸,随后就平静的踏上来接她的小轿。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顶小轿却成为了她魂归之处。
吴烟再次醒来时,成了一名生活在90年代的,头发bàozhà金黄,穿着豹纹小皮裙的发廊洗头妹。
沈清越梳着大背头第一次见到吴烟的时候,她穿着豹纹小皮裙,乱七八糟的大浓妆,怯生生的眼睛往他这边一瞅,他愣是目眩神迷了。
第二次见吴烟的时候,她脸上的妆全洗干净了,穿着小白裙,腰上绑着带子,纤细得他心都跟着颤,想掐在手里,狠狠的摆弄。
吴烟心里默念了无数次,让沈清越这个早死的男配离她远点,可他却像狗皮膏yào似的越黏越近。
女主在古代被当成一等瘦马培养,所以莺歌蝶舞、琴棋书画等等样样精通。
推一下我基友的预收文,也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写的文哦
《给你小钱钱》作者:夜斩白
怀光睡下时,天地初开灵气丰沛;怀光醒来后,玄门凋敝道法溃散。
附身在十六岁人类少女身上